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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对地方了,海轶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他怔怔地望着她,心乱如麻。
那女子见海轶天有些落魄的样子,不忍地叹道:“这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就算你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但当你面对的是兽人国最大的家族,所以,你还是先考虑下吧!”
海轶天没好气地低吼道:“要怎么考虑?事情都还没弄明白,你就铁定认为我不能解决吗?比如说,面对任何敌人之时,最好该先了解清楚敌人的实力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那狐女有些尴尬地望着海轶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海轶天在她的眼里,无疑成为了一个鲁莽之人。他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以卵击石。
海轶天光看她的表情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所以心里就非常郁闷。他是个要强的人,最讨厌被别人看不起,他更讨厌被女人瞧不起,况且,对面的,还是个超级美女。这种窝囊气,还真够窝囊的。
一股冷冽的气息自海轶天的身上狂飙而出,金黄色的真元乍现,把整个裂虎将军府耀的一片辉煌。身处金黄色光芒中的他,就像是盛怒之神,整个人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感觉。
而那女子在这种威压之下,也是极其难受。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跄踉后退好几丈远。
海轶天充满杀气地,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谁敢动我的人,都得死!”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传出了好远。
感受到不同寻常气息,听到海轶天那煞气冷冽的话,整个裂虎将军府开始动了。那些惶惶不可终日而又不敢迈出府邸一步的下人们都陆续地打开密闭已久的窗子,好奇地向海轶天那方向张望着。然后壮着胆子,来到大厅的周围。
府邸各个角落,百多号下人都来了,虽然他们只是远远地躲在一边。但是他们望向海轶天的眼神却是炙热的。就连那女子也不例外,她看着海轶天的眼睛中,又多了另一种感情。出于对力量的崇敬,出于对海轶天肩负拯救将军府的责任和执着,而产生的炙热情绪。
感受到百多号兽人火热的眼神,海轶天身上的煞气渐渐地消失。真元也被收回体内。重新整顿了一下心绪,平静地说道:“别问我用什么办法拯救裂虎家族,有我来拯救他们,那他们就多了一份希望,有这份希望总比毫无希望,要好的多吧!”
那女子的脸上也勉强地挤出了几丝笑意,惭愧地回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请随我来吧。”
海轶天望着她略带着笑意的娇颜,虽然是强自挤出来的笑意。但依旧是那么的迷人。
那女子当先廖廖娜娜地向自己房里走去,海轶天含笑跟上。
走了几步,那女子又想起什么,就回头巡视了一圈周围的下人们,神色冷峻地叮嘱道:“今晚的事,千万别传出去了。如果事情有所泄露。那么,全部处死!”
百多下人战战兢兢地低头默应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回房了。
海轶天望着似怒似嗔的她,在心里悲鸣道:“天啊,不论是哪里的女人,为什么都那么难懂呢?就像这个女子吧,她偏偏就是个弱不禁风,妖娆柔媚的女子,却偏偏又能摆出如此吓人的煞气形象!”
两人默然地回到那女子的房里,那女子站在窗子边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把窗子给关严实了。
望着她那小心翼翼的举动,海轶天在心里冷笑道:“如果我想对你那个,就算你开着窗子又能怎么样呢?”
那女子望着海轶天不怀好意的表情,瞥见他望着自己身体直看的眼睛。忍不住地又向后靠了靠,紧紧地挤着窗子。
海轶天无奈地把头侧到一边,有些怅然地叹道:“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那么不堪吗?真的只能是那种无耻下流的人了吗?”
那女子没有回答他,反而冷冷地说道:“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我想我们没必要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了。”
心痛,真的有些心痛。海轶天烦闷地凝视着她,无言以对。
那女子望着海轶天带着些许伤感的眼睛,芳心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跳到了一下。就侧过脸。开始自顾自说了。
“我是狐人族的狐女,不过我母亲也是个人类。我的名字叫槿菱沙。”她礼节性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海轶天的好奇心被吸引出来了。就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海轶天,是如假包换的人类,裂虎瀚的师父。”
而槿菱沙此时则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我就这么不争气呢?我凭什么给他解释那个啊!”
海轶天好奇地说道:“难怪你长的和人类一模一样了,看来你在长相上,完全传承了你母亲人类的特征。并且我想,你的样貌,就算是放在人类的女子之中,也很少有人比得过你了。”
槿菱沙白了他一眼,红着脸娇嗔道:“少贫嘴,油腔滑调!”
