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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祁生穿上内衣,挑了件休闲的衣服套了上去,沈绛还在后面黏黏糊糊的摸着他的屁股,他一手把粘在他身上的膏药揭了下来,然后给沈绛也挑了衣服,示意他穿上。
沈绛又坐在床上晃着两条长腿,鸟儿也晃头晃脑的,方祁生怕他又哼唧起来,拿着内裤和外衣走了过去给沈绛穿上,沈绛还不老实的扯开他的领子,把内衣圈起来露出他一只红彤彤的奶子,用舌尖在他的奶头上打着转。
"早上不吃过了吗,怎么又想要?"
方祁生很无奈,平心静气的问这沈绛。
"我昨天还操你了呢,现在还想弄你,不是还没操到吗?"
"好好好,那你快点。"
方祁生坐在了神将的腿上,敞着奶头任沈绛吸着。
"你小心点,另一只手不许梁我的奶,要不然奶水掐出来了弄的衣服上都是。"
方祁生双手环着沈绛的肩膀,无聊的掰着手指头,他警告着沈绛不要乱来,沈绛则哼哼两声表示同意。
于是那空出来的两只手就钻进他的裤子里面大力的梁着他的臀部。梁着梁着就要往前去要捉他的逼,方祁生一把抓住了沈绛作祟的手,沈绛垂下眼睛一副可怜的样子,嘴上倒是不客气,吸的越来越狠。
沈绛不一会把奶头吐了出来,方祁生从床头柜里拿出湿巾毛巾把奶子上的口水和奶渍擦了擦,弄好之后就要把内衣拉下来,沈绛连忙把另一只奶子扒了出来,又吸了上去,边吸边拱方祁生的奶子,像是有人跟他抢似的。
方祁生真的是拿这位祖宗没办法。
他除了捱时间也别没有别的主意。
所幸今天早上方祁生起得早,他们俩这么磨蹭时间还是来得及,他麻利的给沈绛做好了早饭,扒拉两口之后就去婴儿房看了看儿子,他抱着沈淇元想给他喂奶,想起刚才鼓起来的奶包都被沈绛吸空了,不禁怀疑这一切全是沈绛的计谋,竟然跟自己儿子抢奶抢的这么起劲。
他吩咐着郭嫂给淇元冲奶粉,今天早上他没办法喂奶了。郭嫂了然,不一会就将奶粉冲好了,然后试了试温度,确定无误以后就喂了起了小小少爷。
他又亲了亲沈淇元的小脸蛋,然后跟沈绛一起出了门。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于桥和白席的房子在郊外,这块是出了名的私人别墅区,环境好,私密性也好,有钱人都扎堆往这地方住。
这别墅里面还有个小花园,蔷薇爬满了一墙,其他花花草草也开的很好,于桥老早就在别墅的铁门前等着,看到他们俩下车以后松了口气,快步上前给了沈绛一榔头。
"你是用你背上的壳滚来的吗,我要是你我爬都爬来了。"
"去你妈的,你才王八呢。"
方祁生看着这两个人互骂着,觉得此时这两人只是将校服换成了西装,脸庞也脱了当年的稚气,其他的竟与同中时候别无二致,仿佛还是那两个在走廊打闹的男孩子。
"小方来了啊,一会帮我劝一劝你嫂子,他大着肚子呢,不吃饭怎么行呢,身体扛不住啊。"
于桥破天荒的脸上带着些担忧,那股子混不吝得劲儿消下去了很多。
"嗯,我尽量试试。"
方祁生没有什么跟于桥好说的,在他看来于桥跟沈绛是一丘之貉,甚至比沈绛还过分。
"我老婆现在就在花园里呢,你一进去就能看到他。"
方祁生点了点头,向花园那边走去。
他迎着耀眼的阳光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白席,与上次见面相比他瘦了许多,被阳光照的有些透明。
有两个小孩子站在他旁边,一个十多岁的样子,另一个五六岁,都是男孩子,长的也很漂亮。也是,别的不说,单看于桥的长相,他是长的有点邪性的那种,看着透着一股坏劲,但是实际上很吸引人,是个帅小子,白席更不用说了,要不然于桥也不会对他穷追不舍,这俩孩子像谁也丑不了。
大的那个手里牵着一只金毛,狗狗歪着头哈哧哈哧的喘着气,那孩子就这样沉默地看着白席,一脸担忧的样子,小的倒是一直撒着娇往白席的怀里拱。
白席看见方祁生来了,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让哥哥牵着弟弟到别的地方先玩一会,佣人也立马跟在了这俩宝贝疙瘩后面,生怕磕到碰到。
哥哥就听话的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弟弟到一边玩去了,那金毛也听话,走几步就坐下等着两位小朋友,不像外面疯跑的傻狗。
白席面上带着笑,一边脸颊的小酒窝又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方祁生看他肚子明显鼓了起来,衣服倒是挺宽松的,但是还是盖不住怀孕的身体。
"你来了啊,我这几天跟于桥吵着要见你,没想到他真把你请来了,看来绝食是有点力度。"
方祁生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不再像上一次那么拘谨,也许是这次见面并不像上一次见面那么尴尬,又也许是因为白席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整个人都处于弱势,这让方祁生觉得他好接近些,于是也就自在了些。
"本来我可以来的更早的,但是沈绛公司有点事耽误了,所以我们今天才来。"
