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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夙泰平刚从朝中回来,到了书房发现夙锦玥也在,一个人拿着笔在写些什么。
“锦玥。”
她抬头,放下笔:“父亲,你回来了。”
夙泰平走过去,拿起她方才写的那张纸,又看了看她放在一旁的书,眉间思索着:“你在抄写的这是赤松子遗撰。”
夙锦玥点头,拿过那本遗撰,说:“这本书是高先生写的。”
“高先生”夙泰平想了一下,方才得出:“是高之庸,当年教你的那个学问先生?”
“是”
夙泰平面容里闪过一丝暗光,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问:“当年你娘好像常弹他的词唱曲儿。”
夙锦玥回答:“娘当时很欣赏高先生的才华,也是父亲你让人将高先生的诗赋都收集来给娘的”
夙泰平点头,这些事情虽然过去很久,还是有些印象的:“所以后来我才将他请入府里,让他给你教书的。”
夙锦玥点头,却叹息:“当年在府中我的书都是他教的,以往高先生每年都会来夙府一趟的,只是现在年事越高越不爱走动,我也是四五年没见他了。”
夙泰平看着她,神色不变的一笑:“锦玥想见,那又有何妨,父亲派人去将他找来。”
“高先生早已不在旧宅,如今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那又何难,明日我让城宗去打听打听。”
夙锦玥眼中升起笑意,说道:“谢谢父亲。”
心中想着,祁墨也许说的对,与其漫无目的在佛寺里找人,不如想想别的办法。
雅文馆中
晏少寒抱着一堆书籍资料放在祁墨的面前,见他独自撑着脑袋在睡觉,觉得莫名其妙的说:“你昨晚没睡是不是?”
祁墨睁开眼,问:“你抱这些东西干什么?还放在我面前。”
“敢情你到我雅文馆来,我们替你卖命,你在这里休养吗?”晏少寒指着他面前桌上的书籍“这是通史年间的,这里的资料就交由你自己负责了。”
“你在开玩笑吗?我哪里会?”
“还有人陪你啊!”晏少寒说完,门外便进来了两个人,是云风扬,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礼部侍郎之子季良山,往常只要不被他爹管着,便会与云风扬祁墨等人一处肆闹的。
“他们怎么来了。”祁墨问
“你以为这文献就那么好弄,先皇曾经也想过做这件事的,只是蜀国这上千年的史事数据太过庞大,缺失的文稿也有许多。”
云风扬刚好一进门就听到晏少寒的话,一惊:“那我之前所说的半年,是不是太少了。”
晏少寒淡笑:“你说呢?”
祁墨根本就是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捡了个烫手山芋。
“我还得召集一些文士,雅文馆的人手太少,不过这费用,三皇子你自己看着办吧!”晏少寒说完,便看见季良山一派自然的转头往门外走:“季公子,你去哪?”
季良山脚步一顿,面色为难的回过头:“我觉着吧,这些我不可能会,呆在这里也没有用啊!”
“你不会吗?”晏少寒一派自然的对他笑着:“看来侍郎大人对你的言传身教不管用啊,连编策文献都不会。”
“我爹他知道我从来都不学这些的。”季良山说完
祁墨一副凌厉的目光就投向了他:“你给我过来坐下。”
百般不愿,可是他还是乖乖的走到桌边,季良山无奈的说着:“三皇子你说你当初就答应皇上的要求,现在又何必摊上这事。”
“你以为我想吗?”祁墨督他一眼,无奈的翻弄着面前的书籍,谩笑道:“没想到本皇子还有今天。”
晏少寒轻笑了一下:“我看你该去问问佛祖,上辈子攒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我们这一大帮人都为你效命。”
“我知道你们对我那是忠心耿耿。”祁墨得意的说着,但见云风扬不屑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不满的问:“你有什么意见吗?”
云风扬回答:“不敢,不过我只是因为你昨日将那幅画送我,我这才来帮你的,谈不上忠心。”
“你”祁墨苦笑:“你怎么这般重色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