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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河的脚微微侧了侧,用脚弓顶住了那根灼热的性器,硬挺挺的一大根地推直了,龟头直冲着周河,顶端冒着淫靡的粘液和热气。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李傲寒?”周河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半垂的脸,发出点闷沉的肉响。
他的脸也好烫。
李傲寒的手撑在周河膝盖两侧,低头抖着呼吸看她一脚撑着肉柱的根部,另一只脚慢慢抬起来,脚趾绕着敏感的粉色肉伞打转厮磨,时不时地擦过顶端的小孔,他的热度似乎传达到了周河的身上。
动作不算轻,但是好舒服,李傲寒一边的虎牙咬着口腔内部的软肉,给自己带来点别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没有成功。
性器被磋磨着最能带来快感的地方,但是好想……好想她再用力些。
“说话。”周河的手从李傲寒的脸颊移到了他薄薄的嘴唇上,指腹把他紧闭发抖的嘴唇给揉开,拇指硬顶了进去。
“唔。”李傲寒半张着嘴唇,周河的手指有点凉,但是他的嘴里很热,黏糊的唾液瞬间就沾染了她的手指,热意裹着周河的拇指。
“你别不理我……”李傲寒说话间舌头若有若无地刮过周河的手指,“……你不知道我前几天多高兴,今天你又为别人跟我生气。”
他声音含含糊糊的。
“因为你一点都不听话。”周河的脸也低了下来,对着李傲寒抬起的精致脸蛋,一双上挑眼微弓着,鼻腔还在因为下身的感触喘着气,嘴唇热乎乎地含着周河的手指,“以前你就喜欢乱发脾气,李傲寒你说说,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跟我发疯的?”
“我没有不听话……”他乌黑的眼珠水光澹澹,有些勾人,“宝宝,你怎么对我都行,你别拿我哥气我。”
“你怎么就觉得,我是拿他气你呢?”周河冷笑一声,右脚又重重一踩,踩得李傲寒的性器狠狠弯曲出一个弧度,颜色涨得更深。
“嗯啊啊……”李傲寒眼睛冒出点清晰的水光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痛还是什么的呻吟,舌头用力顶着周河的手指,有唾液顺着周河的手腕往下流。
“要断了啊……”李傲寒的眼眶都红了,抽着鼻子跟周河说话。
周河没理他,就这么踩着两只脚心夹住了那根滚热硬挺的性器,胡乱地顺着柱身乱动。
“嗯……”他嘴里又发出含糊的呻吟,轻轻咬着周河的拇指,红着眼皮看周河的表情。
她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垂着眼睛用脚玩着男孩的贱鸡巴,脚下的活好像都比这个活人能更让她专心。
周河的眼睛慢慢抬起来了,她的拇指被李傲寒含着吮,舌尖有点熟练地在指腹打着转,像是平时他舔周河的乳珠一样。
察觉到周河因为痒意想往回抽,他牙关咬得纤长指节皮肉微微下陷,箍住不放,看到周河怪异的眼神终于回到他脸上,李傲寒修长的脖颈绷紧了,然后性暗示意味极浓地前后吞含了几下。
这都在哪学的。周河的眼角又抽了抽。
她其余的手指顺着李傲寒的脸拍了拍,他还是吮吸了几下才松了牙齿,指节上已经留下了个浅浅的齿痕,戒指一般。
但是周河也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指,而是把食指中指一块塞进了他的嘴里,“你怎么这么骚呢李傲寒?”
“我不骚……”李傲寒含含糊糊说着话,吐息间的热气缠绕着周河的手指,她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往外扯,被她拉得暴露在空气里,水淋淋红艳艳的一条舌头搭在唇沿,乌黑的眼睛微微向上看着周河。
真跟条狗似的。
性器被周河踩得歪倒在李傲寒的大腿上,龟头被周河的脚趾一直用力地磋磨着,而性器末端的囊袋更是硬得像鹅卵石一般鼓胀着想要射出自己积蓄的精种。
“嗯啊……宝宝,你给我……”他的舌头还被周河捏着,在含糊着恳求快感的降临,手掌胡乱摸着周河赤裸的大腿。
“给谁?”周河终于放开了他的舌头,但是李傲寒仍吐着舌头,像是知道周河喜欢自己这个样子。
“给小狗,给周河的小贱狗……”他结实修长的大腿绷紧了想要站起来一样,但是又压抑了这种想法,喉咙里咕哝了两声,只是伸手抱着周河的小腿。
但是周河有点踩累了,磨了半天怎么还没射出来,动作也开始糊弄了,嘴里只“嗯”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刮弄着深粉的柱身,脚趾蹭过那些暴起的青筋。
比起一开始的动作这些简直是隔靴搔痒,李傲寒漂亮的脸皱了起来,嘴里发出哭一样的声音,“唔,周河……”
“哎呀……”周河细细的眉毛也皱着,脚尖踢了踢李傲寒的肉棍,“你快点射啊。”
真没用。
“我不行……射不出来……”没有得到足够刺激的性器被包裹着细腻的脚心,又热又烫地翘着,李傲寒的声音又抖又着急。
他下意识般的紧紧抱着周河的手顺着她赤裸的小腿下移,摸住了周河的脚跟,手掌用力地合住了她的两只脚,然后不由分说地带着从下往上地套弄着整根肉棍。
他合得极其紧,周河的脚因为先前被他舔过还是有些湿润,柔软的脚心被拢得像个肉套子被李傲寒带着上下起伏完完全全又快速地磨着滚热的柱身,比周河先前糊弄的动作不知道舒服了多少。
“嗯啊……好舒服……呜……”李傲寒的眼睛用力地弓了起来,胸口激烈起伏着,大腿也微微抬了起来挺胯迎合着手上的动作,像是肏弄着周河的脚一般。
而周河被他猛烈的动作掀倒了,没来得及骂人又被他撞得晃了起来,脚心被粗硕的肉棍磨得发痒,周河喘息了两声,“李傲寒……轻点!”
太痒了,周河的声音都在抖,仰倒在沙发上颠簸着,“哈……呜……”她几乎被磨到想笑,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精虫上脑的人哪里听得见她的话,挺胯又是连肏了好几十下,把周河的一双脚捏到发红,结实的小腹也紧绷了起来。
“嗯……呜……要到了……”李傲寒用力一顶,周河的膝盖被顶得弯曲了起来,他大腿也跪起来了,猛烈急促地喘息着,“嗯嗯嗯呃……”
后腰眼一麻,快感的袭来如电击一般劈过大脑,李傲寒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掐着周河的脚大腿抽搐着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糊满了女孩白皙的脚,一些溅得远的淋在了她赤裸的小腿上。
白浊的热液慢慢顺着周河细腻的趾缝往下流淌着,落在李傲寒的裤子上。
李傲寒弓着腰头也埋得极低,依然硬挺的肉柱夹在周河的脚心,小小的马眼还在翕动着往外淌着残余的精液。
而周河的脸埋在臂弯还在抽着气,听着却像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