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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餐狼猛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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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妍丽美眸顾盼,“夏小姐,你的身材也算瘦小,我的衣服确是可以穿的,只要夏小姐不嫌弃!”

话说轻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确,虽然这位大美人美则美矣,我见她还是不大舒服的。妒忌心作祟呢,不过南宫锦泽喜欢的是我。

我随着他上了楼,哇……

望着屋子感叹,我忘记了迈开脚步进屋,只顾在门口感叹,“这才是公主的城堡呢!”

她只是笑笑,道不清笑意中包裹着什么样的感情,我才不信他不知道我和南宫锦泽的关系。表面上尚且过得去,也只要将想法憋在肚子里。

迈开脚步有些吃力,眼前传来小小的晕眩,我擦了擦额角渗出的细汗,刘妍丽关切地转头,“夏小姐,瞧你的样子很热,莫不是中暑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是觉得自己有中暑的迹象,不过大暑天中暑也算正常,“就是全身都热,还有些晕……也没有什么。”

刘妍丽转回身,背对我,从柜子里取衣服,眸色一亮,只可惜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接过衣服,顺着刘妍丽指的方向,应该是浴室,待我顶着迷迷糊糊的脑袋进去时,刘妍丽已经快速地在屋内消失了,甚至已经离开了司令府。

在浴室里,我全身觉得燥热异常,于是对着镜子眼前竟冒出了姹紫嫣红的色彩。气息也浑浊不堪,为了快些换好裙子,一着急却粗鲁地将自己的裙子扯开,裙子嘶嘶两声,胸前成了一片破布狼狈。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好是陌生,似乎是另外的女子诱惑地在引诱着自己,袒露的上身,光洁白皙,胸前的起伏如雪源壮观,欲勇攀而上。对着镜子,我难抑奇痒,抚上自己的胸口,喉中溢出令我惶恐的声音,停在胸前的手不知所措。

时有几分清醒,趁着微少的几个秒数,我立刻捡了刘艳丽的给我的裙子套上,赫然发现,那裙子暴露甚多,胸前的开口低得超乎想象,深V型的领子低至脐上,胸前神秘的丽景也是半遮半掩,朦胧中耐人寻味的想入非非。

我掩了胸前的暴露,开了浴室的门出去寻刘妍丽,让她帮我换套裙子,可屋内竟无人。脑中无力思考,忍着异常的躁动,我正想出这扇房门,片刻的理智让我收住了开门的动作,却怕被他人撞见如此暴露的衣着。折回了屋内,急急燥燥的开了柜子,却不了柜子空旷十分,就是随意散乱的几件衣服。

这不是刘妍丽的房间么?为什么会没有衣服嗯,难道……身体一阵阵热浪上涌,如潮汐猛涨,掩着胸口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滚烫的肌肤,好像这样的触碰可以缓解燥热,双腿也发软的让我靠在了柜子上,全身想要不停的搅动,或者需要用什么来填充……

理智被一分一秒的侵蚀,我难受得想要昏过去。

刘妍丽到了南宫府大门,一幕幕的火红刺痛了她的双眼。他竟然这么着急?!为了那个女孩。这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每天都主动的找他,他们不是很融洽嘛!

特别是礼堂巨大的“囍”就像一个加了酷刑的囚笼,将她收押,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堕入地狱。

“刘小姐,我们少爷去找新娘子了。”管家也是喜气洋洋地道。

他还是先自己一步了,但愿哥哥那边可以顺利些。

其实刘妍丽的车子刚出司令府不久,南宫锦泽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司令府,交错的车子并没有看清对方。

我的理智煎熬地经受着蚀骨的空虚,眼前的屋子模糊开来,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醒是昏。

隐隐约约中一个突如其来的触觉就像是电流在一瞬间走遍我的全身,激起了细胞饥渴已久的强烈欲望,变得无比活跃。随着相触的越来越多,我享受地嘤咛而出,身体各处也配合地扭动。

一个重物压上了我,迷离的眼看不清,唯有耳边一声得意淫邪的声音。“小美人,你好甜……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五夫人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卖力地伺候本司令,快!本司令会让你欲仙欲死!”迟钝地大脑以极慢的速度解读着阴谋咒语。

长长的引诱,被大脑切割成了几个词,五夫人、司令、欲仙欲死。

终究没有解读正确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最后我听清——死p热的身体一绷,第一个念头闪过:我不要死!三天我还要成为锦泽的新娘呢!

