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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呼叫,敲门,都没有反应,苏雯就猜到攸林可能不在里面,她索性推开房门进来,果然不见攸林的人影。
“在里面吗?”楚廉杰用不高不低的适中语调问道。“攸林可能出去了,我们先吃吧。”苏雯回应着说。当她转过头时,看见攸林的衣柜门没有关上,便走到前面想帮她关上,可谁知衣柜里的衣服少了不下五套,所以显得有点空荡。
苏雯的心里一紧张,脑袋迅速转向攸林的床上,一个开了口的储蓄罐倒在它的正中央:“难道攸林离家出走了?”这下苏雯可没辙了,要是楚廉杰知道是她把攸林逼走的,那么。。。。。。
她出了攸林的房间,关上门,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客厅,在饭桌前坐下。
“怎么了?拉着一张脸。”楚廉杰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啊,没,没怎么,攸林,可能去找原进了吧。这孩子,我跟她说过多少遍了,还硬是坚持着要去。”
“没什么关系的,攸林从不在别人家里过夜,晚上就会回来的。”楚廉杰把这句话刚说完,苏雯的脸色又变了一点,攸林,你去哪里了。。。。。。她默念。
“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楚廉杰又提了一个让苏雯无从回答的问题,苏雯此时肯定在心里骂楚廉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事啦,公司事务太多,忙不过来,休息休息就好了。”
“恩。”楚廉杰的目光有点疑虑,但终究没有多问,他总感觉苏雯今天有点异样。
苏雯现在是后悔了,为什么要那么早跟攸林说,等到八点钟再跟攸林提起也好。
关键是苏雯考虑到如果自己突然跟攸林提起,她会不适应,所以想留出一点时间给攸林准备。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留给攸林的时间,刚好让她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
“玛丽,你上次给我的联系电话,我打不通,他现在回来了吗?”攸舞坐在笔记本前,和玛丽进行远程视频聊天。
“呵呵,我先恭喜你,查德先生已经回来了,就在昨天。我和他商量过了,他说你那个朋友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度,他想挑战一下。所以,他想你尽快把他送到美国来。”
“真的吗?”攸舞释然地淡淡而笑,终于,张原进的双腿修复有了希望,幸好当初这里的医生没有把他截肢了。
“是的。”玛丽也舒心地笑笑。“谢谢你,玛丽,你不知道这个愿望,在我心里待多少年了。”
“呵呵,是吗。还有,攸舞,就是我还帮你联系好了脑专科医生,是一名女士,在她手下的手术几乎都是以成功而告终的,她叫海伦,一样对你那位朋友很感兴趣,她说想对他进行一番彻底的改造。”
“那么说,他的意识就能恢复正常了?”
“是的,她花了毕生的心血在研究脑科。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她不随便接病人,这次你朋友的情况有点特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挑战。”
“恩,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如果你朋友的骨骼能顺利接好,就可以在医院修养一阵时间再转到海伦那里。”
“我知道了,谢谢。”
“呵呵,不客气。”
“什么电视嘛,这么无聊。”攸林不耐烦地把电视按掉,独自靠在沙发上,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哪里都不能去,那我可以去哪里呢。。。。。。对了。”她打了一个响指,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打算等一下去找攸舞。
“噔噔噔。”攸舞刚关掉远程视频聊天窗口,房门就被人敲响了,她一猜就知道是攸林。她落落大方地走到门后,打开门。可是,站在眼前的,不是攸林。
时间停滞,眼前的面孔显然让攸舞吃了一惊,她张了张小嘴,有那么一刻,她有种把门狠狠关上的冲动。
“攸舞。”这个声音,好熟悉,好有磁性,听着好温暖。攸舞目视斜下方,她想躲避那双眼睛。
然而他缓缓地把自己的右手搭上攸舞的肩膀,左手则抚摸上攸舞的脸颊,温柔地笑着,温柔地说:“你变得更漂亮了。”攸舞倒吸一口气,抬头对上那双幽蓝色的眸子。却不料,在对上它的一刻,攸舞的眼睛,被一种温热的液体湿润了。
