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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的对手正是关一岚。他觉得对方招式很熟,似在哪儿见过。另外两个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与之一模一样,显是出自一家。出自何门何派呢?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不要紧,但对方似乎越逼越紧,自己有了些被对方团住了的感觉。再看斗场,二弟与对手半斤八两,谁也没占上风。三弟就好多了,对方功力明显要低得多,已经在咬牙支撑了。倘老三获胜,再以三打二,胜利自然到手,今晚就有了意外的收获,也更不虚此行!
关一岚当然对场中的局势了若指掌。三人中若玫姐姐功力稍弱,她不可能支持得太久。峰哥哥要在百招左右才能占得上风。只有自己先收拾掉何必,战况才会出现向己方的一边倒!
关一岚要获胜,一招“大气磅礴”就可事半功倍。他这十来招都是在揣摩“玄幻武诀”中“兵体合一,唯心唯使”的无上境界,甚至掺了些“仁”、“正”的意念进去,希望看到“三玄合一”会是何等的威力。不过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那预期中的“无形之兵”仍是没有任何感觉,虽然让何必吃到了不少苦头,却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取胜!
刘若玫的处境却越来越困难了。何止的一身内力高过她实在太多,她虽然运足了全身功力与之相抗,并把“玄天掌”发挥得淋漓尽致,却依然力不从心,渐趋败像!
关一岚见刘若玫呼吸急促,喘息连连,再也不敢托大,当下以掌作刀,“大气磅礴”呼啸而出,罩住了何必全身,牵制了何况、何止,一招尽袭三人。
“哇”的一声,何必吐血飞出二丈余,何况、何止也被掌刀刀风扫中,齐齐跌出。
何必右肩琵琶骨已碎,血染胸襟,面无人色。何况、何止却未曾受伤,想是关一岚手下留情,两人扶起乃兄,仓惶离去。
张家酒铺的门依然开着,白衣姑娘张晶依旧立于门边观望。她没有退路,尤其是黑衣人如果落败的话。此刻见己方获胜,崂山三人败走,忙伸手往屋内让客。
关一岚、刘若峰、刘若玫三人摘去面上的黑巾,走进酒铺。
张晶见三人中还有一人是个少女,大是惊讶,上前拉住刘若玫的手道:“原来真有女儿习武,我还自以为是那三人骗人。”
刘若峰接过已经出屋的青衣姑娘递来的茶水,坐下来说道:“女儿可以练武,但不能坠入崂山这样的邪门,否则悔之晚矣!”
关一岚道:“张晶姑娘,此地你们已不能居住,未知有何打算?”
张晶道:“无亲无故,有个弟弟早年失散,不知所终。现下只有年迈的父母和我们姐妹,无处可去!就留此间吧!崂山若再来,我跟去便了!”
青衣姑娘道:“不!爹娘离不开姐姐9是我去!”
刘若玫道:“别争了!对方若来,岂会善罢甘休?若伤及你姐妹父母,为之奈何?眼下顾不得了,快快收拾,天明前藏匿我家绸缎庄中,可避过追杀!”
刘若峰道:“此计可成!张晶姑娘,收拾点细软之类,赶快走吧!”
张晶仍在犹豫不决,青衣妹妹张莹道:“姐姐,我看三位都是君子,你就拿定主意吧!”
“晶儿!听三位大侠的,走!”屋内一老迈的口音道。
“是!爹爹?”张晶向三人敛衽一礼,方走进里屋收拾。
差不多一个时辰,张晶、张莹方收拾完毕。幸好自家有辆排子车,铺了几层棉被,将二老扶上去躺下,装衣物的包袱也放在车上,锁上门,就要启程。
张晶去抓住车把,刘若峰赶忙抢了过去,拉上就走。关一岚跟在车后推着。其余三女徒步跟随。
路虽然远,但天亮之前毕竟还是赶到了西城的刘老实绸缎庄。
………………
何必三兄弟铩羽而归。
何必还被毁了武功。
圣殿山庄立即灯火通明,鸡飞狗跳,惶惶不安,警戒升级。
大殿上,古先知、石先觉、赵先发、明先至四人对面相坐。何况、何止恭恭敬敬地站在各自师傅的背后。
“必儿右肩琵琶骨粉碎性骨折,武功是废了!”石先觉道。脑子里又浮现出桃林一战的最后一击。当时自己的琵琶骨肯定是有裂痕的!肩部的疼痛和那种欲要呕吐的感觉就是骨头出了问题。莫非这是同一个人同样施出的一击?不可能!那小子能有条残命就不错了!焉能又出来伤人!想到这里继续说道:“应该是那小子的师傅辈来了人。果真如此,只靠我们四人就不够了!应立即飞鸽传书,请上清宫坐关的二位师叔提前出关,前来主持大局!”
古先知道:“同一种武功身法出来三人,问题当然严重N况、何止没有受伤,是对手手下留情。这也是给我们的一种警告!同意老二的意见!请师叔们出关!”
赵先发道:“掳人的事要暂停,反正那几个女子暂时够用了!大哥可以请杨劲出面,派军队全城捜查,看能否找出几个嫌疑人来!”
古先知道:“这个好办,明日一早宣布全城宵禁,三天内不准百姓进出城门。军队逐户搜查,见可疑人就捕来审问,或可找到线索。”
石先觉道:“那间酒铺是起祸根源,你二人明日一早带人前去,通通宰了!”
何况问道:“那两姑娘呢?人可美的很呢?”
石先觉道:“我看都要死在美色上l颜祸水,杀了干净!”
拂晓。
哥鲜的军队冲出大营,守住了城门,街头,巷口,坝子,码头。
何况、何止到了张记小酒铺,只有一把铁将军把门,气得暴跳如雷。一脚踢破木门大声吼道:“砸!都砸毁喽!有好东西算你们的!”众军士冲进小酒铺,里里外外搜寻一番,只有几十坛子酒,一些油盐柴米腌腊肉之类,对何况道:“这些东西砸了可惜,天天来喝,差不多够一个月。”
何况道:“那就留着!以后天天来喝!顺便放长线钓大鱼!”
何止道:“把那门修好,锁上,说不定将来是我们的产业!”
弟兄二人相视大笑!
刘老实绸缎庄。刘老实老老实实地站在大门口,给进去搜查的兵士发碎银,人人都有,一个不空。那些士兵不像是来搜查,倒像是来购物休闲,一个个高高兴兴,面带笑容。进铺子里逛一圈,喝口茶,吃块点心,再走出来,与刘老实相互点头哈腰一番,方列队离去。那带兵的头儿最后出来,刘老实笑着上前,塞了一锭银子道:“常来耍,多关照!”
兵头点点头,递去一块腰牌,轻声道:“大将军府腰牌!有不开眼的拿出来,保准好使!”
刘老实也笑着轻声道:“改天来一趟,还有点心意!”
兵头笑着道:“老板人如其名,真是老实人!”洋长而去。
刘若峰接过刘老实递过来的腰牌,见上面镂空雕了好些虎豹花纹,中间一个大大的纂字“哥”,点点头道:“好东西!你先收着唬人,说不定将来有用处!”
刘老实接过牌子塞到腰中,恭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