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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高与小神的会晤压根没谈宋金战事,怎么应付朝廷,小解元拍着胸膛打包票。
晓月追问他怎么谈,他哇啦哇啦一个时辰一套,不幸的是说完后面忘前面,如果没有目睹他跟朴散明启谈判经过,借她一个胆也不敢让他上阵。
果然不出所料,见到岳啸山时他又冒出新一套,滔滔胡诌朴散明启乃恶魔转世,又云金国妖雾笼罩意欲南冲,末了大义凛然曰:“宋不当灭!岳大人,此次晚生北上,泄天机逆天行,天谴难免。南方三路是大宋以后的依托,晚生时日不多了,生为大宋人死做大宋鬼,当化生魂护海疆!”
护送这位伟大“生魂”返广南东路的非血焰花莫属。鉴于来路所受的折磨,“生魂”强烈要求坐马车回家,晓月一语驳回:“想死坐车!”
高解元想活,乖乖上了千里马。岳啸山一路送到长亭外。
冷风漫卷落叶,晓月回望独立凄凄秋草边的北宋忠臣,那俊逸非凡的身影是如此孤清。
她不由心生伤感,跳下马奔过去,眼泛泪光道:“宋不当灭,大人顺势而为,小女盼与大人再会!”
“小月!”岳啸山脱口叫了声,抬手想抚摸她的乌发。
晓月倏忽退后,高伯元忽地高叫:“杭州……”
晓月一惊,急封其声,跃上马狂奔,且一出岳啸山的视线便舍马以轻功飞掠,直奔出两百余里才停下。
被扔在地下的小解元吭哧吭哧问:“咋、咋了?”
晓月一脸乌云:“你对岳啸山叫什么?别逼我杀你!”
高伯元满脸讶然:“我对他叫啥?我是想告诉你,有运河,行舟比骑马舒服!”
晓月狐疑地盯着他,心一动:可以穿淮南东路从海上赴岭南!就这么干,柳氏捷径不能再走,柳老爷多半已报朝廷以示又为国尽忠了,再走的话,战事一起,岳啸山极可能半路拦截召我们从军。
不幸淮南东路以平原为主,一眼望老远。两天下来晓月决定改道:穿淮南西路入江南东路,从杭州坐船回去,岳啸山应该想不到姑奶奶会这么走。
为远离战争,两人回程也不算慢,十一月六号江南东路便在望。这时冬儿发心讯:“你快些回来,我要带人去助冷青云。”晓月急问:“福建情形怎样?”冬儿道:“还不太清楚,丐帮传讯说人手不够。”
这事晓月早知道,朝廷兵马用在北方,冷青云雇的江湖人乃乌合之众,搞不好内哄了。YYD,海船借风驶,出点状况不知啥时才能到。干脆走陆路,从江南东路直接去福建!
鉴于战争已起,不敢经过驿站了,马都是在集市买,遇驿站便以轻功越过。未几高伯元提议易容,这玩意晓月没学过,充其量抹两把灰在脸上,或者换回女装。
高伯元最高兴晓月换女装,不光养眼,遇通商大道她还不便骑马,只能装成夫妻走亲戚雇辆马车上路。
这天他们又是坐马车,晓月仇恨地皱着眉。这当然是嫌马车太慢,而问题出在江南东路太富,官府虽横征暴敛,没法把密集的小镇全征掉,造成她不敢白日施展轻功,男装骑马又已经两天,不得不坐马车。更可恨女人不能赶车高解元不会赶,只能让马车夫代劳,死马车夫怎么催也就这速度!
高伯元窝在松软的干香草堆里打瞌睡,他可不想去触凶女灵的晦头,这种速度他又适应了,正好饱睡一觉。晓月火无处发,只好自我排遣:取发环解结界朝陈安发牢骚。
不知陈安上辈子是不是心理医生,听晓月的牢骚永远那么有耐心,间或恰到好处地插上句把劝说词。
如此这般几个时辰过去,陈安忽地“咦”了声:“孙帮主的气息。”
晓月跟丐帮孙帮主只在广州见过一面,不太熟,凝神之下感应到匆匆行人中最强的生命体。丐帮帮主肯定清楚福建雪衣门清洗情形,她立即发出传音入密:“晚辈血焰花何晓月求见孙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