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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与隔壁书舍隔了一堵墙,院里种了花养了鱼,都是民间送往皇家的珍品。
往常这里也会很热闹,但是最近皇帝心情不好,对待儿子们更是严厉,所以这学舍里的皇子们最近都不怎么打闹惹事了。
怕一不小心被当成出气筒。
赵绩站在皇家书院的后院一角,安静无声的蛰伏着。
他在等待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眼里闪着平静而幽深的光芒。
赵绩知道萧衍每天都会经过这后院,因为萧衍每日必会来书院给自己的老师请安。
而萧衍的弟弟们从前也会借此机会在书院里堵上他,然后将他拉到后院教训一顿,顺便将他身上的银钱搜刮而尽。
虽然萧衍的生母不算得宠,萧衍自己在皇帝心中地位不高,在皇子当中更是显得平平无奇。
但是他的母族很有钱,有钱到,当初皇帝打江山,一半的开销都是来自萧衍的外公家里。
萧衍的这几个弟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屡屡欺负萧衍。
皇子们如今拿到的宫中补给只够日常开销,若是想私下享乐,便一个个捉襟见肘。
每当这时,他们就会来敲诈萧衍。
最关键的是,萧衍这个七哥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懦夫,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人敲了多少次,从来没见他告过状,而且身上常备银两,简直就是个荷包。
于是弟弟们便越发放肆。
虽然最近因为皇帝的缘故,他们有一阵子没干这事了。
但是今晚京都有花灯节,会有大量的貌美舞姬出场表演,赵绩知道这几个好逸恶劳的皇子肯定会偷偷溜出宫去游玩。
那么,也就是说,今天他在这里一定能见到萧衍,还能顺手捞个救命之恩。
没多一会,果然就听见从书院前方到后院的路口方向传来脚步声,凌乱又踉跄。
“搜完了吗?”一个穿着打扮很贵气的少年开口。
“十哥,我搜了,就这么点,喂,七哥,你今天出门怎么不多带点?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藏哪了?跟十三弟说说呗!我又又不打你,你平常不都是带个千两银票在身的吗?”另一个英气少年开口。
赵绩从拐角探出头去。
远远就看见被推到墙边的青年。
说是青年,其实脸色惨白的,又消瘦,若不是个子太高,看起来就跟小姑娘似的。
赵绩看过去的时候,萧衍正唯唯诺诺的,缩着肩膀,连连掏两边宽袖子,嗫嚅道:“没了,真没了。”
萧衍的两个弟弟还想再搜一边,冷不防,另一个哥哥却突然出现,来凑热闹。
“十弟,十三弟,你们怎么在这欺负七弟呢......!看把七弟吓成什么样了,手都哆嗦。”
“嘿嘿,五哥,你怎么来了?”十皇子笑着说。
“还不是看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过来逮你们两。”五皇子拿着书本轻轻一敲两个少年的头。
十三皇子一摸头:“五哥,我们可没欺负七哥,七哥你自己说是不是?”
说着还推了一把萧衍。
“就是就是,哎,五哥,这是什么?”对方指着书说。
“这是我刚刚去老师那借的书。”五皇子一手拿书,卷成卷,在另一手敲了敲。
五皇子“嗨”了一声,看着萧衍说:“你们这两个小孩,都把七弟欺负的说不出来话了。还不快跟我出去玩。到时候把七弟惹生气了,可不好。走吧走吧。”
说着他就要走,临走前他还吩咐属下:“齐风啊,你帮我照顾一下,给七弟喝点热水,暖暖身。”
五皇子说完就带着两个弟弟走了。
赵绩皱着眉头,心说坏事。
这样他还怎么和萧衍说话,怎么跟萧衍合作。
但是事情总有变故。
赵绩正愁着呢,就听见一声惨叫。
抬头一看,那个叫齐风的护卫带着萧衍往屋子里走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萧衍就脚下一滑,掉进了院子的小莲池里。
!!!
赵绩眼神一变,他看到刚刚齐风手里弹出的小石子打在萧衍的脚踝上了。
没想到这个五皇子比自己想的还狠,刚刚的语气,任谁听了都会以为他真的关爱弟弟。
没想到居然下黑手。
这深冬腊月的,书院小莲塘里的水冰凉刺骨,就萧衍这幅弱弱的身子骨。
恐怕明天就得缠绵病榻,要是再得了风寒,一命呜呼也是有的。
赵绩从前光风霁月,弟弟妹妹们谁不爱重他,他从没收到过来自亲手足的不怀好意。
一时竟为萧衍感到可悲。
不过转念,赵绩心一横,亡他家国的人,也有萧衍的份。
如果不是萧衍的外祖一家,萧棕也不可能起兵成功,杀了他赵氏宗族几百号人口。
萧衍病不病无所谓,只要撑过一段时日就好。
不管结果如何,萧衍是他目前最适合的可利用目标了,总得试一试。
赵绩从一旁跑出来,假装刚刚进院子,大吼一声:“七皇子!”
那名叫齐风的护卫在听到声音之后准备下水,还没来得及,赵绩就已经跳下去。
他一把抓住萧衍的衣服后领,然后将人从莲塘里给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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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
张琦坐在监视器前拿着话筒喊了一句,然后又说:“这条过了。大家今晚辛苦了,现在收工。”
易承戚将于泽从水里拉上来,两人站在池边地上,瑟瑟发抖。
工作人员连忙上前给他两分别裹上大大的干毛巾,擦水,然后何意和蒋浩分别扶着他两回休息室拆头套,换衣服。
幸好最后那场水里的戏一次过了,要是像前面于泽掉水里那样,因为配角齐风总是出问题的原因,让他们再多来个几次,那,人真的会吃不消。
不过,虽然只拍了一遍,依然不好受。
已经一月份了,深冬季节。
这大冬天的,下了一趟水再上来,湿透的衣服被空气中的冷气一侵,顿时冰凉刺骨。
易承戚觉得自己就像被冰块包住了。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其他的心思,人一冷,思维就开始迟钝,反应变慢。
他被化妆师拆了头套之后,就和于泽一同钻进了换衣间。
休息室就一间换衣间。
何意实在是怕他哥冻着,又怕于泽感冒传染给他哥,所以才没有让两人先后进去。
蒋浩,他自然不会去说这事。
易承戚和于泽就这样一起进了小小的换衣间。
他两也没等待对方,便各自开始脱湿透透的衣服。
偏偏这厚重的古装被水一浸不仅又凉又沉,上面的盘扣还濕滑难解。
易承戚的手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他冷的打哆嗦。
领口的盘扣怎么解都解不开,就像那天在酒店,他怎么都拿不出手
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