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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白平淡无奇的回应,简单的话语,竟而简单把目前的形式,言简意赅的概括出来。玄黎堂实为震惊,他拨动盒子里的黑子,沙沙的作响,“南儿,你果真并未看上去那么简单。每次都能出意料的给本王惊喜,无论是对待刺杀,暗杀,截杀的事件上面,你的镇静和从容对待,都在彰显着一个小国公主的风范!”
她也想简单生活,简简单单的活着,活在这个异乡的世界里。她也想单纯跟个二百五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过问,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该多好呢!可惜老天爷既然选择了她,她就不能如往常一般活着,面对生活,面对这样子的遭遇,她别无选择。
逃避不是个法子,只会让她越来越退缩,而胆小起来。南小白今日出奇的成熟,沉稳了,她收回白子握在手心,“别抬举我了,玄黎堂!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是如今别无选择罢了。我既然深陷其中,那么我怎么挣脱都是无用功。”
“本王说的事实,并未阿谀奉承的意思!南儿,你好像一本书,一本看似简单,随便就能猜中故事内容的书。本王多次翻阅,每每看到你那仿若白痴的举动,能惹得他人大笑,然这个背后,南儿你再隐藏着更多的故事才对。”认识南小白至今,算是度过了两个季节,玄黎堂自认为能看清楚南小白的一切,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了她,可惜,那是趋于表面罢了。
一定要看清楚我的个人故事吗?劝你还是不要看清楚的好,越是清楚,越难以适应哪个才是真正的我了!南小白会心一笑,将方才脑中的话语吞进肚子里,没落而去。她忽而放下白子,拉起玄黎堂的手说,“来,我给梳妆吧!弄个绝世惊艳的样子如何?”
嗯?玄黎堂跟不上南小白跳跃性的节奏,他浅笑起身单手扛起南小白,往梳妆台走去,一手轻轻捏着她的大腿肉说,“需要梳妆的是南儿你啊!从方才睡醒到现在,瞧你这惺忪未醒的样子。万一让外人瞧见了,可又要说本王昨晚欺负了你呢。”
“啊呜!疼啊!玄黎堂你能轻点吗?好歹我这是个细皮嫩肉的公主啊,别那么粗暴了。”南小白揉揉被捏疼的大腿,坐到梳妆台前,盯着铜镜里面,根本看不到脑袋的玄黎堂,手里持着梳子,轻柔的给她理顺秀发。
“现在你才想起来,你个公主了?平日还大大咧咧,火爆起来跟个泼妇骂街一样的?到时候,你可是本王的王妃了,能注意点形象吗?”
“嗯,看情况,看心情!我南小白说过的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能让外人左右了!想起来,我被追杀还是让那个什么鬼颜月圣女,给下了诅咒吧!有机会,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儿。”
“那本王呢?本王也是血魂堂追杀的对象啊M南儿你算是一对苦命鸳鸯吗?”玄黎堂笑言,放下梳子,南小白接手自己打理起来。她一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边回应,“苦命什么呢?一个王爷,一个公主的。顶多算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遇上这群脑子犯浑的血魂堂。”
玄黎堂斜靠在一边,望着自己喜欢的可人儿,坐在梳妆台前,精细打扮自己。“嗯,到底谁倒霉了呢?南儿?”
我怎能知晓,倒霉就是个推卸责任的说辞,推卸掉一切不可逆袭的环境的说辞,借此来安慰自己是倒霉了而已,只要抗的过去,一切都不是什么难事。南小白打理好发髻,抬起眼正好和玄黎堂的眼神想对,不禁害羞了,“我们都是倒霉的,看看在这样一个倒霉的世界里,谁能硬的过谁而已。”
“南儿,说的越来越有深意了哦!本王真是渐渐发觉听不懂了,南儿你说的人话吗?啊?”玄黎堂说完,故作把手放在耳朵边上,示意她在说一遍。南小白当然看出他是故意的,她舌头舔了舔小唇,啵了一下。
然后她快速跃起,抱起着玄黎堂,张嘴咬去,“我看你故意的!玄黎堂,你这是好些时候没有被我咬了,浑身痒痒了是吗?”
“呃!南儿,够了,够了。求放过,南儿!哎哎……。”玄黎堂怕南小白抱不住自己,单手搂着她,左右椅脑袋躲避,南小白频繁袭来的小嘴。
如今是欢乐,现实是残酷,江湖没有太多安定因素可言。祭天大典的此刻,天空说不上算是作美不作美的,时而阴云,时而阳光普照。南小白站在通往祭天台的红地毯上,身穿白金凤凰戎装,站着笔直。眼里放不下任何杂物,唯有那祭台,是给了她支撑下去的理由。
玄黎堂站在一道和玄白武,南桃萱一起,瞩目着南小白,接受祭天前的洗礼。文蓉皇后,扭头对着神情僵硬的南小白说,“南儿,不要紧张!一切有母妃在,母妃带着你完成这个祭天大典。”
“劳烦母妃,为南儿担心了!南儿没事,会好好完成这场祭天大典的。”南小白故而以公主应有姿态,回应了文蓉一句。文蓉皇后听了,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南小白如此,有礼数的讲话,感觉她自己所熟悉的南翎回来了。
随着一阵清风拂过,仪式的乐曲缓缓响起,文蓉皇后先是迈出一步,又一步。南小白紧跟起后,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不喜不怒,不哀不怨,一切看似淡漠成风,随风飘走。
南月国的祭天大典,有条不紊的进行当期。仙楼国的王玄斐冥呢,躺在红娘的大腿上,神色迷离张嘴咬下他递过来的葡萄,津津有味咀嚼着。红娘谄媚笑着,伸手自然放在玄斐冥的胸膛上说,“王上,你这来红娘这里可是越发勤奋了啊!就不怕皇后娘娘,追上门来嘛?”
