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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听了小道姑一言,一张老脸顿时变红,看了这边的几人一眼,欲言又止,寺庙中传来道姑淡淡的声音,道:“你已经是花甲之年,今年新娶之妇又怀了孕,想问问我那孩子是否是你的骨血,是这样吗?”
老翁一愣,如见天人,满脸不可思议之色,连连点头,清淡的声音又继续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年,你这孩子乃是上天所赐,又何必怀疑,好好待他,去吧。”
老翁惊喜的看着空荡荡的庙门,脸上的肌肉猛烈的抽搐着,却不敢冲进去,颤声道:“仙姑,那孩子果然是我的儿子?”
庙中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道:“本座算命,无有不中,你如果有所怀疑,又何必问卦者呢?”话语中依然漠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只是人人都听得出来,话语中的恼怒之意。
老翁惊喜不禁,这个疑窦已经折磨了他三个多月,就连亲子鉴定也不能让他稍稍松懈,此刻终于亲耳听到仙姑的确定,心中一松,忽然晕了过去。
老翁带来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灌水的灌水,掐人中的人中,忙得不亦乐乎。
好久,老翁悠悠醒了过来,他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体康健,绝不至于这般虚弱,只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在太过重要,故此一经证实,惊喜之下,便晕了过去。
老翁连连鞠躬,郑重其事的递上了香火钱,却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的数字让嫣然和光光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赚钱可以这么简单啊。
老翁颤颤巍巍,千恩万谢的走了,看他的身份,似乎家族力量强大之极,却也相信这些迷信卦者的话,甚至超过了DNA,几千年的道教文化,真是让人不可小觑,歌也在心中暗暗感叹着。
小道姑站在寺庙门前,依旧不看歌也三人,脆生生的道:“请龙氏客人提问。”
此话一出,赵盈盈和歌也都不由得悚然动容。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问老龙王的吉凶,这件事是歌也和赵盈盈两人商量的,绝无第三人知晓,但是没有想到到了这里,这个神秘的卦者就好像预先知道似的,提问的对象,居然是赵盈盈,而不是歌也,而且一口气就道破了赵盈盈的姓氏和来历,这真是让人太过震惊的事情。
难道这世间,除了武仙和无极至圣之外,真有未卜先知的大能者?
歌也的心脏怦怦跳了起来,他当然不知道庙中的道姑曾经和自己硬拼过一场,但是却奇妙的感觉到了一种曾经相识的默契。
赵盈盈心中也是怦怦直跳,这一年来,她时刻担心着老龙王,想到有可能知道爹爹的消息,自然激动万分。
她颤了声音,深深呼吸,平静的道:“在下问家中老人的平安。”
幽幽的叹息,自庙中传了出来,冷漠而悠然的声音传了出来,干脆的道:“不知道!”
“什么?”
歌也险些瞪出了自己的眼睛珠,大声道:“你不是号称知晓天下事情,能知道过去未来吗?这件事怎么不知道!”
赵盈盈的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她一开始就知道原本就是这个结局,只是心中还存有侥幸之心,希望能借此知晓爹爹的吉凶,没有想到这个道者干净利落的一口回绝了,这无疑是让她有了一丝希望,然后又残忍的掐断。
歌也看着赵盈盈难受的样子,心中一阵恼火,上前责问道:“刚才那两人,你们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祸福变化?”
寺庙中静静无声,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又似乎不屑回答,过了好久,那个悠然的声音才传了出来,道:“本座专门为世间凡人算计祸福,可没有为龙神算命的本事,几位还是请回吧。”
小米儿鄙夷的看着外面的这些人,作为修道中人,已经是尘俗间的神仙,居然迷信另一个神仙的卦算,真是糊涂啊,小灵芝身子挺得笔直,心中暗暗快意着,师父终于为自己出了一口气。
歌也怒极反笑,道:“不算也好,不过刚才那些人的祸福变化,仙姑是怎么知道的,该不就是察言观色,糊弄这些无知世人,骗取钱财吧?”
他这话说得极为尖刻,跟刚才尊称的“仙姑”二字相互映衬,讽刺的味道更强了许多。
小米儿心中一恼,大大的眼睛瞪着,便要斥骂出声,正在此时,只见对面那个和自己一般精灵可爱的小少年一个筋斗翻了过来,伸手在她小小的嘴巴上按了一按,紧接着身影闪动,又一个筋斗翻了回去,站在原地,笑眯眯的道:“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骂人的好。”
他身子动得极快,仿佛只是一眨眼,便站到了原来的位置,小米儿又羞又慌,她可以明确的感觉到对方体内强大的精元之气和深不可测的灵道修为,被这强大的实力震慑,她嘴巴张了张,终于忍住了骂人的冲动。
好汉不吃眼前,好姑娘也不吃眼前亏,小米儿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她忽然推开大门,一溜烟的闪了进去,靠着门背才大骂道:“无耻,流氓,诅咒你的脸上长满大包!”
听着门里面响亮的叫骂声,光光一头黑线,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脸上越长越旺盛的痘子,他肉身刚刚长成,本来没有发育,但是这些天火气太旺,竟然长了几个痘子,甚至还有烽火燎原的势头,让他苦恼无比。
看着两个孝较劲,听到小道姑骂得如此有趣,歌也盈盈和嫣然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歌也神念强大,听得寺庙之中,似乎也有女子窃笑之声,心中没来由的一动,怒意便压住了几分。
也许,对方真的只是一般的卦者,和山半腰的竹林迷阵,没有什么关系吧?
就在此时,寺中的声音传了出来:“想不到先生竟然如此有趣,这样吧,你真的想知道这算卦之术,便请进门来,子鱼备了清茶,便请先生清谈一二。”
清淡恬然的声音顿了一顿,又很随意的道:“四位所求之事,子鱼无能为力,不过料想和歌大师闲聊之后,子鱼应该可以收到些许启示,勉强一试也未可知,其余三位恕子鱼无礼,便请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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