我蓦地睁开了眼睛,我并没有望到天花板,而是一个脑袋!他正禽兽地在拨开V领,在我胸前肆虐着,如野兽扑食一般。

在他没有预料中,我一脚踢开了他强壮精壮的身体,也不知道那股劲儿是从哪里提起来的。刘司令赤着上身,怒火缠身,“你竟然踢我!”

他也想不到,中了媚药的我眼中突然还原了清明,“你怎么会——没事。”

显然不敢相信,明明就已经奏效了。难道是假装的,没有道理。

“你给我下药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是饥渴难当,识破了阴谋后,理智强力地凌风直上,占领上风。

他似理所应当的不答,“只要你顺从了我,大瑞国的所有荣华就都是你的!”这个女人滋味太好,光是第一次见,他就想被漩涡吸了进去,中蛊了般要尝一尝。他阅女无数的火眼金睛,天底下竟有比自己家的宝贝妹妹更加纯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不纳入怀中岂不可惜了,更何况,那人是自家宝贝妹妹喜欢的男子。

想和他抢,也要看看谁的势力大,钱虽好用,可是没有权利,钱财守不守得坠是个问题呢!

“你无耻!”看着他如饿狼一样,蓄势待发的样子,我也续了些精力,在他扑上来之时,立刻跳离了原来的地方。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墙上,一遍闪躲,不忘拢了拢胸前的衣服。

刘司令对我逃离的举动异常的愤怒,不逮到我誓不罢休,身为军人,还奈何不了一个小丫头。今日,这颗甜蜜的果子就是他的囊中物。

我与他对视而立,他已经步步逼前,左是死路,右是绝路,但凡往那边,都无法逃离。紧贴着墙,无路可退,我右移小步,他矫捷地随右噙了我。低头压在墙上就是一阵胡乱啃咬,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手足不忘反抗,于他也只是挠痒忽视。他火热的手掌掐着我的腰部,简直想要拧断我的骨头。不停地甩动着他的禁锢,此时的我犹如砧板上的肉,任由宰割。

绝望也不过如此,我煞有一秒钟停止了躲避,一个绝望的念头闪过眼前。成了他口中的肥肉,还不如……宁为玉碎。

我深深吸气,没有闪躲和挣扎的一瞬,刘司令便松懈一时,以为我顺了他,想通了。待他要领着我转身时,我瞄准了位置,就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

一股浓烈的血腥没入我的口腔,跌撞着已经置身窗前。“你要是再过来,我就跳下去。”若是还有回旋的余地,我自然不会跳,不过……他若也为玉碎,我只能选择绝路。好在这是二楼,不至于跳死。为南宫锦泽守着身,也没有什么损失。

“司令,我的心已经交给了南宫锦泽,你要了我的人又有什么用,与其在身边多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成全了他人。”

刘司令唇角淌着血,笑得很是猖狂,“成全!其他人本司令可以成全,若是成全了他,我妹妹又该由谁来成全。”

“既是为了你妹妹,就更不应该这么做!锦泽根本就不喜欢她。他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断然否认了南宫锦泽与刘妍丽的所有可能,真正的感情是揉不得沙子的。

笑话。刘司令随意一擦嘴唇的鲜红,露了猩红的牙齿,“幸福?有钱有权对男人来说才是幸福,刘妍丽嫁了他,算是给他一个更大的权利靠山,就等于有了大半个大瑞国。他会不幸福?”

我摇头,绝路已经在等待着我。

南宫锦泽步入了司令府的大厅,侍女正收拾桌上的茶碟,人走茶凉,南宫锦泽想到了这几个字,可是他一路上都没有注意到有车子开出去。

还是问清楚的好。“刘司令呢?”

