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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憨轻轻地放下了那孩子的尸体,叹了一口气。
回头对三个人说到:“死了,没救了。”
洪奎看了看,那孩子的身上全是血,地上也是一道长长的血迹。
肚子上有一个大洞,还在汩汩冒着血。
张铁嘴拿过火把,像那个血洞照了照,咧咧嘴:“这里是胆的位置,这孩子的胆被人给掏了。没有了。”
洪奎和二憨一听,心中都是一震,想起了刚才那个小庙里的胆,怎么都是胆?
两个人相互望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柱子却纳闷地说道:“胆没了?看样子是被野兽弄的,可是胆那种东西苦的很,没有野兽愿意吃那种东西啊?”
二憨这才点了点头:“是啊,这孩子临死前只说山神爷,山神爷的,应该是被老虎伤的吧。
可是那老虎为什么把他的胆掏没了呢?”
洪奎翻了翻孩子身上,那孩子手里拿着一个棍子,口袋里有火褶子,和红棉线还有针,和竹片。
洪奎说到:“这孩子是放山的,应该是个‘雏把’,不知道他们一起的人在哪里?”
二憨说道:“现在天这么黑,我们也无处寻找,这里这么多的血迹,说不定会把野兽引来。我们把他的尸体带回我们睡觉的地方吧,明天找到他的把头,再把这尸体还给他们。”
几个人把那孩子的尸体搬了回去,轮流睡了个囫囵觉。
天就亮了。
天光大亮,几个人又看了看那孩子的尸体。
已经变得僵硬苍白了。
洪奎叹了口气:“唉,这么年轻,真是。。。。。。”
二憨和柱子一齐动手挖了一个坑,二憨说道:“我们没有办法带着这个尸体,还是埋起来,做个记号,等找到他的把头,再让他们来取吧。”
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
洪奎和张铁嘴也帮忙,把那孩子的尸体埋好了,并做上了记号。
四个人又向正西方向走去,而且二憨也沿途做着记号。
走过一个下坡,又是一片谷地,这里阳光很难照得到,是阴坡。
洪奎笑了笑说道:“这里很不错,倒是很适合棒槌生长。”
正说着,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队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棍子,洪奎立刻到:“这些人是放山的,说不定那孩子就是他们一起的。”
柱子赶紧大叫:“喂,你们是不是放山人,哪位是把头?”
柱子这一叫,引起了对面那些人的注意。
一个瘦高个子的人看了看柱子他们,对身边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者说道:“把头快当,他们在叫我们。”
那老者眯着眼睛看了看对面的人,说道:“快当边棍,是干什么的,莫不是另外的放山人?”
那个边棍说道:“应该不是,那些人背着枪,应该是猎人。”
“噢!”把头点了点头。
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地说道:“我是把头,不知几位有什么事?不妨走近详谈。”
两伙人走近了。
洪奎对着老把头一拱手:“老把头你好,在下姓洪,单字名奎。不知道老把头怎么称呼。”
老把头笑了笑,也拱手还礼:“在下姓单,正是这里的把头快当。
不知洪先生找我什么事?”
洪奎说道:“不知你们这一行人中是不是丢了一个?”
单老把头看了看洪奎,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摇了摇头:“我们全须全尾,没有少人。
不知到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洪奎只好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看来在这一片,放山的不知你们一伙,如果老把头看到其他的放山人,麻烦您知会一声。”
单老把头听了洪奎的叙述,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说道:“一定,一定。”
放山人和洪奎他们,并不是一路。
他们沿着山谷一路向南走去。
两伙人分手之后,张铁嘴对洪奎说道:“兄弟,我怎么觉得这个单老把头,有点不自然呢?”
洪奎也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开始还以为自己多心了,听哥哥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张铁嘴想了想:“莫不是那孩子就是他们这伙人中间的?”
洪奎有点想不通:“是他们的人,他们就认了又能怎么样呢?”
张铁嘴摇了摇头:“这放山的行当规矩很多,也许是有什么说道,反正他们也知道记号,真的是他们的人,我想他们会去找回来的。”
洪奎点了点头,几个人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