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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在快乐的时候会说:你娘的头蛋,在痛苦忧伤的时候也会说:你娘的头蛋。
孟婕听了以后,就会还给开心一句:你爹的头蛋。
之后,俩个人就你一句娘的头蛋,她一句爹的头蛋,来来往往的说上一会儿。
之后,就是大笑。
然后,就是痛哭流涕。这样的情形大多数都是在醉酒后的行为。
田梦习惯了这俩人,可是酒吧里吧台上的那个畜生不习惯,看着俩人你说一句,她说一句的,眼睛不住地飘着俩人。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还是没听过骂人呀?”开心指着畜生。
见开心话音飘渺,孟婕也顶上一句,“就是嘛,眼睛辣辣的,想什么呢?”
后生有点不知所措,嗫嚅着:“阿,阿姨,我……”
一声阿姨叫的,开心立刻媚眼圆睁,叫嚷起来,“阿姨?你叫谁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孟婕也是老大不高兴,满脸的怒气,“你这个小家伙,眼睛没水呀,我是阿姨吗?”
后生招架不住俩人的发威,不知该怎么办了。
田梦打了开心一下,“行了吧,别逗人家孩子啦,难道你不是阿姨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呀。”
田梦说完,吧台里进去一个男人,后生立刻恭敬地说,“黑哥,对不起,我……”
叫黑哥的男人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开心和孟婕,嘴里又清淡淡地说了一句,“俩阿姨,醉了吧?”
此话一出,开心和孟婕更加恼火。
开心的话立马冲了上去:“你娘的头蛋,哪个旮旯角塌了,蹦出没鸟的虫子来,跟本宫叫板。”
一句没鸟的虫子,把孟婕和田梦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这是开心引以为豪的话语,就是说:眼前此人是太监也。
其实,这个黑哥哪里有太监的摸样,人家健壮雄伟,一副响当当的男子汉风度,估计,把他衣服脱下来,那地方也是不可小视的雄壮。
可却被开心骂成没鸟的虫儿。
田梦和孟婕岂能不喷出来口中之物来表示此话的严重性。
“看来你好久没见过鸟儿了吧,也是嘛,你都已经是本宫的位分了,那有鸟儿的虫怎么还会蹦到你面前。你难道不懂,好鸟儿是需要好罐儿装的,你的罐儿已经破旧不堪了,鸟儿进去了岂不是死路一条?不过,今天朕发发善心,把鸟儿借给你,在你的罐儿里呆一会儿,安慰一下你,怎么样?”想不到这家伙听懂了此话的意思,不温不火地就又回顶了开心。
孟婕一声冷笑后,就把杯中的酒洒向黑哥,“满身脏不唧唧的,或许还有各种疫病传播,这样的摸样还要出来丢人现眼,小心被人拦腰一刀,成了死鸟。”
开心狂笑着把口中的酒扑向黑哥,如散花一般。
身边那些酒客们看着三个女人。
尽管如今的世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还是被眼前田梦她们怔住了。
这黑哥还真就是个人物,一点不生气,眉目之间笑起来,“这位女士,黑某人活了三十九个春秋了,今天才算是遇到高人了。从今后,三位女士,走进我的酒吧,一切免费。”
这一下轮到三个女人惊诧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在如今,把钱看的比爹娘还要重要的时代,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开心反手扭了孟婕脸蛋一下,“本宫不会是穿越到大宋的水泊梁山了吧?”
孟婕打了开心一把,“你扭你自己的试一试,就知道了。”
开心坐直了身体,端起酒杯,对着黑哥,豪气满胸膛,“来来来,既然你黑先生如此豪爽,本宫岂是小气之人,本就是个鸟儿嘛,见见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