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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站在萧尧的角度,以第一人称自述。
我叫萧尧,我的哥哥叫萧慎。
他比我大五岁。
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永远失去了妈妈,她因为生我难产而死。
我有时候常常想,如果没有我的存在,妈妈就不会死,而深爱着她的慎和爸爸,也不会活在思念的痛苦里。
爸爸很忙,独自经营着一家大公司,魔帝集团。
虽然他很少陪我,但是我很崇拜他,也欣赏他,他总是行色匆匆,仿佛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是哥哥一直陪在我身边,伴我成长,他就像是我的保护神一样,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降临在我的身边。
放学的时候,他会像个家长一样站在校门口等我,他从来不牵我的手,他总是说,尧,男子汉,不要随便就依靠别人,路要自己走。
每天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等待放学,因为可以和他一起回家。
他有时候会来晚,我便站在学校的楔园里等他,看看书,或者抓抓蚂蚱,直到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我会惊喜的抬起头,看到他年轻而充满朝气又酷酷的脸,然后喊他:“哥。”
他每次都走在我前面,而我像一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有时候贪玩,看到好看的东西便会去拽他的衣角,“哥,我想要那个。”
他便会替我弄来。
有一次,看到人家手里拿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玩具,我吵着跟他要。
他跑遍了市内所有的玩具店也没有买到,最后,他还是把那个东西送给了我,虽然他不说从哪里弄的,但我知道,他是从那个孩子的手里抢来的,只要我高兴,他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我十二岁的时候,慎已经十七岁了,他长得真好看,所以总会有女生追他,这些女生为了讨好他,引起他的注意,便有意的来接近我,哄我,给我买好吃的好玩儿的。
他每次见了,都会不高兴,将那些送到我手里的东西全部丢进垃圾筒。
尧,她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是啊,只有他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喜欢这种被他宠爱的感觉。
他送我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小心的保存着,从来不会弄坏。
我把它们放在我房间的大柜子里,谁也不准动。
在我十二岁的生命里,除了一直崇拜而遥远的父亲,慎是我的支柱。
然而,老天似乎嫉妒我们之间的感情,然后他给了我一个改变我人生的日子。
那天是我的生日,慎带着我去吃我喜欢的PIZZA。
他给我买了一个水晶玻璃球,里面镶着我的照片,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个球,他走在我的前面,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抬头看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是啊,我爱他,爱我的哥哥。
正当我沉浸在幸福里,一场抢劫惊醒了我的美梦。
几十号人将我们围在中间,带头的狞笑:“萧家的两个少爷,抓回去一定能换不少钱。”
慎将我护在身后,告诉我,不要怕。
我说,哥,我不怕!
慎虽然厉害,但他只有十七岁,而且,对方的人多,他很快落了下峰,有人趁他不备,抓住了我。
我没哭,而是喊他:“哥,你先逃。”
慎放倒身边的两个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坚定的说:“尧,等着我,我马上就来救你。”
“嗯。”我猛点头,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因为他是我的守护神,他是不会食言的。
我紧紧的握着他送给我的玻璃球,等他。
可是,这些人带走了我,我不停的回头,没有等到他;这些人将我卖给了人贩子,我没有等到他;人贩子将我扔进船舱,乌黑的底舱里,四处都是腐烂的味道,我害怕了,但我依然没有等到他。
我将玻璃球放在胸口,闭上眼又睁开,希望这样他就会出现。
我一点点期望又一点点绝望,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不会的,慎不会扔下我的,他一定会来。
但当我看到面前这个岛的时候,我知道,他不会来了,我彻彻底底被卖了。
这个岛上全是孤儿与被拐骗来的孝子,他们训练这些孩子当杀手或者保镖,每一批孩子里,只有一个能存活下来,其它的,都要死。
我和慎一样,拥有出色的相貌,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第一时间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一直以来,我一直在他的庇护下成长,虽然跟他学了很多东西,但是离开他,我手足无措。
看到身边的孩子都在哭,我没有,慎说过,要来救我的,我要等他。
