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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阁
陈烟雨此刻躺在床上,因为小产,再加上之前热火朝天的表演,已经让她累到虚脱。刚刚水若灵被搀走之后,王爷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这让陈烟雨感觉有些恐惧。王爷的那一记眼神,带有考究、怀疑、愤怒、试探等太多陈烟雨看不懂的东西,似乎把她从内到外看了个精光。一想到这儿,陈烟雨不禁打了个寒颤。王爷是什么样的人,陈烟雨很清楚,曾经有个丫鬟和侍卫私通,被王爷发现,王爷很生气,把那个丫鬟和侍卫双双活埋,手段残忍至极。
现在王爷已经在怀疑自己了,看来最近这段时间,自己不能再有任何动作了。算那个水若灵走远,一想到水若灵,陈烟雨就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自己堵上了一个世子的命,仍然没有扳倒她,还让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是那个水若灵运气太好,还是天不亡她?不管怎么样,眼下是不能再动她了,正好自己也修养身体。反正来日方长,这个王妃位置迟早是她陈烟雨的。
南宫泽从烟雨阁出来就一直呆在书房中,此刻他把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想了一遍。此刻他完全相信水若灵是清白的。至于雨儿小产这件事,很有可能是雨儿自编自导的。只要拷问那个叫小樱的丫鬟,一切都明了了。不过南宫泽黏在陈烟雨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这次不想追究了。不过他得警告一下这个恃宠而骄的女人。南宫泽非常讨厌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的娘亲不就死在这种宫斗之中嘛。
南宫泽永远不会忘记他五岁那年,亲眼看到娘亲被逼上吊的情景。娘亲临死前,就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于是把他叫到身边“泽儿,答应娘亲,将来无论听到什么话,都要相信娘亲是清白的,还有一定要为娘亲讨回公道。”5岁的南宫泽,根本不明白娘亲的意思,但他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娘亲刚说完,就有太监来宣旨。随后一个太监在房梁上挂了一条白绫。娘亲站在椅子上,双手抓着已经打好结的白绫,满眼不舍、幽怨地望了一眼南宫泽。而此时的南宫泽不明所以地看向娘亲,虽然不知道娘亲在做什么,但看到娘亲的眼神,有一种不好的意识,娘亲要离开他了。他哭着就要上前,却被身边的太监拉住了。任他怎样哭喊,娘亲还是把头伸进了白绫,踢倒了椅子。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过了几秒钟,身边的太监觉得娘亲已经完全断气了,就放开了南宫泽,南宫泽大哭的抱着娘亲垂下的双腿,嚎叫。那天,南宫泽一直哭到声音干涸。
南宫泽在娘亲的灵柩旁跪了三天三夜,而这期间,他的父皇一次也没来过。南宫泽心里好恨,他很那些宣旨的太监,但他更恨父皇。一时间,南宫泽仿佛长大了十岁,也是从那时起,他发誓一定要为娘亲报仇。这些年,他培养了很多细作,把这些细作分别安插到朝中大臣的府邸。最后他查到母亲被谋害一事以及外公一家的灭门惨案都是皇后与水不息两个人策划的。
南宫泽永远不会放过水不息,还有皇后。可一想到皇后是太子哥哥的生母,南宫泽就有些顾忌。因为从记事起,南宫震就一直照顾着这个弟弟,对南宫泽很好。尤其自从娘亲被诬陷与人私通一事之后,南宫泽就变成了名义上的皇子,有时还会遭到太监的欺压。只有南宫震仍然一如既往地对他好。他还记得有一次他从马上摔下来,致使昏迷不醒,是南宫震一直守在床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南宫泽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脸疲惫的大哥。当时南宫泽就发誓,今生一定要为大哥打江山、守江山。
南宫泽不知不觉地在书房坐了很久,想了好多曾经的事,有些累了。站起身,走向门外。天已经黑了,天上的月亮很皎洁,像极了某人。想到她,南宫泽就很纠结,明明想要报复她的,可现在自己分明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唉,这个女人身上似乎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舍不得避开。不过现在的南宫泽,也许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已经不再想报复灵儿了,反而想要怜惜她。
南宫泽拿着一瓶极品创伤膏,走向了梅香阁。
梅香阁
南宫泽站在床边,俯视着已经睡着的灵儿,还有那条白狗。此刻那条白狗警戒地怒视着自己,没有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吼叫,想来是不想打扰主人休息吧。南宫泽勾勾嘴角,这只小东西还挺有意思。
南宫泽吩咐翠儿将毛毛抱走,现在终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南宫泽坐在床边,近距离,温柔地看着灵儿,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办到的?她的出现,让自己本来旺盛的报复心逐渐瓦解。南宫泽忍不住爱怜地抓起灵儿的手,咦,手怎么这么热?南宫泽又探向灵儿的额头,果然滚烫滚烫的。
“来人。”南宫泽大喝一声。
“是,王爷。”翠儿赶忙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王妃生病了,赶紧宣太医。”
“是,奴婢马上去。”
南宫泽转头再次看向灵儿,把灵儿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
“灵儿,你不会有事的,本王不允许。”
过了一会儿,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太医走了进来。
“臣见过泽王爷。”
“嗯,废话少说,赶快看看王妃怎么样。”
“是。”太医一边摸着山羊胡,一边给灵儿把脉。
“回王爷,王妃受的外伤很重,本来身子就很弱,如今受了如此重的伤,只怕是、、、、、、”
“只怕是什么,嗯?本王警告你,王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是是是,臣一定竭尽全力。”太医吓得马上跪在地上磕头。他是真怕这个残暴王爷。
太医开了些退烧的药方。
“王爷,如果王妃能退烧,应该就无大碍了。外伤嘛,还得多些时日调养。”
翠儿端来黑乎乎的汤药,本想亲自喂小姐的。可被南宫泽夺了过去。该怎么喂呢,灵儿现在不省人事,喂了也是淌下来。干脆、、、、、、
“翠儿,你下去吧,本王亲自喂药。”
“是”翠儿有些疑惑,喂药也要避开人。该不会王爷想对小姐做什么吧。想到此,翠儿就紧张起来。先不说翠儿与小姐的感情。单就小姐出嫁前,大少爷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也要照顾好小姐。所以,翠儿没有走远,站在窗边,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偷看,如果王爷真要害小姐的话,翠儿就算拼了姓名也要保护小姐。可令翠儿惊讶的是,她看到的不是王爷谋害小姐,而是王爷自己用嘴唇给小姐喂药。翠儿既震惊,又顿觉羞涩。小脸红红的,原来王爷说,亲自喂药,是这个意思啊。翠儿羞地赶忙跑开了。
南宫泽,此刻像个白痴一样,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想想,他和灵儿有两次身体接触,却从来没有亲吻过。刚才唇与唇碰触的瞬间,南宫泽就感觉像过电一样,感觉软软的,甜甜的,好像吸一口。不过灵儿现在昏迷,南宫泽觉得自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他南宫泽虽然残暴了些,但也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怎能做这等下作之事。不过一想到,灵儿的初吻、初夜都给了自己,南宫泽就觉得很幸福,于是自顾自地坐在灵儿的床边傻笑。(估计如果灵儿看到这一幕,一定觉得南宫泽的脑袋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