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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满月。
冷光奕奕,寒风不止,卷起地面枯叶,飒飒作响。寂寞旧楼,夜下微笑,张开血口吞噬,躺在血泊中的南小白,她微微睁开的双眼,气息可有可无。无光的眸子里,似乎还能折射出,笑容诡异的游魂。忽而一游魂穿过她的身体,带走了她最后的力气。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跌入黑暗深渊。
“呵呵,……终于找你了,瑞祥!”这是唯一萦绕在南小白耳边的话语。时隔几秒,她猛然醒来,惊慌查看四周情况。一片漆黑,却不是熟悉环境,抓柔身下的东西,扎手的,松软的,貌似是土地。鼻尖掠过一丝山间水汽,让她不禁打起寒颤。南小白勉强起身,发现身上的睡衣,变成了宽袖华服,秀发依旧是散落的。
她皱眉,看着头顶上那一片星星闪耀,在看看周围高耸的树木。嘟嘴思量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瞪大眼睛,指天开骂起来。“老天爷,你玩我是嘛?不就是个摔倒昏迷么?有必要给我来个这么该死,又狗血的穿越吗?啊!你丫丫的,穿越就算了,还不给我带好的。给我这么一副,啊,啊啊?!白骨显露森森一半,进入腐败的尸体作甚?!……”
南小白骂咧咧,骂咧咧得兴奋,嘴里还时不时喷出尸体腐败的绿色浓汁。兴许尸体刚得以新生,所有身体机能开始恢复自主修复功能,不一会儿南小白就感觉不大对劲了,她感觉浑身神经刺疼,特别是那因为腐败气体撑大的肚子。
咕噜噜,咕噜噜,一股气体在肚皮上游走,就差没爆破而出了。南小白下意识双手捂着肚子,张嘴哇啦啦的吐出一堆堆,臭味冲天的腐烂内脏。
“啊,恶……心!”南小白说完此话,又倒地昏迷而去。不知过了多久,这具本是高度腐烂的尸体,终于恢复了生前可人模样。当她再次醒来时,心情算是平静了许多,也不指天骂爹骂娘了的。南小白悠悠起身,拍了拍身上本来就不干净的衣裳。暗自安慰: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以我南小白的这种性格,还不能在这种异世能活么?
夜深露重的,南小白一人在若大黑色林子里,漫无目的游走,愣是找不着出路。这个时候肚子又很不争气咕噜噜叫唤起来,南小白吧唧嘴巴,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对着自己的肚子抱怨起来。“叫什么呀,我知道你饿。可问题是,这附近能有人家吗?再叫,再叫,我干脆不走了。直接在暴毙在此,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说归说,气愤归气愤,期许归无望的期许。南小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路上遇见了多少夜间动物,想要尖叫都没有力气了。走着走着,潺潺流水声传入她的耳朵,好似一针兴奋剂。南小白高兴的不禁大叫道。“啊,吃的。我来了。”
南小白是个乐天派,想的就是如此简单。当她跨越众多灌木丛,站在清澈溪水边时,眼里泛起兴奋分子。不脱鞋就踏进,一头扎进冰冷水里,喝上一口山泉水,解了渴。
舒服得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正有人沐浴,还有一人边上看护。双手舀起溪水,像个傻姑娘一样,向天上抛去,乐呵呵的自语。“哇啊,呵呵。好舒服啊G呵……。”
“谁?!”浑厚男中音,冒然爆出。吓得南小白立马收声,不料牙齿咬中舌头,甜腥血液在嘴里盘旋,让她不好出声应答。不是吧,刚出虎穴森林,又进狼窝溪流?这一穿,连遇不幸,想要折腾死我吗?难得穿越一次,就不能给我轻松一点吗?南小白懊恼,闷声想走,也走不了。
因为一男子在她身后蹿出,正用匕首顶着她细嫩脖子,怎么能走呢。手还被反扣着,此男子力气极大,抓着生疼。南小白不由的皱起眉头,望着一步步踏水而来的人影。高大纤瘦身材,湿漉漉的华服贴合而上,一袭飘逸长发,半遮住面部,看不清模样,犯二起来张嘴就问。“你……男的?女的?”
“呃!”男子没料到她会如此说话,语塞面色难堪。身后的男子听了,少许生气,用力一拽。南小白疼得,挺起柳腰,眼里映照出她最恨的大白满月,晕眩席卷而来,微张嘴,流出一丝红线,昏厥。这一幕让他们始料未及。
特别是在水里的男子,焦急的低吼了一声。“小司,你……。”
“啊,王爷。我没做什么啊!”小司一惊收回匕首,松开了手,哗啦,南小白直面扑入溪水中。此时,闲王玄黎堂心头一紧,赶紧上前捞起南小白,轻功飞跃返回木屋。
小司跟随其后,他急忙推开门,燃起蜡烛。扭头对正将南小白安置在床榻上的玄黎堂说。“王爷,您先换身干净衣服吧。免得着凉了!”
玄黎堂没有理会,而是静心为南小白把脉。小司见状,轻叹一口气,自主拿出干净衣裳,放于椅子上。凑过来,问。“王爷,这姑娘……没事吧!”
