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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两天过去了,今晚一过,明天自己就要离开水月国前往银日国啦,今晚将是自己在水月国呆的最后一个晚上。水若灵独自站在听雨轩的小院中,抬头仰望星空,唉,真是造化弄人。自己第一次进宫时,还是丞相府的小姐,第二次进宫就已成为泽王妃,第四次进宫更离奇,从泽王妃又一跃而成和亲公主。就在这时,水若灵远远地就听到一阵琴声传来,琴曲如此熟悉,竟然是自己上次中秋宴会吹奏的那首《神话》。水若灵有些震惊,会是谁呢?应该是他——三皇子南宫离。自新年宴会过后,就没见过他,不知他过的如何?唉,明天自己就走了,估计再无缘相见啦。想至此,水若灵掏出那支檀木笛子,与南宫离琴笛共鸣。第一次和他见面时,就承诺日后若有机会定要琴笛合奏一曲。没想到这个机会竟是离别。
而另一头弹琴的南宫离听到水若灵与自己琴笛共鸣,既欣喜又惆怅。这两天父皇的旨意已经下达到水月国的每一个地方,自己除了惆怅就是无奈。
就在灵儿与南宫离琴笛和鸣之时,南宫泽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两天了,除了解决生理之外,基本上就没下过床,谁让自己被点穴了呢。这两天他简直度日如年,来来回回想了好多,从遇见灵儿那一刻起一直到两天前灵儿离开王府时的那一抹微笑,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擦不掉,抹不去。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去,南宫泽一定不会去恼她,去打她,更不会去强迫她。“后会无期”,灵儿,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你就这么期待与我后会无期吗?南宫泽此刻怎是一个“悲愤”可以形容?
第二天一早,水若灵就被宫女叫起来,梳妆打扮,一阵乱忙。又是一身大红嫁衣,浓妆艳抹,唯一不同的是,发饰是和亲公主特有的,而且在未拜堂前,可以不戴红盖头。最后都收拾妥当了,水若灵由宫女的搀扶下从听雨轩缓缓走出,先到大殿拜见皇上,南宫乾嘱咐几句,随后就是祭祖仪式。等仪式全部完事之后,水若灵就被搀扶到大红的轿子里。唉,要起程了。
太子南宫震刚从祭祖仪式上回到东宫,就直奔南宫泽的房间,看到一脸凝重又绝望的南宫泽,南宫震也心有不忍。
“小林子。”
“奴才在。”小林子听到主子交换,赶忙答应。
“给本宫把莫将军叫来。”
“是。”
不一会儿,莫威就来到太子身边。
“末将莫威参见太子殿下。”
“莫将军,本宫想听泽王爷说话,只是让他说话。”莫威当下明白太子的意思,随即来到南宫泽的身边,在南宫泽的某一穴位点了一下。
“大哥,我想见见灵儿。”南宫泽适应了一下,终于声音发哑地说出。
“莫将军,你找两个侍卫驾着泽王爷去太和殿。”
“是,末将领命。”
随后,两个侍卫就架起南宫泽去了太和殿的殿外,在这里正好能够看到要出宫门的送亲花轿。南宫震自然不会让三弟接近水若灵,只能让他远远望着。
南宫泽看着缓缓走进的花轿,他的灵儿应该就坐在里面吧,她应该就如当初嫁给自己一样美丽动人吧。大红的喜色真是对他太讽刺了,自己的娘子嫁给别人,而自己这个做夫君的还窝囊地站在这里翘首送亲。看着在下面走过的花轿,马上就要走到宫门口了,南宫泽终于忍不住了,声嘶力竭地看了声“灵儿”,他似乎拼出了浑身所有的气力,那一声灵儿夹杂了太多的不舍,太多的悲愤,太多的无奈,令听到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撼。说的夸张一点,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不过,宫里的人都训练有素,不会因为这一声嘶喊而停下,送亲队伍仍然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南宫泽只得满眼泪光地注目着远去的花轿,颓唐地无能为力。这是南宫泽第二次尝到撕心裂肺的滋味。第一次是15年前,亲眼目睹母妃在自己面前死去,当时他感到整个天空似乎一瞬间变得暗淡无光;而这一次,南宫泽感到天空不仅仅是变得暗淡无光,而是直接塌了下来。
坐在轿子里的水若灵听到那一声嘶喊,当下怔住,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那个恶魔南宫泽。这三天自己都没见过他,怎么他来了?水若灵掀开花轿的窗帘,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莫非自己出现幻听了?水若灵重新坐好,不由地感叹一声。南宫泽,虽然我对你无男女之爱,可毕竟夫妻一场,唉,你好自为之吧。南宫泽,再见了!
看着灵儿的花轿驶出宫门,直到消失。南宫泽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口血。侍卫见了,大惊,赶快架起南宫泽回东宫。
银日国萧王爷大帐内。
“禀王爷,据可靠消息,今日水月国的花轿起程了。”侍卫秦风向银子萧答到。
“嗯,知道了。”银子萧虽面无表情,但内心欢喜到不行。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中进行,灵儿,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想到这儿,银子萧刚毅的脸上满是幸福。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