扎朗高攸舞半个头,所以他正好把攸舞拉进怀里,将她的头埋进自己左胸——靠近心脏的部分。扎朗紧紧地抱着攸舞:“这一次,你休想再逃走。”扎朗宠溺地说着,分开半个月,扎朗似乎变得更有魅力,更加成熟了。在他的身上,时不时地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气息。
……
扎朗带攸舞来到了海边。
“你为什么要来。”攸舞不想牵扯进扎朗,她不想让扎朗看见自己报复人的模样。那个在扎朗心目中的攸舞,是善良的,温和的,平静的。
“因为。。。。。。”扎朗无神地看着大海,双手伸在口袋中,左手心里捏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的东西,就是扎朗决意要送给攸舞的项链。“因为,我想追寻你的一个答案。”
攸林这时蹑手蹑脚地来到攸舞的房间前面,她刚想敲门,却发现这扇门正微微开着。她探着小脑袋看了看里面,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舞应该出去干什么了,一下下就会回来的。
因为耐不住对舞的房间的好奇,攸林最终推开门进去了。
“什么答案。”
“我们在新加坡最后一次见面时,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我忘了。”
“看来,国际大作家的房间和我的,也差不多嘛,嘿嘿。”攸林轻手轻脚地坐上客厅内的沙发,继续环顾四周。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房间的客厅布置力度要比寝室大,适用于接待客人。也就是说住这里的人一般为长期入住,所以宾馆要布置得比较像一个家。
“开这家宾馆的主人心思还算挺细腻嘛。”攸林低语着。她起身来到攸舞的内房门前,打开房门,呈现在攸林眼前的依旧是很简洁的布局。床的对面有一台电视机,电视机旁边,是攸舞带来的亮白色笔记本电脑,现在已经合上了。
“你不可能忘记。”扎朗有点坚定又有点无奈地说,“除非我对你而言一点都不重要。”诺久,攸舞没有说话。“你的事情我都听老师说了,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好吗,该知道的,我全都知道了。”
“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攸舞捋了捋被海风吹得有点凌乱的额发。
“攸舞,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请你不要再拒绝我第二次,好吗。”
攸林转过身体,看见床边还摆了一张桌子,回头想想,觉得也是应该的。人家可是大作家,不摆张桌子放那里写写字怎么行呢。她眼睛一转,又对桌子上那些摆着的本子有点好奇了。
于是攸林一不做二不休,直直跑到桌前坐下,此刻摆在攸林面前的是一大堆的本子,她信手拈来地随便拿了一本就翻开看了……
攸林的瞳孔渐渐地收缩起来,一丝冷空气占据了她的脑海,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就把自己给冷冻起来了。攸林觉得死亡离自己好近,又好渺茫。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可思议。
其实她早该知道的,挂在自己家墙壁上的那双眼睛,在新加坡第一次看见的舞的眼睛,攸舞还以是自己的姐姐的名义‘生存’时的眼睛,完全就是一个人的!!!
她刚翻开第一页,就发现了三个触目惊心的字眼——
碎……
攸……
舞!!!
……
“碎攸舞。”攸林喃喃着。
攸舞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扎朗,那双很受伤的幽蓝色眸子,在此时又流露出了孩子的倔强。许久,她回道:“你,真的。”深呼吸,“不会后悔吗。”
“当然不会。”终于,那眉宇中消失了孩子的倔强,一种释怀的愉悦升上心头,赢家总会是坚持到最后的人。
(插入激动的music~~~)攸林匆匆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宾馆了,她怀着一种沉重的使命感拦下出租车,往家的方向开去。背后的秘密,是什么?苏雯说攸舞已经得了心脏病去世了,可是攸舞现在还明明白白地活在世间。
苏雯仅凭着一张死亡证明书就宣告了一个生命的结束,但是,攸林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姐姐的尸体……碎……攸……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