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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四个人才跳出来,跑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身边。
二憨察看了一下伤口,那伤口还在汩汩的冒着血,可是年轻人已经没了气息。
二憨摇了摇头:“死了,又一个没有了胆的。”
柱子则警惕的看着大松树的上面,可是在火光之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树顶,什么都没有。
柱子在火堆中抽出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棒,绕到了大树的后面,在没有树皮的树干上仔细的查看着。
突然,柱子有所发现。
大声叫道:“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三个人干劲也跟了过去,柱子的火把照射下,在那没有树皮的树干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手印。
那手印是黑色的,很小一看就像婴儿的手印,可是却很深的印在树干上。
张铁嘴啧啧地说道:“这手印是怎么印上去的呢?
什么样的婴儿能有这样的能力呢?”
洪奎也很纳闷,又仔细看看,看看是不是谁做上去的,可是那手印及其清晰,连上面的掌纹都可以看得清楚。
洪奎说到:“这可真是奇怪,这孝的手也太厉害了。”
二憨,向上面指了指:“不光这个,上面还有呢!”
几个人又抬头向上看去,在火光照耀下,上面还有几个手印,奇怪的是一个手印,比一个手印大。
最上面的离他们有一丈多高。
是一个很大的手印。
二憨伸出手,比了比,足足比自己的手大出三四圈。
几个人更加奇怪了,张铁嘴说道:“这个莫不是就是山神爷的手印?”
洪奎又看了一边那些手印,说道:“呵呵,这要是山神爷的手印,那也是山神爷从小就在这里,过一段时间就留下一个。
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柱子伸了伸舌头:“那这山神爷不得一丈多高。我的妈呀,那到底是什么?”
二憨说道:“今晚的事情就更奇怪了,那老把头活吃了人胆,我们明明看到这树晃动,却什么都没有,我们该怎么办?”
洪奎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刚才那个老把头吃过了胆,跪在地上,提到什么大棒槌,而其他们这么奇怪,说不定和那个大棒槌有关系,我们是不是追上去,看个究竟?”
洪奎说完,看了看张铁嘴,张铁嘴点了点头:“看看也好!”
四个人快速的把那个尸体埋了起来。
洪奎有点担心:“二憨兄弟,他们走了那么久了,我们还能追得上吗?”
二憨笑了笑:“应该可以,人过的痕迹和野兽走过的痕迹很不相同,我们至少还有方向,应该可以的,追踪这可是猎人的看家本领。”
四个人点起火把,二憨带路向那些放山人走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二憨追踪的本事果然不一般,一路上仔细的查看着树枝和地面,一直追查下去。
直到东方发白,几个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草窝棚。
二憨小声地说道:“就是这了,这是他们的‘仓子’。
是他们落脚的地方。”
洪奎小声地说道:“别打草惊蛇,我想他们一会儿就该起来了,我们静观其变。”
四个人找到了一个地方隐藏好,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不长,天光大亮,“仓子”里面有了动静。
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柱子眼尖,小声地说道:“这个人,我们昨天没见过。”
二憨小声地说道:“嗯,很有可能,他是‘端锅的’昨天应该留在‘仓子’里。”
那人走出了“仓子”来到边上的,对着地上的一个“三片瓦”的小庙,拜了几拜。
然后又回到“仓子”里面拿出一个锅,来到边上一个垒起的灶台上,开始做饭。
这边饭刚刚做上,“仓子”里面有传出了动静,那个姓单的老把头,走了出来。
伸了伸懒腰。
突然,从“仓子”里面传出一声惊叫。
一个人跑了出来。
大声地对老把头说道:“快当把头,德子不见了。”
单老把头放下了高高举起的胳膊,惊异的看着那个人:“什么?德子也不见了?昨晚没人看见他出去吗?”
那人惊慌的说道:“快当把头,昨晚是你睡在‘仓子’的门边上,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哪里知道去?”
单老把头一拍脑袋:“是啊,这可怪了,前晚上,狗子跑了遇到了野兽,我们还没顾上去找呢,怎么昨晚上又出事了呢?
这德子能跑到哪里去呢?”
说话间,“仓子”里面乱作一团。
四个人看到这里,都很纳闷。
二憨说道:“这老把头和那些人好像不知道昨晚上的事情啊?”
洪奎点了点头:“是啊,你没注意昨晚上他们都是闭着眼睛呢吗!
也许真是不知道。”
柱子皱了皱眉头:“他们说得前天晚上的那个狗子,是不是就是我们已开始碰到的那孩子,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承认呢?”
张铁嘴叹了口气:“这里面有很多的问题,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看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