“啊,没事。就是过于疲劳导致的,估计休息几日便好。”玄黎堂收回手,拿起椅子上的衣裳,优哉游哉换了起来。可怜的南小白啊,还身穿又脏又湿漉的衣裙,躺在床上,昏睡得安稳。兴许是寒气入体,让她有点本能蜷缩身躯,保暖的反应。才让玄黎堂注意。
“王爷,看此姑娘气质不凡,然衣着破烂脏乱。估计是哪家的小姐,离家出走的吧!”
“哼,但愿如此吧。小司,赶紧去往镇上买些女子衣服来,顺便找个女侍给那姑娘换衣服吧。那姑娘一身湿气入睡,甚是不好呢。”
玄黎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细细打探昏睡中的南小白。白嫩肌肤,柳叶眉,玉珠似眼睛,小小鼻子,桃色唇,一头青丝,柔美披散。好一个清新出落的女子,怎么会跑到这山间来呢?他心里打鼓着。
玄黎堂伸手轻抚南小白侧脸,拨弄开贴合在她脸上的杂草。南小白是昏睡过去了,可神经线依旧敏感,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迷糊起身,指着他,口齿不清怒言。“丫的,我在……碎觉的时候,别烦我!不然,有你们……好,好看的!”
咚,说完。南小白轰然倒下,巨大力道撞击床板,发出声响。使得边上的玄黎堂,暗自为她担心。玄黎堂掩面笑了笑,像是发现一样有趣的东西,神态里透出几分邪魅。次日,南小白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起身子,嘴里低声骂道。“啊,穿个越。连这个毛病都一起带过来了,真是的。”
小司端着刚煮好的白粥和小菜,走进。看到她醒了,脸上露出一喜。放下餐盘,走过去扶着南小白,道。“姑娘,你可醒了。身子还有哪儿不适吗?”南小白摆摆手,表示无碍。她没在意眼前的人,长得倒是清秀,然而掩饰不住的严谨杀气,叫人不敢再多看一眼。南小白心里明白,此人就是昨夜挟持她的男子。“麻烦,水!”
小司点头,松手去往客厅,倒水起来。南小白正好可以仔细看看,身处的环境,竹子构筑而成的小屋,雅致而齐全。一抹青绿,看着眼睛舒服,连同心情一起大好。接下小司递过来的水,一口灌入,抬手抹去嘴边水滴。
玄黎堂在外听到南小白醒来的消息,不骄不躁的,缓缓踱步入她眼,微动唇关心言。“姑娘,醒了。你可是睡得安稳?”南小白看着面前的男子,穿着宽松的华服,秀发长而柔美的搭在他左肩头上,配合那一副面如惨白的病态,明摆着就是只傲娇受的俊俏男人。
她故作千金小姐般的矜持作态,点点头,以示应答。小司一见到自家王爷出现,立马转移阵地,站到他身后边。玄黎堂浅笑,抬手用袖子轻掩口鼻咳嗽了两声。后伸出好看的手指,摆弄茶桌上的茶具,淡语着。“在下玄黎堂,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又为何会流落到此呢。”
此话一出,把南小白给问住了,她先是一怔,眼神有所闪烁,脑中高速运转,编造各种合适理由糊弄眼前的两人。半响过后,南小白才缓缓应答。“南小白,出门游玩被山贼劫财,后逃脱!”
言语简单,明了。使得玄黎堂不由得挑眉,用审视的眼神盯着南小白一会儿,弱女子一名,竟然敢一人出门游玩?被山贼劫道只为钱财,不为美色?南小白看出他的疑虑,又补充内容。“本来是有人跟随的,不过……都是因为山贼,也是因为我,他们,他们……。”
说到此,她默默转身抽泣,起手抹着挤出眼角的湿润。其实南小白,是参加班级的试胆大会,一人爬上黑暗楼道时候,不慎摔了一跤,倒地昏迷而穿越过来的。可惜这样理由,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要被他人当作笑话,谁信啊!
玄黎堂看她侧身抹泪,难免心生了怜悯,好声问话之。“那南小白姑娘,今后有何打算呢?”
问得好,这个问题连她自身也没有想过呢。一人没权没势,更没钱。更是不知自己穿越至此是何身份。南小白眼下除了自己能清楚自己外,其余的都是一道道谜题,需要去解开才行。她撅起嘴巴,呆萌应答。“我也不知道了,身无分文,谁也不认识的。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还请公子多宽待我几日吧!”
“呵呵。”玄黎堂敷衍一笑,南小白猜不透他的笑意,也不管了。又躺回床上,大字形态休息着,毕竟大白满月的阴气不是盖的呢,到现在她脑子还是有些昏沉不已。
有趣的丫头。玄黎堂心念之,起身亲自为她盖上了被褥后,带着小司走出屋子。来到靠近湖面的小亭子里。他背对着小司,未出一声,小司明白单膝跪下。“请王爷吩咐!”
“去,查查这位南小白,看她说的是否属实。南姓,是南月国的人?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