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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障眼法而已。”
方靖说:“可是咱们的手表不能同一时间都罢工吧。”
万俟景侯皱了皱眉,抬手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面有一点黑色的东西。他突然走到隧道的石墙边上,伸手摸了摸墙壁,抬手一看,手心上也蹭上了黑色的东西。
温白羽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是磁铁粉。”
他一说话,众人纷纷走到墙边,伸手去刮石墙,黑色的墙上很快露出一片少白的石墙,他们手心里都是磁铁粉,往手表上一放,顿时粘上去了。
众人都很惊奇,说:“怎么会是磁铁粉?”
温白羽说:“古代只有磁铁矿,不可能出现这种东西。”
万俟景侯说:“是有人先于咱们下墓,想要用这个消磨咱们的意志。”
众人都见识过万俟景侯的厉害,他一说话,似乎特别有分量,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温白羽皱起眉来,这种东西古代是造不出来的,而且古代可不知道他们下墓带什么手表,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想要困死他们,在这种环境里来说,如果意志崩溃了,就算有粮食和水,估计也不会再往前继续走了,只会坐下来等死。
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温白羽突然想到了那根黑色的羽毛,不禁心脏一提,难道这次那个人想治他们于死地?
众人现在都精神振奋,又开始往里走,都赞叹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反应快,不然他们就要傻死在这里了。
方靖连连看向万俟景侯,一双漂亮的眼睛在万俟景侯身上不断的游走,看的温白羽非常气愤,不知道看一眼是要收钱的吗,还看这么多眼。
众人往前继续走了很久,因为没有手表,也不知道时间,但是时间不短,终于见到了一扇大门,众人都有一种抱头痛哭的感觉。
大家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门前休息,这种长途跋涉的感觉,再加上心力憔悴,就算知道万俟景侯说不是时间静止,但是也难免害怕,都有些脱力。
众人坐下来,彭四爷把莫阳轻轻放下,莫阳是在昏迷,而且开始发烧,神志不清楚,似乎还在最噩梦,嘴里小声的叫着孔姐。
彭四爷伸手摸了摸莫阳的额头,特别烫手,温度不低,他让人找了退烧药,晃醒了莫阳,让他把药吃下去,莫阳很迷糊,眼神呆滞,老实吃了药,瞪着眼睛靠着墙壁。
彭四爷说:“睡觉吧,睡醒就好了。”
莫阳这个时候才像催眠一样闭上眼睛,似乎又陷入了昏迷。
温白羽说:“是不是黑毛粽子的毒没干净?”
彭四爷点头说:“应该是,他脚腕上的伤口没有毒。”
温白羽看莫阳实在难受的厉害,说:“我给他看看伤口。”
彭四爷迟疑了一下,温白羽有些不解,不知道莫阳身上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不能让人看。
不过彭四爷还是点了点头。
温白羽冲万俟景侯招了招手,示意他给自己挡着,万俟景侯知道他要干什么,凤凰血能解毒,也能愈合伤口,他是想给莫阳滴点血,但是这里陌生人太多,又怕别人发现多生枝节。
万俟景侯站起来,站在温白羽旁边。
彭四爷有些担心,想要看着,万俟景侯却破天荒的主动和他说话,彭四爷有些惊讶,正好被晃了注意力。
温白羽动作很快,拆开莫阳的伤口,快速的给他滴了点血,然后弄了新的纱布裹上,脚腕上也是如法炮制,动作干净利索,弄好了之后又用医用棉花把自己的掌心擦了擦。
众人都坐下来休息,温白羽清理了伤口站起来,说:“行了,没什么大事,伤口发炎了,不过我给他上了点药,睡一下就好了。”
他说着,拉着万俟景侯走到一边去。
万俟景侯看他手心里还有伤口,温白羽的凤凰血不如烛龙的愈合迅速,万俟景侯把他的手托起来,在他手心里轻轻舔了两下,滚烫的舌头沿着他的伤口,一下上一下下的滑动。
温白羽吓了一跳,缩了缩手心,说:“我手不干净。”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温白羽其实刚用医用棉花和水洗了手,不过旁边有很多人,万俟景侯本身就惹眼,他这个动作肯定被别人都看见了,温白羽是脸皮薄。
万俟景侯不理他,见他攥着拳,不把手心露出来,就轻轻吻着他的手指和手背。
温白羽被他这样轻吻着,脸皮烧的都通红了,刚要缩回手来,就看到方靖竟然看着他们,方靖坐在角落里,目光灼灼的看着万俟景侯,又有些不屑的看着温白羽,似乎并不把温白羽当回事。
毕竟温白羽看起来没什么肌肉,身材也不高,在道上没有名声,还梳着长头发,就和莫阳那帮人一样,还以为温白羽是被包的。
温白羽挑了挑眉,突然抓住万俟景侯的领子,把人往前一拽。
万俟景侯吃了一惊,先是睁大眼睛,随即笑着说:“刚才不让我亲手,原来是想亲别的地方?”
温白羽的嘴唇几乎贴在他嘴唇上,一张一合的,恶狠狠的说:“你这个烂泥鳅,招烂桃花。”
万俟景侯失笑,说:“我怎么就成泥鳅了?”
温白羽说:“烛龙不是蛇吗,就是泥鳅。”
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一把箍住温白羽的后背,吻上温白羽的嘴唇,含着温白羽的嘴唇又咬又吻,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压低声音,沙哑着嗓音,说:“我是泥鳅?你之前又不是没见过,还真敢说。嗯?”
第88章 青铜鼎3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吻得气喘吁吁,刚开始温白羽只是想昭示所有权,不过这对于万俟景侯来说,无异于玩火。
温白羽脑子里很快就一团浆糊了,根本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伸手紧紧搂着万俟景侯的腰,双眼紧闭,嘴唇被万俟景侯咬的又疼又痒,只能用鼻子深深的喘气,发出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万俟景侯看温白羽这幅样子,笑着在他嘴皮上重重咬了一下,说:“这次先放了你,这里人多,等出去再算总账。”
温白羽“嘶——”了一声,捂着嘴唇,伸手一摸就疼,显然流血了,含糊的说:“你属狗的啊。”
万俟景侯看着他,别有深意的说:“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
温白羽脸上一红,实在不想和他再讨论这么厚脸皮的问题。
温白羽哪知道,刚才昭示所有权的举动,在方靖眼里看来却更有希望了,方靖很看不上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对男人也可以,就觉得自己很有希望。
方靖不再看温白羽,而是站起来,看身后的那扇石头门,石头门是从两边开启的,中间有一条巨大的缝隙。
方靖站起来,看到那条缝隙似乎可以用东西插进去,没准可以撬开。
众人休息了五分钟,方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