然而,就在那天夜里,我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沉睡,外面是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几个大人爬到了我的床上。
他们的动作惊醒了我,我看见他们的淫笑以及他们丑恶的嘴脸。
他们撕开我的衣服,裤子。
我大声的喊:“我是男孩,我是男孩。”
可是他们的动作根本不停,原来在这个疯狂的岛上,道德与伦理,人性与理智,早就已经丧失,人渐渐的变成野兽,野兽却变得比人仁慈。
那一夜,我经历了人生最漫长最痛苦的时光。
我只有十二岁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几乎支离破碎。
我在绝望中呼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哥,哥,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手里的玻璃球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照片掉出来,被他们踩在脚底下。
这是唯一一个被我舍弃的慎给我的东西。
我恨他,恨他的食言。
第二天,我有幸又看到了太阳。
但我知道,这样的日子永无休止,只要我还在这个岛上呆一天。
我必须要变强,强到没有人再敢打我的主意。
我于是大口的吃生肉,不要命的学习博击,我每天花费在训练上的时间要比别人多一倍,我几乎不眠不休,睡觉的时间只有可怜的几个小时。
别人都以为我是疯子,离我很远。
我的身边随时都放着刀,没有人敢靠近我一米。
我渐渐的崭露头角,渐渐的锋芒毕露,很多人都怕我,见到我的时候会撒腿就跑。
没有人再敢欺负我,就连我们的教官都对我和颜悦色。
慎,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因为你的一句不能兑现的承诺,因为你的毫无理由的背叛。
我在海边的岩石上刻字,一年一个,每刻一次,心都会疼一次,直到心里伤痕累累,完全死去。
很快,六年过去了。
我已经十八岁了。
按照岛上的惯便,我们这一批学员里,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于是,我们每天都不敢睡觉,因为在你睡着的时候,也许就会有刀子捅进你的心脏,没有人会讲究光明正大,他们要得只是活命,只是那一个名额。
岛上来了新教官,但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说新教官很严格,相貌出众,这与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每天只想着如何保全自己,如何等待一天去找那人问个清楚。
令我没想到的是,被公认为最强的我会遭到别人的集体攻击,因为他们知道,除掉了我,他们才有机会,要不然,谁都得死,一个人对付不了我,两个人对付不了我,但是十个可以。
我在树林里被他们堵住,团团包围。
这些平日里一起训练的队友,此时都红了眼睛,感情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身外之物,不足挂齿。
我在他们的围攻下,渐渐体力不支,虽然他们也不断的有人倒下。
我失血过多,意识开始模糊。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倒下,我一定要撑住。
这时,我看见有一个人朝我走来,就像我永远站在他的身后一样,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他那一身军绿色迷彩服泛着黑色的光。
帽子下面的脸英俊犀利,比六年前,更加冷酷无情。
我听见有人喊他教官,我却只是轻轻一笑。
你来了,可惜,晚了。
然后,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那个岛,回到了我的国家。
后来,我才知道,他加入了五环,主动要求去那个岛上做教官,然后很快加官进爵,成为岛的主人。他从这个位置慢慢的往上爬,直到坐上了五环的环殿,可我知道,这只是他野心的开始。
而我的爸爸,也因为疾病住进了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我很奇怪,他一向都喜欢爸爸,为什么自从爸爸住院了,他就从来没有去看过。
我大学毕业后,他将国内的魔帝集团交给我,他自己则是忙着五环的事务。
虽然我们一直来往,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件事,他从来没有向我解释过,而我一直在幻想着他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才没有去救我,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像是默认了一样。
我回来后就离开了萧氏庄园,没有再回去过,我的屋子里还有一柜子他送我的礼物,但是,尘封已久。
我一直恨他,恨不得他可以立刻去死。
他把我对他的信任和爱当做垃圾一样践踏,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哥哥。
想让我原谅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不会有那一天的,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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