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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的终点一直没有挪动过, 呆坐了许久。
她忽然意识到,江轶真的想起来了。
她枯坐在电脑前, 隔着空间,一直陪着江轶。看着看着,一滴泪落在脸上,嘴角却轻轻扬起,路出了一个轻柔的笑容。
她从白天等到晚上, 等来了一份迟来的道歉礼物,也等到了江轶。
那个凌晨,天色晦暗,眼前一片漆黑,她又一次回到了分别的草丛里。江轶始终牵着她,她的手那么暖,就算分别了很多年,还是和少年时没有区别。
陡然之间,她感觉到漆黑的世界里裂开了一条缝,有光洒了进来。江轶出现在光里,牵着她的手回了家。
一切的噩梦,从那天开始,就结束了。
——
又是一夜好梦,江似霰被晨光唤醒时,身旁的江轶已经起来了。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扭头看向了床边,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江轶。
年轻的女人拥有一具十分健美的躯体,江似霰仰头,看着江轶套上一件宽大的POLO衫,衣服从她的胸口滑落,顺着腰线一直往下,很好地盖住了她线条完美的腹部。
江似霰的目光隐晦地落在了她的腰腹上,单手撑起自己脑袋,躺在床上打量着江轶,声音微哑:“这样子出门,真的没有关系吗?”
听到她声音的扭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醒了啊?我吵醒你了吗?”
看着江轶路出了懊恼的神色,江似霰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睡够了就醒了。今天早课很早吗?为什么这个点就起来了?”
江似霰说着起身,跪坐在床上抱住了江轶的腰,仰头笑着看她:“要是时间还来得及,我帮你一会?”
她垂眸,看着江轶的小腹意有所指。
江轶有些无奈,她俯身亲了亲江似霰的脑袋,哄着她说:“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嘛,今天要去郊外的农场实习,我得去接几个小朋友。”
“时间要来不及了,今天就不了。”
江轶说着,又在江似霰额头上亲了好几口,撒娇一样说:“你乖乖的姐姐,回头我补偿你啊。”
她说完,松开江似霰,慌慌张张地套裤子。
江似霰裹着被子,跪着挪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她。她靠在江轶的肩头,两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一边折腾一边说:“不让我帮忙,你这个样子难道是要出去勾引别人吗?”
“江轶你不守妇道。”
江轶浑身一僵,没骨气地软了腰靠在她肩上,十分无奈地问她:“这都是生理反应,今天穿的裤子看不出来的。”
江似霰十分享受江轶是她掌中之物的状态,她仰头,吻了吻江轶的耳垂,轻轻和她说:“这也不行……我不能让我发情的alpha,走出家门~”
江轶失笑,扭头看向江似霰,问她:“今天这事不解决,我就没办法出门了对吧?”
江似霰颔首:“嗯哼~”
她微眯着眼,看着江轶衣服整齐,眉目清秀的模样,想要欺负她的想法越加浓烈。江似霰仰头,吻住了江轶的唇,撒娇一样说:“让我陪陪你,好不好?”
江似霰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掀开她的衣服,落下了一个吻。
江轶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那你快点……”
江似霰含笑,一边剥开她的衣服,一边和她说:“我倒是想快点,但问题是……你要早泄吗?”
江轶不吃她这一套,搂着她的腰仰头看她:“那得看姐姐的本事了……嘶……昨晚那么久,为什么你还是那么……”
江似霰撑着她的腰俯身看她,笑着问:“那么什么?”
“会咬人。”
江似霰笑吟吟地,想了一会回答说:“因为咬习惯了啊。啊,今天要分开那么久,你得喂饱我哦。”
江似霰说着,抬手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乖乖地听话,知道吗?”
江轶托着她的腰,有些无语:“说真的江似霰,自从不工作之后,我越来越觉得我是你养的小白脸。明明已经结婚了,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吃软饭的。”
“入赘豪门的生活真艰难。”
江似霰撑在她肩头,眼里含着破碎的笑:“这不是很好吗?反正都结婚了,干脆这样好了,你不要去学校了,也不要搞什么事业了,在家里当个家庭主妇不好吗?”
好不容易结婚,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偏偏江轶要上课,工作日都不能好好缠绵。怎么想,江似霰都觉得有些不甘心。
江轶显然对此很不满,用力地掐了她一把,江似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喊她轻一点。
江轶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江似霰顺势靠在她肩头,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雪松气味,懒洋洋地又想睡过去。
江轶埋在她肩头,在她耳边呵气:“那我想问,我亲爱的老婆,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江似霰很认真地想了想:“家里买菜不需要你,做饭不需要你,出门也有司机……一个月的话,至少六十次。”
交公粮这种事,还是多一点吧。
很快,江似霰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咬了一下,她听到江轶有些不满地说:“你是没良心的资本家吗?我会被榨干的好吗?”
江似霰觉得浑身痒得厉害,趴在她肩头瑟缩了一下,嗔她:“干嘛啦,不要咬我,很痒的。一个月六十次怎么了?你要知道,alpha到六十岁之前,都是永动机。”
“一个正常的alpha,一天七次是标准。你这样的,至少十次吧。”
江轶浑身一僵,动作也停了下来。江似霰偏头去看她,果然看到她脸色有些不太好。江似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和她说:“好啦好啦,你要是不乐意,减成一个月30次也可以的。”
江轶还是不太高兴。江似霰有些难受,蹭了蹭她撒娇说:“我都这么让着你了,你是不是应该宽宏大量一点啊。”
她一蹭,江轶就不情不愿地抱住她。一边抱着她,一边硬邦邦问:“你怎么知道,别的alpha一夜七次?”
江似霰愣了一下,从这句话里嗅到了很浓的醋味。她没忍住笑出来,趴在江轶肩头颤抖着说:“就是……看论文看的……一些生理学的论文,学到的知识……”
江轶哦了一声,心情也逐渐舒缓,脸色慢慢好了起来。
江似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脑袋发晕地趴在了江轶肩头,催促她快点。江轶乖乖应了,抱着她缓和了一会。
江似霰这回是彻底歇下来了。她懒洋洋地趴在江轶身上,眯着眼睛轻声问问:“江轶,你好点了吗?”
江轶点点头:“嗯,应该没事了。”
江轶起身,把江似霰从自己身上抱下来,翻身下了床。
江似霰抱着被子,又滚回了床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