白席的嘴角一直翘着,这样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绝食的人,他看起来过于乐观。
"哎,把你叫来我就是想解解闷,你可别生我的气,我跟于桥也就这样了,我们有两个孩子,第三个过几个月也马上就要生了,蒸不熟煮不烂的,我再想不开也不能往死路上走啊,为了孩子也不能。"
"但是我呢,有时候实在是憋屈,有时候于桥太得寸进尺了,或者是我又想起些以前难过的槛儿了,我就会绝食几天。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闹他,我是真的很不开心,这时候我就会发泄一下,顺便还能换些好处。"
"就比如说呢,我把你给骗来了,还有呢,我爸又拿到了一笔钱,嗯,还有呢,于桥已经好几天没挨到我的边了,嗨,长工还想休息几天呢,你说是不是?这么看来真的是一箭好几雕啊,哈哈。"
白席笑的很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他笑着笑着就咳嗽了起来,方祁生过去给他顺顺背,他看着白席的眼睛,里面有些泪花。
白席渐渐停了下来,他像是失去了力气,很突然的摊在了椅子上,他闭上了眼睛,微风吹拂这他的头发,他顿了好一阵,然后轻轻的开了口,声音很微弱,差点被风带走。
"我好累。"
"你知道吗,于桥恨我。"
"不过我也没输,我也恨他。"
"我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跑了,于桥的妈呢,正好去世了,这事是不是有点巧?还有更巧的呢,然后我妈就成了他妈,无缝衔接的那种。"
"于桥爸爸原来是个小白脸,村子里出来的,勾搭上了于桥妈妈这个干部的女儿,然后就升官发财一路同升,后来你猜怎么着,欧对了我告诉你了,他爸死老婆了,升官发财死老婆,简直不能太爽,然后就把他以前在村里的姘头接了过去,然后呢这个姘头,就是我妈,撇下我和我爸跑了过逍遥日子去了。"
"这时候于桥这个小的和他姥爷那个老的只能干瞪眼,早管不了了,人家翅膀硬了。"
"可是呢,要不是我妈犯贱又偷偷跑回来看我,于桥也不能跟在他后面知道我是他儿子,要是不知道呢,于桥也不能恨上我,也就不能把我弄到这步田地。"
白席看了看方祁生脸上的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看看你的表情,像只小狗似的,我骗你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傻样!"
方祁生抬了头,他看着白席的表情还是有些低落。
白席也就不笑了。
"好吧,我刚才骗你的,我没骗你,就这么巧。"
"不过你也挺惨的,我们俩好惨俩男的,话说回来,你要是不这么惨我也不会跟你说我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这个人很骄傲的你知不知道?不过我比你强点,看你这狗狗样,我都想欺负你,沈绛不给你吞的渣都不剩了啊。看你这嘴唇肿的,是不是出门之前给沈绛咬了?"
白席一脸八卦样,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方祁生的嘴唇。
方祁生偏了偏头,极快的否认了。
"没,我没有,我是吃辣吃太多了,麻的。"
白席这回笑的像只狐狸一样,眼睛都眯起来了。
"哎呦我的小乖乖,怎么还这么纯,瞧你这耳朵红的。没什么,上次在厕所你不也把我抓包了吗,就算我们平了,谁也没吃亏。"
白席手疾眼快的抓了方祁生的两只耳朵,往上揪了揪。
方祁生任白席揪着他的耳朵,他看白席这样一时半会也不像个快断气的样儿,也就放开胆子说了。
"以前也没注意到你嘴皮子这么溜,上学那时候感觉你像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似的,现在怎么给你溜成这样了?"
白席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讳的把肚子展现在方祁生眼前。
"哎,那都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我两个孩子都满地跑了,连黄瓜都会刷绿漆了,我不也得学着脸皮厚点吗,不然可怎么活啊。"
"不过今天谢谢你,听我讲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我痛快多了,真的,小方真好。"
方祁生也笑了笑,揪了他耳尖一下。
"外面那俩门神等久了该发疯了,我见你这一面就够回忆很久了,偶尔放放风真的很爽,谢谢小方儿。"
"不过我真的希望生完这一胎就喊卡了,现在两个在我眼前晃我都要晕了,再生几个我的脑袋一定会炸成烟花,小方一定得做好措施,生多了真的不仅逼疼头也疼,真是我血淋淋的教训,真的,你亲爱的人妻朋友给你的忠告。"
方祁生摇了摇头笑了出来。
"那小方也真诚的谢谢小白这位人妻朋友的忠告,小方一定牢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