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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南宫锦泽嘶声力竭地喊着,可前面的人好像就在另一个世界奔跑一样,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
一路狂奔,只有脚上的速度快了,才会忘记心的疼痛,忘记泪水的翻涌;速度快了,迎面吹来的风劲也足了,才容易吹干脸上的泪水。
忘却一切伤心,我只想着能不能再快一点,却不知这样一路笔直的前面已经没有了路,而是一个大水塘。
并未想过要轻生,在收不住脚的情况下万般无奈的我冲入了水塘中。前面狂奔的人影突然消失,让南宫锦泽的心有一下没一下的震了震,她竟然跳湖自杀!
幽幽柔和的水分子如同顽皮地孩子遇见我就逃开了,给我留下了更多的空隙下落,不是很快,好像风一样地托住了我的头发,托住我的衣裙,缓缓下落。
身下淘气的水分子还有没有逃离的,则手拉着手,用他们微小的身体接住我不再沉下,我享受着温暖的水温,轻柔舒适的环保,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去遗忘世俗眼光带给我的创伤。
不希望被打扰,岸上有人不晓得我的心情,直接跃下了水塘,打破了我刚刚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和安逸。
无形的水压一阵阵传来,南宫锦泽伸手来抓漂浮在水层中间的我。我晃了晃头,挣扎着不想离开这里。
他当我要轻生,干脆游了过来从身后用一臂将我圈抱了起来往水面上游。南宫锦泽探出了水面,竟发现这水塘不深,完全足够他站立起来,水面只过了他的肩膀,他摸了摸脸上挂着的水滴,低头皱了皱眉头,因我此时闭着双眼,不停地在他胸前挣扎。碍于在水中,不能出声。
我的身高却不能轻松地站在水里,南宫锦泽将手臂箍得更加紧了,硬是不让我脱离他的胸前,霸道地禁锢着。
考虑到我能够自由的呼吸,他将手臂抬了抬,也借着水的浮力让我浮起在水面之上,不过水还是漫过了我的鼻尖,南宫锦泽用空着的一只手抬高了我的下巴。
好熟悉的画面!
记忆倒退到了到遥远时代,也有着水塘相拥的场面,多得是袅袅的氤氲仙气,此时水塘中有当空的日光播种的点点金光。胸前带着水汽的小脸随着不停地扭动,也闪着晶莹的凌光。南宫锦泽喉中一阵干涸,循着那水润的红唇噙了去。
他握着我下巴的手再往上抬了一抬,让我的唇面和他更加贴合,嗓间含混地溢出一声迷醉的低唤,“半夏……”暗哑非常。已经弄不清东南西北中的我脑袋如一团搅烂的浆糊,就着他放任取舍。
柔软的唇瓣轻轻地磨合,他又是一声迷离,“半夏……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冰山被盛夏热情骄阳化作一汪冰水,失去了坚韧,出于本能,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启口回应,“嗯~”
却未料他趁我一张口便将舌尖窜了进来。在那一刻就攻入了城门,横扫千军如卷席。仰头,日光在我的闭着的眼前形成了一片橙色的幕帘,他不停转动地头敲挡住我眼前的光,橙色褪去,茫白的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亦是一个女子和男子在水中的场景。
不同的是,两人的装束古典,在雾气腾升的水面,那女子从水中起身打算故意绊倒男子,未料竟栽了自个儿,于是二人嬉闹,女子身高不足,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而后被男子抱在了怀,泼了肩膀处的水替她洗净了满脸的泥垢,还被脱了全身的衣物。虽然在水里,总觉得羞愧难当,无赖顽劣的男子接着就噙了女子的唇,辗转流连……
我似乎能感觉到那个画面中的女子并不讨厌吻她的男子,愤愤恼羞的只是怎么可以被如此的随便。
千年前的场景在我和他两人脑中同播,他感同深受着画面中他的渴望,呼吸开始变得沉了,炙热的日光和温热的水温助长了他身上的欲火,南宫锦泽开始不满足于唇上的享受,渐而让握着我下巴的手缓缓下移,沿着颈侧的慢慢探入,指尖抚过我的锁骨处灵活地钻进了领口,背后托着我身体的手也不知何时轻轻下滑,松了连衣群背后的带子。
滑上肩头的手轻轻一拨弄,衣裙上身在他的手中轻巧地凋谢开来……
他的唇在我的口中若即若离,恋着此处的甜蜜,又渴望着新的沃土。终究,他离了我的唇,俯首在我的颈侧跳动的脉搏处,反复吮吸。
温热的水汽流散着原始的暧昧……
陌生的撼动,炙热的释放,我忘却了自己身处密林,身处水塘,承受着南宫锦泽带予我的快感。脑海中的景象如同我亲身经历一般,此时沉迷的重温着。
南宫锦泽的神思被拆分成了两半,一半集中于南宫不停播放的场景,一半被内心驱使着,张手握了握我袒露在水中的胸口,惹得身前的我浑身颤粟了一下。下一步,他的指尖沿着胸口起伏的沟壑一笔一划的勾勒而去,接着轻轻地挑了挑胸口的尖端,在最高处流连往复。
脑中的画面顿时切换成了我所处的场景,我睁开了眼眸,火红的烈日落入我的眼中,而南宫锦泽侧侧着头沿着我的颈侧吮吸而下,并未替我挡住日光。
我真切地感受到胸口逗弄的酥麻激起了我身体的层层渴望,伴随着害怕,我蓦地脑中炸开了一团光,盘旋在天外的思绪打回了我体内。
他在干什么!而我竟然陶醉的享受了这么久,他们骂得对,我的思想原来也是这般的无耻!可我,紧张,又恐惧……
双手推不开他的胸膛,我见着他低头在我眼前露出的白皙脖颈,张口咬了下去。
听到他闷哼一声呼痛,手上随即松开了我。
潜入水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游向了岸边。
被我一咬,南宫锦泽清醒了几分。“半夏。”我从水塘的岸边冒了出来,“禽兽!”于是我翻身就要爬上岸。
“半夏,听我解释。”
可笑,难道我歌女的职业就理该不知廉耻地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