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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是这么说来着的。南小白不以为然,她觉得经过此次事情,往后她的日子定是不能潇洒如往。说话没个几分钟,她实在是受不了玄欢身上的香气,于是乎。
“魁娘,我说你能不抹这么浓烈的香气吗?熏得我,难受啊!”
“你有见过哪个青楼女子,身上是无香味的吗?你又见过哪个青楼女子,身上是抹淡香的吗?那些来寻欢的男人们啊,都喜欢我这种香味啊。如若不然,我怎能有钱弄个属于自己的别苑呢。呵呵!”玄欢说着,还向她抛了个媚眼的。
看得南小白,浑身麻酥酥的。她无奈的白了一眼,想起了那日的事情来,开口询问,“当日刺杀我的,那两人呢?抓到了吗?”
问起这个来,玄欢浅笑摇摇头,表示没有。南小白有些失望了,她催下眼帘,半开的眸子挂在这样一个惨白的侧颜上,有多少人看了,都会心疼呢。
“小白,你放心!当日是让他们逃了,可不代表我和三,咳咳,我和闲王会放过他们的啊!”想说是三哥来着的玄欢,想到南小白并未知道他和玄黎堂是兄弟关系,不能冒然这般称呼,于是改成了闲王的。
南小白一听,耷拉的眼帘再次撑起,眸子明亮起来,盯着打扮得跟女妖精一样的玄欢,疑惑道,“玄黎堂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过你?为何帮我?!你也只不过是青楼的女子,能有何能耐帮我?”
“本来是不想帮,也不想搭救的。可念在你是闲王的人,且又是在我的眼皮底子受的伤,怎么说,我都要尽点绵薄之力吧!”
“哦!”结果还是因为玄黎堂吗?南小白呆呆迎合一声,便不再说话。这时,得知南小白醒来消息的玄黎堂,匆匆回到别苑,飞快的步伐直接奔入厢房,然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惹得他抬袖捂着鼻子,站在正堂,呵声道,“本王说过的,不喜欢你抹这些庸俗的香料!赶紧的去换身衣裳再来,你也不怕熏坏了本王的南儿吗?魁娘!”
玄欢笑笑摇摇头,起身整理一下裙子,走到南小白身边,附耳道,“小白,你的福气来了。我魁娘跟闲王相识多年,也不见他这般待我啊!你得好好抓牢了才是哟G呵。”
“嗯?”南小白不明,半张小嘴想要多问些什么的。可是玄欢却不留有时间给她提问,他一扭一捏的走出卧室,笑着谄媚调侃,“你们两人啊,还真是登对呢。连讨厌我这身香气也是一样的,哎……。我魁娘啊,还是赶紧回屋,换身干净衣裳才是。不然,一会儿有人得瞪死我不可了!”
玄黎堂皱眉,盯着玄欢乐呵呵的离开后,才踱步走入卧室,推开幔帐。南小白这张无色无神的脸蛋,真是对得起她的名字了,“小白”。
玄黎堂推开半虚掩的窗子,好让香气尽快散出去的。他坐在床边,神色紧张的对她说,“南儿,你总算是醒了。你若是再不醒来,本王指不定会血洗整个玄城,翻出那两贼人给碎尸万段了。怎样?伤口是否还隐隐生疼?要不要叫太医,过来把把脉?还是说,你想先吃点东西?!”
南小白对于他这副紧张的样子,备感受宠若惊,她扑闪扑闪眼睛,对他说。“呃,还,还好!”
“什么叫还好?!疼就是疼,饿了就是饿了。别给本王装没事,那样一刀子下去,怎能会还好呢!”玄黎堂不满意她这含糊说法,生气了对她教训一番。南小白被他一教训,觉得不自在,伶牙俐齿不改如初,张嘴就开杠。
“王爷也是知道一刀子捅进我的肚子上了,还问我疼不疼的!明知故问,你让我如何回你呢?王爷!”
哼,受伤了,嘴巴还是那么利索啊。玄黎堂抬手扶额,认输道,“成,是本王的不是了。南儿别生气。”
怎能叫我不生气?!我被人捅了一刀子啊!!人生第一回啊,什么仇什么怨啊,都找上我南小白了?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语气不好的说,“王爷,你这儿的生活治安,向来都是如此混乱吗?如此的危险吗?大白天的,明着拐人就走,还光明正大的捅了我一刀子!也及时来个人阻止的。”
“也不是如此混乱的啊,只不是南儿你,刚好进入了他们的视线,所以才会遭遇此事的!”玄黎堂此话说出来,像是在说她个人运气不好,倒霉遇上了那两人。
南小白皱眉嘟嘴抱怨着,“那还是论我自己倒霉,摊上了这个事儿咯?真倒霉,要是在我那里定是不会让这样事情发生的!”