管家上来应答,“回南宫先生,司令大人出门了。”

南宫锦泽眉头锁了一下,“叶半夏小姐可有来过?”司令去哪儿于他何干,夏在哪儿才是他担忧的。

管家颔首,“夏小姐的确来过,不过和她老板刚走不久,南宫先生现下去寻可能还会在路上碰上。”

回去了?大厅静的有些不寻常,南宫锦泽半眯起眼眸,仰头扫了大厅上头的雕花延廊,隐隐地不安,总觉得这平静地背后暗藏玄机。可是如果夏真的走了,他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等。

犹豫半响,南宫锦泽转身出了大厅,的确,外面没有一辆车子,应该都离开了,可是他眉头蹙着,无论如何都化不开担忧和不安。某非夏真的出事了。不行,该快些寻到她才行。

车子启动,朝司令府的大门驶去……轮子滚动的每一圈都那么艰难,南宫锦泽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后视镜气势恢宏的司令府,越是离开一米,不安便益发浓烈。

突然后面的平静被打破了,支离破碎。南宫锦泽立刻踩了刹车,见到一队整齐划一的军队往后面开去,立刻打了方向盘,加足了马力绕到了别墅群的后面,众军人荷枪指向一个中心,不知道说了什么指引,南宫锦泽慌忙中跳下车,就冲向了包围中。

一幕脆弱易碎的景象仿佛在水天之间,南宫锦泽压着绞痛的胸口,一把上前将地上不住流血的人抱在了怀中。

闻到了沁人的幽香,熟悉得融入血液的体味,我鼻尖一酸,清泪涌出,“锦泽……”扑入他的怀中,腿上的疼痛似乎是别人的,与我无关,而天地间仿佛之我和他,紧紧相拥,直至天荒地老。

二楼窗台,刘司令不可置信地看着低下的两人,灰白的石路,沾满了血迹,斑斑驳驳。为了妹妹的幸福,他才不惜让一切都毁掉。

“退下。”得了命令,周围持枪的士兵收了队,一步一小跑地离开了。

锦泽抱起我,“半夏,再忍一下!”她竟被刘司令逼得跳楼,还好只是在二楼,心脏动脉被割破,心血汩汩涌出,他什么都没有问,深怕再触及她的伤痛。他不是不知道刘司令对自己打得什么心思,然而,他固执地偏爱上这个一无所有的丫头,无怨无悔。

车子在医院前停下,南宫锦泽抱着痛得有些昏厥的我在医院冷冰冰地走廊上跑了起来,随即我被放在车子上推向了病房,“半夏,不要睡……不要睡!”

他冰凉的手染了霜雪的温度,抚上了我的脸颊。“半夏,再忍一忍,不要睡……”深怕一闭上眼睛,就会变成了永远,他害怕极了。

好像遥远的某个世界,也有这样的一幕,她明媚如皓月清辉的眸子,闭上了,进入了梦中,足足唤了几十年,那人近乎肝肠寸断的等待,只差海枯石烂,都没能令她醒来。

等待,闭上眼的那一霎那,就注定要一生相错。不要!

南宫锦泽害怕地椅着我的身体,陷入了绝望。

“这位先生暂且不要激动地摇动病人,她的伤口没有处理好,未止住血,很容易失血过多导致休克的。”医生好心劝导。

在两个护士的搀扶下,南宫锦泽被安排在病房里的椅子上。医生带领护士清理我腿上的伤口。幸得是跳下去时,右腿承受了全身的重力被压在了最下面,头部非有受伤,石路的锋利划破了我的皮肤。

“医生,她怎么样?”南宫看到我的腿被裹成了粽子,许是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病人右腿骨折,不能用力,需要卧床静养。而且皮肉伤也比较严重,需要每天上药消炎,不得马虎,刚才也是痛昏过去了,没有什么生命之危。”医生嘱咐道。

南宫锦泽嘘了一口气,医生观察了我半会儿,“病人是不是吃了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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