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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看见自己伏在姥姥的腿上,姥姥伸出手……自己便在这是惊醒,满身湿冷黏腻的感觉。挣了眼,马车上点了盏油灯,自己已经睡了整个下午了。梦梦觉得全身都酸痛,想必是用一个姿势躺太久的缘故。
刚刚睁开眼就见慕容翦和南宫羽秀凑了过来,怜月有点奇怪,眼前猛然出现两张放大的脸真的让自己很不习惯,撑着身子向后退开了些。
慕容翦和南宫羽秀整整守了怜月一天一夜,期间叫了怜月几次,却是都没办法叫醒她。把了脉,梦梦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中毒或是受伤的迹象,也不敢给怜月用什么药,焦急的守在怜月身边。此刻见着怜月醒了过来,自己便是紧紧的围了过来了,没成想竟是唐突的了佳人。
“我都睡了一下午了啊,有没有什么吃的,我好饿啊。”怜月撇撇嘴,对慕容翦和南宫羽秀这幅呆呆的模样有点不满。
“有,有啊。”看样子怜月是没什么大碍的,慕容翦的心可算是放下来了。可是怜月一醒来竟是问有没吃的,她的神经还真不是一般的粗啊。
南宫羽秀下了马车,再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个托盘,呈了一碗八宝粥和几样精致的点心。怜月见有吃的过来了,也不客气,端了粥碗,就着点心。慕容翦和南宫羽秀也不言语,先等梦梦填饱肚子再说。月怜的吃相和文雅二字根本就沾不上边,却又吃的那样好看,不管吃什么都让人感觉很香。三口五口便吃完了粥和点心,慕容翦体贴的递过条帕子,南宫羽秀则是倒了杯茶给怜月。
擦过嘴,怜月捧了茶碗在手里,看着慕容翦和南宫羽秀,“你们有事就问吧。”怜月却是有点受不了他们两个的那种奇怪眼光了。
“怜月,你确定自己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南宫羽秀还是觉得很担心。
怜月皱皱眉,自己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不就是睡的死了点么,也就睡了一下午,你们也不用这么担心啊。”
慕容翦和南宫羽秀的眉毛一同拧了起来,“小月儿,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么?这是快天亮了,可不是黄昏!“
怜月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天亮就就天亮呗,我就是睡多了点。真的不用担心啊。”
慕容翦和南宫羽秀都觉得很无力,自己这么担心是不是很多余啊?
黎明破晓,那抹最深沉的黑暗之后,天色很快就亮了起来。拉开了马车上的帘子,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秋风萧瑟,打着旋,卷下一两片还恋着树妈妈的枯黄叶宝宝。如今这天气,连耐寒的菊花也凋谢了,也许已经是冬天了。未到正午,马车便行到了嵩山脚下,剩下的山路没办法走马车了。怜月一行人便下了马车,早就有羽霄宫的弟子等在山下了。带了马匹。车上的东西很快便装载到了马匹上。
天凉好个秋啊,苍松翠柏,这风情自是不同。骑马上山也未必就比走路上山快多少,也不如走路暖和。
“我们走路上去怎样?”怜月在空地上转了个圈。
慕容翦和南宫羽秀自然不会拒绝,吩咐留了些必要的东西和两匹马,便打发其他的人先上山了。慕容翦不知道从那个包袱里刨出来一件雪狐的披风和一个精致的手炉。体贴的替怜月系好了披风,手炉里面放了颗奇怪的隐隐发着红光的珠子,外面又套了同披风同样材质的套子,然后才交到怜月的手里。
怜月冲着慕容翦笑笑,小子,你啥时候变的这样体贴了?
南宫羽秀却是拿出双小巧的靴子,弯下身子便要换下怜月脚下的绣鞋。怜月一收脚,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南宫羽秀已经蹲下身子了,自己也不好拒绝的太明显。半推半就间,这绣鞋已经被南宫羽秀脱了下去,南宫羽秀又轻柔的为自己穿上了那双靴子。
怜月的脸顿时便通红通红的,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手里拿抱着的,填在手炉里的那颗珠子就是修习内功的至宝血麟珠,脚下穿的是在不知不觉间就能提升轻功的傲雪。这两件宝贝传到江湖上都能引起一番争夺抢掠血雨腥风。慕容翦和南宫羽秀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惜怜月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竟是拿了这么两件宝贝了,只当是平常的穿戴,还好这山里歹人并不多,身边又有两位高手保护着,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沿着山路,三人两马,缓步上山,风景的美自是不必说,佳人也是秀色可餐。
芙蓉帐暖,春意荡。芙蓉帐外跪着一个黑衣的斥候,蒙着面,身形却是娇小的紧,女子能做得斥候,必然有些过人之处。帐内春光无限,娇喘连连,声声呻吟,都在抓挠着听者的一切感官。
斥候开口,回报刚刚探听回来的消息,语气淡淡,似乎是丝毫不受影响。“乔月惜是前月仙乔月怜的妹妹,破了梦梦的束妖链,申公豹暂不知所踪……”
帐内传来了女人的娇喘声,夹杂着男子的低哼声,跪着的女斥候不由的红了脸,说话不由得一顿,“梦梦,慕容翦和南宫羽秀去了羽霄轩。”语气又归于平淡。
“呵……”“哈,哈,呼……”帐子里面传来女人的满足的叹息和男人的低喘。女斥候更是红到了脖根。
“啪!”这一巴掌正甩在女斥候的左脸上,完全没有防备,身子一歪,险些扑倒在地,嘴角渗出了点点红丝,这巴掌打的还真是够劲儿。
“都是没用的东西!”掀开帐子坐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还泛着细细的汗珠,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出点点星光,竟是那样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