玄斐冥咽下葡萄,抓着红娘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回应,“怕什么?我来你这里,可是为了公务。哪里是来寻欢作乐呢?对吧,红娘。”
“讨厌,王上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呢。别这样好嘛。”红娘抽回手,生气了。玄斐冥瞟了一眼堂下翩翩起舞的舞娘,自主起身,整理一下仪容,“不就是些舞娘嘛,何必害怕了?再说了,是我让让你编排舞蹈的,作为迎接岚七国特使的呢。”
熬了那么长的时间,花费我多少精力,总算是走到了这一步。红娘侧眉,笑得失真说着,“那,王上还满意么?若是不满意,红娘再想想?”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比起那个欢花楼的魁娘来的有意思多了。呵呵,好看,漂亮!”玄斐冥咪咪眼,真是的就是一副浪荡公子德行。红娘没有迎合过去,而是起身对着堂下的舞娘们发话,“好了,你们都下去吧C好休息,再多练练。”
舞娘们纷纷停下舞蹈动作,作揖集体行礼,便是退下了。这刚退下,元子公公疾步走进对着玄斐冥说,“皇上,还请回御书房一趟J后娘娘已然在殿内等候多时了啊!”温淑,怎么了?玄斐冥心下一掂量,怕是有要事的,他面上不表露紧张,而是一脸的嫌弃指着红娘说,“红娘你看看你,说着说着,还真的把皇后给说出来了吧!真是的。”
“这不是好心提醒皇上你嘛!怎能还怪红娘一片好意了呢。赶紧去吧,免得皇后娘娘生气,要把红娘问罪,就不好了哦。”红娘委屈辩解,推着玄斐冥往外头走去。玄斐冥这被一推,也是不好拒绝,他整了整身形,头也不回迈开步伐离开了。
在御书房内,百玄鬼子和玄欢两人脸贴着脸,共同阅读一份来自玄黎堂的传信。温淑则是坐在书桌子前,手里把玩起毛笔,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呢,四哥还真的把那锦明郡主给娶到手了G呵。”玄欢一高兴,大拍百玄鬼子的后背。百玄鬼子哎哟一声,扭动一下后背,放下信纸,“哼,那是南妮子用计谋给逼着的!不然哪里能成了?”
说的好像三哥没有参与一样,玄欢心里高兴,不单单因为玄白武娶的美人归,还有就是他们几人已然准备启程回来了,这冷清的皇宫又可以热闹一番了呢。
“三哥,也是有参与的啊9是帮凶呢!啊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小白了。我有多想她啊!”玄欢双手合十在心口上,满脸气期待玄黎堂等人的回归。百玄鬼子却高兴不起来,介于之前听闻他们受伤的事情后,就一直挂心。
他手托着下巴,望着玄欢高兴的侧颜哀叹,“你倒是高兴了,我却是要忙活起来了。话说,三哥,四哥,南妮子能给我注意点安全吗?每次都搞这种小伤病痛的,真是要折磨死我,才甘心了?”
快步归来的玄斐冥,前脚刚进门就听见百玄鬼子抱怨,顺势问了一句,“谁折磨鬼子你了呢?”
“啊?皇兄,你回……。”百玄鬼子抬头刚要迎接玄斐冥的回来,坐在堂上的温淑,目露杀气,把手里把玩的毛笔当做暗器一样,飞了出去。直逼玄斐冥而去,玄斐冥眼疾反应快,一个侧身躲过,谁料到他还没站住脚呢,温淑从堂上一跃而下。
双手死死拽紧玄斐冥的衣领来了个过肩摔,咚的一声。堂堂的仙楼国之王,就这样被自己的皇后,自己枕边女子,给狠狠打到在地。元子公公已经是习以为常,他默默关上门,退出了出去。百玄鬼子和玄欢压根不敢围观啊。
两人纷纷用手挡着眼睛,装作没看见,不知晓。玄斐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后还被温淑用脚踩着,他哭丧着脸,“温淑,怎么了这是?!咳咳,能先松开脚吗。”
温淑死活不肯,她用力摁了一下,咬牙讽刺道,“红娘,真是美丽动人了啊。让你整日泡在那个红娘的怀里,给我乱嘚瑟什么呢?!忘记正事了?还是说,玄斐冥你想尝尝那红娘的身段,柔不柔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