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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进村儿,就在外面让我停车了。”
温白羽心里“梆梆梆”的猛跳好几下,难道真的是那个方清和小五?
小五已经破壳了,温白羽心里更是着急,他家小五都破壳了,可他还没有看见小五的影子!
大汉赶着车,一路非常颠簸,这个地方是边界,已经超过了襄国,看起来很贫穷的样子,全是泥泞的土路,很不巧,他们一路走,一路就飘起了雨来,雨水把土路冲的无比泥泞,马车不断的摇晃着,感觉要散架了。
车子走了很久,越来越荒凉,温白羽心里着急,又有些希望,毕竟刚才大汉形容的那个容貌,和方清很相似。
如果真的是方清,那么他们就找对了地方。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一路都皱着眉,伸手握住他的手心,拍了拍温白羽的肩膀,似乎在安慰温白羽。
车子在大雨中停了下来,他们终于进入了村子,因为这里多雨的缘故,寨子里的房子建的有点像吊脚楼,一个个黑色的木头房子竖立在雨天里,显得荒凉极了。
这个寨子里人太少了,一共就没有几乎人,他们把车停了下来,大汉的家在最里面,房子也并不大。
众人把行李搬下来,一个个运进房子里,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也下了车,万俟景侯给他遮着雨,两个人快速的进了房子。
黑羽毛也把自己的外衣撑起来,盖在小七笃头上,然后抱着小七笃进了房子,慕秋看着羡慕的不行,感觉万俟景侯和黑羽毛都特别温柔,动作太贴心了,哪像他师父,唐无庸根本不解风情,下这么大的雨,他屁股还在疼,结果就让他自己下车进房子。
唐家的人正在卸行李,把行李全都拽进屋子里来,房间不是很多,一共只有两间,但是床是够用的,就是一张大通铺,只要挤得下,睡多少人都行。
他们刚冒雨收拾好行李,外面的雨就停了,似乎在跟他们作对一般。
温白羽换了干净的衣服,把二楼的窗户打开,外面的空气很清晰,阴霾也在慢慢驱散,隐约的阳光露了出来,温白羽刚打开窗户,他就看到对面的吊脚楼二层也开着窗户,两座小楼的间距不过四米左右,所以看得很清楚。
就见到那打开的窗户里面是个简陋的房间,空空旷旷的,正对着温白羽的,是一个类似于佛龛的东西,里面放着一尊雕像,雕像似乎是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一个圆盘。
圆盘……
温白羽顿时就愣住了,那圆盘应该代表的是月亮!
在对面的小楼里,一个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的老者,正虔诚的跪拜在地上,对着雕像磕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小,只能看到他嘴皮在动,但是说什么实在听不清楚。
温白羽看着对面发呆,万俟景侯就走了过来,也看到了那个雕像,顿时眯了眯眼睛。
他们之前已经见识过了血月族的墓葬,那种雕刻手法非常相似,这个老者如此膜拜这个雕像,难道也是血月族的人?
那老者似乎感受到了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的目光,突然转股头来,一双眼睛犹如鹰目,非常锐利,眯着眼睛看向他们,随即快速的撑着拐杖站起来,“嘭!”的一声,把窗户给关上了,阻隔了他们的视线。
温白羽皱起眉来,说:“那个老者是什么人?”
万俟景侯说:“问问这里的主人家就知道了。”
温白羽点点头,这个寨子一共就几户,肯定彼此都熟悉。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从楼上下来,其他人似乎还没有收拾好,大汉见他们下来,说:“快要晌午了,你们吃些啥子?”
温白羽说:“先不忙吃,我想问问你,对面那座小楼住的是什么人?”
大汉看他指的方向,立刻笑着说:“哦,那是唐伯。”
温白羽诧异的说:“他也姓唐?”
大汉点点头说:“是啊,唐伯是外来的,但是从我爹娘那辈开始,唐伯就住在这里了,算起来唐伯住在寨子里的时间,比我还长呢!唐伯人很好的,就是脾气古怪了些,不喜欢说话,也不经常走动。”
他们正说着话,突然对面小楼的门打开了,就是那个唐伯站在门边上,他拄着拐杖,头发全白了,脸色非常阴霾,脸上全是皱纹,看起来无比的苍老沧桑,他的眼神很混沌,似乎藏了很多东西在里面。
唐伯打开门,但是没有说话,只是阴霾的看着他们。
大汉有点少根筋,还冲着唐伯打招呼,笑着说:“唐伯,你中午吃饭了吗,要来我家吃吗?”
唐伯摇头,说:“不必了。”
温白羽总觉得这个人的脸色非常可怕,苍老的不成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登登登”的声音响了起来,特别的欢脱,慕秋换好了衣服,快速的从上面跑了下来,嘴里嚷着:“师父快点啊,别磨磨唧唧的,我都要饿死了!”
他说着冲下来,还拉着唐无庸的铁爪子,唐无庸有些无奈,刚才慕秋爱装可怜说自己屁股疼,现在蹦的比谁都快。
唐无庸一走下来,那老者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苍老的脸一下苍白起来,白的不成样子,不断的抖动着,深吸了一口气,“嘎哒”一声,拐杖竟然掉在了地上。
大汉奇怪的说:“唐伯?”
唐伯怔愣着,都忘了捡起拐杖。
温白羽诧异的看着唐伯的反应,唐伯那种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按理来说,唐伯一直住在寨子里,依照唐无庸的年纪,估计他们都没见过面,但是唐伯却一脸震惊,又恐惧的看着唐无庸。
恐惧……
为什么是恐惧呢?
慕秋蹲下来,把拐杖捡起来递过去,说:“老人家,您怎么了?”
唐伯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唐无庸,随即“啪!”的一声将拐杖从慕秋的手心里夺过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嘶……”
唐伯的动作很迅速,完全不像是一个年纪过百的老人家,夺过拐杖的时候,指甲还刮到了慕秋的手背,划了一个血道子。
唐无庸走过来,看了看慕秋的手背,一个血口子。
慕秋揉着自己的手背,说:“这老人家真奇怪,我帮他把拐杖捡起来,不道谢就算了,怎么还挠人……师父,疼死了!”
唐无庸说:“这么点小伤也喊疼。”
慕秋揉着手,说:“师父,你认识那个老人家吗?他怎么一脸看鬼的表情看你啊?”
唐无庸皱起眉来,似乎在回忆,但是摇了摇头,说:“没印象。”
温白羽奇怪的看着老者的反应,他走到对面的小楼,刚要关门,似乎听到了唐无庸说“没印象”,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嘭!”一声关上了门,很快二楼的窗户打开了,老者的眼睛阴霾的朝下看着他们。
温白羽觉得真是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