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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董一定是工作不顺吧?这几天好象脾气很大的,这样对身心健康可不好呵。”张宁祥明里是在关心严伟开,实际上是在暗暗地揭他的伤疤。
“没有的事,我工作顺利得很,来,张老师,陪我喝两杯酒。”严伟开一个人喝酒觉得越喝越无聊,就邀请张宁祥陪他喝。
“张老师,你就喝两杯,我就觉得怪了,别的男青年喝起酒来都不要命,你这个青年人怎么不喜欢喝酒呢?”林冬妹鼓励张宁祥喝酒。
其实,林冬妹不止这么一次鼓励张宁祥喝酒的,她知道喝酒可以乱性,她真的盼望着张宁祥多喝点酒,这样她就有机会和张宁祥有进一步实质性的进展了,但是每次林冬妹一拿酒,张宁祥就拒绝喝,因为那天晚上在邱家,那个邱太太喝酒后的表现让他永远也不能忘怀。
“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伤害身体,也消磨人的意志。”张宁祥还是不愿意喝酒。
“老师就是老师,太理智了,向你学习,向你学习啊!”严伟开见劝不动张宁祥,只好改口夸起了张宁祥。
林冬妹很失望地看了张宁祥一眼,然后摇摇头,大概觉得自己没有了希望。
严伟开又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还是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就象张老师说的,情绪不好,会对身心健康不利的,你不是说想去东南亚转转吗?”林冬妹板着脸对严伟开说。
“旅游?我现在哪有那心事,你们女人懂什么?你们除了打麻将,逛商场,就是知道玩,他妈的,我要是女人就好了。”严伟开说到最后,意志消沉地说了一句他不该说的话。
林冬妹和严玉棋都笑了,张宁祥也跟着笑了两声。
严伟开损失这么大,他一门心事想要把损失尽快补回来,做生意的人往往都是这个心理,尤其是象严伟开这样做不法生意的人,他们就跟赌博一样,其实赌的就是一个奇怪心理,赢钱输钱倒放到其次去了。
第三天晚上,约莫12点四十分,张宁祥正在四楼静坐练功,他听到楼下来人了,关好房门,张宁祥就开启了神眼。
来的当然是刘哲远和李栋才,三个人都进了卧室,林冬妹一个人还在书房打游戏。
“老刘,他妈的,这不是出鬼了吗?一个大嘴巴你们都杀不了,我们这生意以后在令牌还怎么做下去?!”严伟开十分恼火地对刘哲远说。
“老严,你别冲着我发火,我也感到不对劲,大嘴巴被他们抢先一步送到省城去了,什么时候走的,我的人一无所知,我这两天睡觉尽做噩梦,一想起来就冒冷汗。”刘哲远第一次在严伟开面前瞪起了眼睛。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争吵了,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我联系的那几家石油站都在骂我的人,为了接我们的货,他们把油车都空出来了,老严,这段时间最好再干他一票,好补补上次的损失。”李栋才和事佬地劝起了两个人,然后也发起了牢骚。
“干!不干吃什么?老子就不信,他省公安会长千里眼!但是这一次就不能动用军舰了,多可惜啊,好不容易把军区的老郑拉过来,他妈的,一次没用上,老郑就被抓走了。”严伟开气得在茶几上猛拍了一巴掌。
“水鬼滩也不能用了,看来只有去荡平山那边。”刘哲远掏出了香烟一个人递了一根,三个人点燃了香烟,卧室里顿时香烟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