玄黎堂凤眼微眯,干笑几声,心下知道她说所的那里,定指的是南月皇宫的吧。他认同的点了点头,再道。“你又不是头一遭,遇上这种事情了,怎么还跟我抱怨上了?”
什么叫我不是头一遭遇上刺杀事情啊?!听到这话,南小白瞪圆了眼睛,心中一口闷气撒不出,要不是顾及有伤在身,她一定一拳轮了过去。她依旧不改抱怨的语气,对玄黎堂说,“那我会害怕的啊!怎么说,我还是个柔弱女子啊。怎么能淡定接受,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列为刺杀目标了啊!总有个理由,为何要杀我灭口吧!”
“你还会害怕了吗?”玄黎堂不信反问她一句,毕竟介于上次在客栈发生的事情,他还依稀记得,南小白毫无畏惧的模样,单手拿着托盘就把飞镖给拦截下的淡定样子。分明就是胆儿贼大呢。
我怎么不害怕了呢。大概是说话久了,也是坐着久了。伤口的疼越发得厉害起来,南小白忍不住歪着身子,面露难堪咬唇,死撑着还击,“当,当然会啊!”
玄黎堂见她疼的难受,还要跟他斗嘴的。阴沉面色,不语的搀扶着她缓缓躺下,伸手摆出了兰花指,在南小白的脑袋,弹了一下。
“疼了吧9硬撑着跟本王争论个什么。你这妮子,竟是干着让人操心的事情吗?”
南小白因为疼,不争气的哭了,她抽泣着,两眼水汪汪的,但骨气在。她咬咬牙,争论到底。
“疼!但是,我,我还是要说,我是会害怕的!无论从那个角度去想,去看,我还是会害怕的。”
“是嘛,本王怎么看不出来呢?上次在客栈的事情,南儿你一点也不害怕呢,反而还大胆的暴露在贼人跟前来着的啊。说什么死了才好的?”
“客栈归客栈,那些人的目标,又不是我啊。与这次不同啊,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啊!哎哟,疼!”
玄黎堂见她激动起来,也不顾及伤势的,小脸明明因为疼而变成十八褶子的包子,还嘴硬要抗议到底。心疼得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了,他转而跟个哄孩子的口吻对她说,“好好!别激动,本王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南儿,好好休息吧。我让小夏过来照顾你。”
“……。”南小白不语了,乖乖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想要用睡眠来忘却痛的记忆。玄黎堂走出卧室,还未走出房间时,抬眼就发现玄欢身穿单薄,斜靠的门框上,神态迷离得,似吃了催情的药物一般。
“王爷,呵呵。你让奴家等了好久,好寂寞哦!快来陪陪奴家吧!”玄欢娇弱一说,整个人就往玄黎堂身上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又道,“三哥,你得霸气点,扛着我出门。不然,趴在墙上的老鼠,可就没戏看了。”
玄黎堂不悦的神情,顷刻转化为情场浪子的妖媚。他的唇,轻微咧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透着寒气的眼,也披上了伪装的热情。他一手啪,重重打在玄欢的小屁股上,还狠狠抓了一把。说,“成啊,只要六弟承受得起,为兄我的火热。”
“呃!三,三……哎!”本来是好心提醒来的玄欢,不料反而被玄黎堂把玩了。他被玄黎堂单手扛上肩头,迈着轻松的步伐,边呵呵大笑边走出厢房大门。
“走,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么?啊哈哈,哈哈!那本公子得要好好让你舒坦一会儿。啊哈哈!”
具有魔性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别苑。让干活中的下人们,不禁猜想,一会儿是不是得要听见,玄欢欢脱的叫唤声了呢。待玄欢和玄黎堂的身影消失在无尽的廊道中后,唰的,恍惚过去一道黑影,溜进了南小白的厢房里。
罹欢轻声轻步的靠近,躺在床上安睡的南小白,她悠悠举着手里的毒针,正要朝着南小白脖子上刺去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吓得她立即收起毒针,端起边上的盆子,低着手缓步走出去。
小夏一进来,便是看见了罹欢双手端着盆子,往外走的,心中起疑,拦下了她,言。“来干什么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咣当一声,罹欢抓在手里的盆子,让她故意弄掉在地上了,她装着恐慌的样子,跪在地上说,声情并茂的应答之,“奴婢,奴婢是新进来的。魁娘,让,让奴婢来,给给……。”
听着支支吾吾,也不再想听了。小夏低眉,双眼快速打量了跪在地上的罹欢,清冷一笑说,“啊,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啊,是!”
罹欢拾起地上的东西,慌忙逃出。小夏转身,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双手已然在开始活动活动胫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