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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似乎完全处于混沌的状态。突然,她急了,双臂环住故垒的脖子,用嘴唇蹭着他的脸颊。
故垒此刻只是觉得有趣,他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却迟迟不愿动手。难得见连玉这般样子,他甚至想就要她一直这么猫一般的蹭着自己。
他心里满满的溢着连玉的名字,那人明明就在眼前。他们明明没有一丝空隙,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将她放进心中。
喉中溢出一丝低吼,故垒忍不住了。终究,缓缓启唇道:“连玉,嫁给我。”他的手扳着她的脸,认真的问道。
他抬起修长的手臂,缓缓的抚着她的脸,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有些红肿的嘴唇上,有丝心疼。
连玉垂首敛眸,遂认真的点了点头,吮住了故垒的手指。
他的手又握了握。终是忍不住,狠狠吻上她的唇瓣。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在她体内宣告着她是他的。
此刻接近午时,阳光却并不热的骇人,相反,极为温暖的打在二人身上。淡淡的光华,疑似一片金色的锦缎。他的声音低低传出:
“连玉……”
的确,此刻他眼中只有那么一个人——
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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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是在浑身的酸痛中转醒的,醒来时。身子只觉一阵酸疼,还有身上惨不忍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青紫,下身疼痛得像被撕裂了似的。
旁边的故垒已经穿上了那身白衣,自己身上也套上了衣服。只是头发凌乱,身上还盖着他的外衫。
“故垒……”她喃喃道,心中有些不知什么味道的感觉。
“醒了?”他本来静静的看着看着天空,突然转过头温柔的看着她。微微沉了声音。
连玉眨了眨眼睛,手臂一挽,便又环住了他,慵懒的点了点头。
虽然,她知道在无人的野外那什么那什么很不好,但此刻,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身上好像是被折断了一般,累死了。连玉埋在他的颈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疼吗?”
连玉怔了怔,向下看去,只见土地上依稀可见一圈红印。
故垒突然有些心疼的抱紧了她。他似乎也有些疲惫,手上的力气却丝毫没有放松:“你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一定很疼吧。”
当时,他并不知道她居然还是……
可是,她居然忍痛一声不吭。这女孩子的想法,有时的确令人无法参透,因为它本就是没有理由的。
此刻,太阳划过每日的轨道,已经有些偏斜了。金色的阳光射下,看起来很是浪漫。
“没有啦。”连玉违心的笑了笑,如果说一点都不疼那是骗鬼的。但是倒也没想象中那么——
故垒一笑,看了周围一眼,道:“知道这片林叫什么名字吗?”
“花林还有名字啊?叫什么?”
“十里桃花。”
连玉问:“这里不是还有向日葵吗?”
白衣少年笑了笑,道:“神恋桃花。”
“神恋桃花?”她问。
“千万年前,这片葵花园本不存在。只有那片桃花林。其中有一个花妖——桃花。”
连玉眨了眨如水美眸:“桃花?这名字……”
“可是桃花爱上了一个神,夜葵。他们生了一个孩子叫夜阑,非妖非神。”
“非杰则害。”连玉接口道。
“对。”故垒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很是温柔:“桃花要死,夜阑也要死。不为什么,只因为夜葵是神。”
连玉叹了一口气,看向那枯败的花林。心中有些涟漪。
她看着那枯败的桃树,明年春天就可以开花了吧,到时一定很美。
“然后呢?”
故垒看了她一眼:“夜葵剃去仙骨,他们母子打下地狱,不得超生。”
“这么惨。”连玉一时感慨:“不过他们没死吧?”
他轻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连玉撇了撇嘴。
主角如果死了还演什么啊?
故垒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桃花的法力极高,为了保护儿子,她将天上闹腾了一番,结果还是被数十万天兵抓住了。而夜葵为了保下她的性命便自愿化作了这片葵花园。”
“他们的儿子夜阑不知所踪。”
“传说这葵花园与桃花林本相差十里,但是日积月累,桃花林似乎越来越大,那两片花林最终接壤。”
连玉心中有些触动,道:“后来呢?夜阑回去了吗?”
故垒淡笑道:“自那之后,千千万年,都没有人见过他。”
心中有爱,远近都无所谓,她可以为了他们的儿子做任何事,哪怕得罪天上。心中有爱,他愿意为了桃花化作一片花园。
连玉紧咬着嘴唇,半晌才道:“可惜他们连开花的时间都会错过。”
故垒微微一怔,抚上了她的手。
空气突然变得息寂。
有时就是这样,她得到了爱情,却也付出了很多。缘起缘灭,不知是喜是悲。
*****
不知过了多久,星辰已经缀满天空。
两个人就那么依偎着,一句话也不说,这样也挺好。
突然,故垒蹙起了眉,抱着连玉的手不禁紧了几分。
“怎么了?”连玉轻声问道。
“有人来了,百人左右,大约在一公里外。”他的声音很冷静,却有些忧虑。从现在起,他一刻都不能离开她了,否则,随时可能有人伤害她。
“这怎么办?”她喃喃道,心里并没有很担心。有故垒,但是心中却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这份宁静,果然持续不了很久。
“此地不宜久留。”故垒扶起连玉,一招之间,脚尖一点,横越过谷。
连玉怔愣,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眼前的男子一袭白衣,跨越百米如履平地。
身旁是呼呼而过的山间松风,扑在脸上很是舒服。
故垒抱着她的腰肢,过了片刻,连玉缓缓的睁开眼,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去看看故垒带着浅笑的脸容。
*****
天还黑漆漆的,四处已经黑暗到看不见哪怕一丝光亮。
碧华山上,此刻是从未有过的喧嚣。
白衣少年抱着一个紫衣的美貌女子进入了一间破败的小屋,他的脸上从容至极,却紧紧的蹙着眉。
而山的另一边,却是篝火明灭。
为首有两人,一着紫袍。一着蓝衣。
紫袍男子道:“云副首领,我们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