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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就在丁可要进入安检通道时,身后一个声音忽然喊住了他们。
丁可一回头,便看到苏心蕊拖着行李箱气喘着跑过来。
她向丁可做了个等等的手势,然后在萧慎身边停住。
“萧慎,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萧慎点点头,目光在丁可脸上一扫,眨了眨眼睛。
丁可会意,忙着去给宝宝们整理登机牌了。
苏心蕊大方的看着他,轻声说:“我想拜托你放过我大哥,他以前做得事,我代他向你道歉。”
萧慎嘴角勾起,淡然道:“现在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我。”
苏心蕊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如果有一天,他落在你手里,请你手下留情。”
“我会的。”萧慎看了看她的行李箱。
她立刻说:“我怕可可一个人在日本呆着不开心,所以去陪她,你知道的,我对日本很熟。”
萧慎礼貌的说:“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苏心蕊朝他摆手告别。
“等等。”萧慎忽然叫住她,若有所思,许久才说:“如果我不能去接她了,请你务必不要让她去找我,拜托了。”
他很少这样表情郑重的说话,苏心蕊感觉,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是预料到了什么吗?
于是坚定的点点头:“你放心吧,可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顾她。”
“那谢谢了。”萧慎握了握拳头又松开,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意:“再见,心蕊。”
苏心蕊回他一个微笑:“再见,慎。”
原来并没有什么放不下,当两个人坦诚相待的时候,恩怨情仇都已经不重要了。
苏心蕊紧跑两步追上丁可,拍着她的肩说:“我跟你老公说,我要把你拐跑。”
丁可装做哭丧着脸:“不要啊,苏女侠饶命,成全我们吧。”
“去你的。”苏心蕊掐掐她的脸。
飞机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日本。
一下飞机,立刻就有车子前来接站,是苏心蕊家在日本的司机,她把丁可所说的地址说了一遍,司机便点头行礼:“好的,小姐。”
一路上,苏心蕊不断的给丁可和宝宝们介绍日本的风土人情,这是丁可第一次来日本,她听说日本的樱花很出名,但现在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只能看见光秃秃的树木。
日本的动漫业非常发达,街道上四处可见书店,CD店。
日本人总是行色匆匆,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生活节奏明快而紧张。
三个宝宝一直在车上叽叽喳喳的吵闹,对什么都好奇。
车子在一座别野的门前停下,很快便有管家模样的人出来迎接,他一边接过丁可的行李,一边说:“欢迎丁小姐,先生在客厅等您呢。”
苏心蕊并没有下车,而是朝她摆摆手:“我先回家安排一下,稍后找你。”
“嗯。”
苏心蕊走后,丁可带着宝宝们随着管家进到别墅内。
一推开门,立刻有人迎上来,笑着说:“欢迎来日本。”
丁可见到来人,面容清秀,温文而雅,有着他们萧家的祖传血统,个子很高,相貌很帅。
他自我介绍说:“我叫萧子文,是慎的表哥,你好。”他礼貌的伸出手。
丁可与他握了握手,笑说:“丁可,请表哥多指教。”
她记得日剧里都是这么说的,一见面就要说“请多多指教”
萧子文看到她别扭的样子,不由大笑:“我可以叫你可可吗?慎跟我介绍你的时候都是这么称呼的。”
丁可挠挠鼻子,萧子文的开朗让她感觉到不再那样拘禁,“当然可以了。”
萧子文说:“在这里,不用客气,也不用跟我讲礼俗,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他看向三个宝宝,脸上有惊讶,摇头说:“慎真是的,结婚不告诉我就算了,怎么生了三个孩子,一个也不跟我说呢。”
丁可的脸一下子红了,正不知道如何解释,桐桐摆着小手说:“叔叔,你误会了。”
叔叔?丁可黑脸,这样叫,可要差辈儿的。
“可可不是我们的妈咪。”
“啊?”萧子文的眼睛瞪得更大:“那是?”
“我们是孤儿,可可领养了我们。”
萧子文不由又打量了丁可一番,这么柔弱乖巧的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竟然可以领养了三个孩子,应该说是她勇敢呢,还是鲁莽呢?
不过,他还是佩服她的,勇气可嘉。
萧子文蹲下身,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温和的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桐桐”
“果果”
等轮到牛牛的时候,小牛牛一本正经的说:“在问别人的名字时,首先要介绍自己。”
萧子文汗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我叫萧子文,今年三十一岁,未婚。请问,小帅哥,你叫什么?”
牛牛这才回答说:“我叫牛牛,还没有女朋友。”
≡(▔﹏▔)≡
“那现在正式欢迎下果果,桐桐,牛牛三位小朋友进住我家,以后,有任何需要都跟子文叔叔说。”
“子文叔叔?”果果皱起小眉毛,掰着手指头算着:“子文叔叔是慎哥哥的表哥,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叫你叔叔,叫他哥哥呢?”
丁可用一只手捂着脸,这个当初的错误排辈,竟然影响到这么远,真是丢脸死了。
萧子文倒是一脸无所谓,“那以后也叫子文哥哥吧,这样显得我年轻了。”
“好,子文哥哥。”萧子文这么温柔和善,立刻博得了三个小家伙的好感。
他给丁可和宝宝们安排好了房间,说是晚上要带他们去吃日式料理,虽然丁可以前跟萧慎吃过几次,但是这是在日本,是绝对正宗的,她想着,就已经垂涎三尺。
趁着饭前这段时间,丁可急忙拿出电话给国内的某男拨了过去。
电话里传出的彩铃是《清水》,光良那略带忧伤与柔韧的声音在唱:“天空里,深海里,我们是一对。。”
丁可的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丝微笑。
“可可,到了?”音乐停止,他那磁性而魅惑的声音响起。
丁可恨恨的想:以后只能对她一个人用这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对别人不行。
“可可,可可。”听她没动静,他又焦急的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