望着她那娇美的嗔怒样,海轶天又痴迷了。
感受到海轶天火热的眼神,槿菱沙有些崩溃地暗自自责道:“为什么?我怎么可以和他这样说话,难道就因为他承认了我的长相和人类毫无差别。就因为他夸了我,天啊,我太没出息了吧。再怎么也不能用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啊,那不是相互爱慕的人之间的话吗?!”
她越想越害羞,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并且脖颈之下都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室内短暂地沉默了一阵,气氛变得很奇妙。
海轶天怔怔地在心里叹道:“难道这里的女孩子,比我前世的女孩子更容易害羞吗?天啊,动不动就脸红,她这个样子,要是一般的男人看了,不为她犯罪才怪,嘿嘿,幸好我的定力还算可以!”
沉默了一阵之后,为了避免尴尬,两人终于进入正题了。
槿菱沙的吧自己的身世一语带过,并且“稍微”撒了下谎:“由于狐人族在整个兽人国地位很低下,再加上狐人族内发生了些事情,父亲已经没有能力保护我,所以在很久以前就把我送进裂虎家了。”
“难道裂虎家和其他的兽人不一样吗?你父亲就不怕这样做会让你羊入虎口吗?”海轶天疑惑地问。
槿菱沙撇撇嘴回答道:“什么羊入虎口?说这么难听,裂虎族的族长,也就是正虎将军,本来就与其他的人不一样,况且他和我父亲相交甚好。”
海轶天恍然应道:“哦,原来如此啊。那你接着说,说下暴狮族和裂虎族是怎么瞪上眼的?”
槿菱沙似乎很累地叹了口气,“暴狮其实早就容不下裂虎族了。裂虎族的裂虎兵团在整个兽人国综合实力排行第二,但他们的功劳和战绩,却是一直排在第一的。”
海轶天茫然地问道:“怎么说?”
槿菱沙答道:“很早以前,是没有兽人国的,各族兽人,为了争夺统治地位,相互厮杀了上万年,后来暴狮族在厮杀中逐渐壮大,渐渐地开始展开了对兽人各族统一的计划。而裂虎族的祖先,在暴狮族统一整个兽人国的时候,立下了永远无法泯灭的功劳。裂虎族的祖先,以举族之兵,为暴狮四处征战。渐渐地把各族的兽人给打压下去。正是在裂虎族的帮助下,暴狮才获得兽人国的统治地位。但由此以来,裂虎族的勇士也在征战中,死掉了十之八九。”
海轶天明白了,就忍不住地接下话头:“当年是裂虎族大展神威,为暴狮族打下了江山,如果真是这样,以兽人敬重勇士的心性,在他们心目中,他们会把裂虎族放在更高更尊崇的位置吧?由此可见,暴狮不除去裂虎,就不会痛快和安心了。”
槿菱沙不得不有些佩服海轶天了,在他眼中,海轶天的见解和见识,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所以忍住赞道:“你说的对,事情就是这样。其实暴狮族很早就想除去裂虎族了。但他们忌讳其他族人,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裂虎族在兽人国勇士的心中,就是一座很难倒下的丰碑。”
海轶天有些气愤地叹道:“暴狮族是个可患难,不可共处的主,所以他们要想办法诬陷裂虎族了。并且这个诬陷的措辞,一定是整个兽人国容不下的措辞。”
槿菱沙越来越佩服海轶天了,就忍不住点头道:“不错,事实正是你说的那样,他们想出了一套诬陷的措辞,而且是整个兽人国子民都无法容忍的措辞。”
“什么措辞?”海轶天紧张地问道。
槿菱沙怅然地叹道:“利用人类和兽人国之间的矛盾。那是个无法化解的矛盾,是用鲜血浇灌,白骨累计起来的矛盾。”
海轶天算是明白了,感情兽皇携暴狮一族,就在这个矛盾上做文章了。
槿菱沙平静了一下情绪,冷静地继续叙述道:“既然人类和兽人两族之间有无法抹掉的矛盾。所以他们就把正虎将军诬陷成‘心怀不轨,与人类合谋,准备叛国’的罪臣。”
海轶天脑袋嗡的一声响,感觉到事情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严重了。人类和兽人间那‘你死我亡’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万多年了。如果裂虎家被按上一个与人类来往互通的罪名。那整个兽人国都会恨不得把裂虎族给碾碎了吃掉吧。
如果暴狮再把诬陷做的完美无缺,那裂虎族真的是百口难辨了。
看来裂虎族的存亡,真的是悬于一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