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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一干人呼啦一下走得一干二净,绿柳这才从小姐带给她的震撼中醒来,急急问道“小姐,你怎么可以顶撞王爷啊?还把他气得都七窍生烟了,你没看见刚才王爷的脸色好吓人!这下可惨了,不,是完了,是彻底完了!在王府我还从没看见有人敢大胆顶撞他的,小姐你可算是这今古第一人了,以后在这王府我们可就更难混了,还有,小姐,为什么你不愿搬回听雨轩住?你可知道那可是安王府的女主人才有资格住的地方?好不容易这王爷回心转意想要对你好,你为什么偏偏要拒绝?”
蓝宁好笑的看着这小妮子的小嘴一开一合,劈头盖脸的就给了她好一顿责问。看来蛮有进步的,终于不再时时的记着自己只是个奴婢,而变得有人情味多了。悄悄转身倒茶递给她“丫头,口干了吧,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继续说不迟”。
绿柳接过茶一口饮尽才反应过来,“小姐,你怎么打趣起我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云淡风轻!”
“绿柳,现在不是天还没黑么,不然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小丫头不依又着急地跺跺脚“小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告诉你了,还不行么,看你急得”说完,摇摇头,气定神闲的坐下呷了口茶,才娓娓道来“绿柳呀,我是真心喜欢住在这里,所以我只是很诚实的把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并不是有心要顶撞王爷;其实不是我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而是他自己把自己给气的,也许你们都认为是因为我没听从他的安排,逆了他的好意,是我不知好歹,才造成的,但实际上,他只是想通过这种安排,来减轻他内心的愧疚,但我却没给他机会,再者,就象你说的,从来都没有人敢拂了他的面子,驳拆他的威严,让他颜面受损,下不了台,他如此恼怒,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觉得失了面子,那不是他自己给气的还有谁。至于住嘛,跟那什么轩比,我更乐意住在这里,既不用跟她们斗来斗去每天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又可以自由自在随我意愿,多好的地方。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媳,也没有半点兴趣当这个安王妃”,再说,他还有两个唱双簧的小老婆呢,他要是现在把我休了我才乐坏了呢!蓝宁满不在乎的道来,这两句是在心里说给自己听的,免得说出来吓着绿柳这小丫头。
绿柳听着她小姐这番似是而非、好像很有道理却又惊世骇俗的话,两眼直直的盯着蓝宁,像看怪物一样,目光来回探视,想要盯出个究竟来。久久才冒出一句“小姐,难道你不想得到王爷的宠爱吗?能得到夫君的疼爱,不是女人最大的幸福么”
“女人要是靠依附男人才能生存,靠男人施舍宠爱而来的幸福,是真正的幸福吗?心——又会快乐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其实男女都一样,女人不依附男人,才能活得有尊严,才会获得尊重,只要活得有价值,心,才会自在快乐;幸福是建立在相互平等、相互尊重的基础上的,而不是靠男人心血来潮时的宠爱,厌烦时却又弃如扫帚。”蓝宁如水的目光飘得好远好远,声线中掩藏着令人不察的淡淡忧伤,默默的向四周荡漾开去。
绿柳听着小姐的一席话,听得神情一愣一愣的,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她不想得到王爷的宠爱吗?她发觉小姐自从醒来后,整个人好象都变得不一样了,不止是喜好与以前截然不同,就连言行举止也大相径庭,还有那一套套听着大胆异常却又很有道理的论调,那都是些她从来想都不敢想的话,还会很多奇奇怪怪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她从小就跟着小姐,也不知道小姐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东西。还有对她简直就象是亲人一样,虽然以前小姐待她也很好,但那种感觉却不一样,以前的小姐见到王爷,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整天的只在房里发呆,眼睛没有神采,人也没有生气,就象个布娃娃一样……也不是说以前的小姐不好,只是她更喜欢小姐现在这个样子,整个人充满了自信、执着、乐观却又从容、淡定,还有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凌厉气势,简直就象是脱胎换骨一样,满脸疑惑的丫头还在努力的想呀想……
蓝宁想起在二十一世纪,她只是一个孤儿,从小到大,无论什么都是自己独立的承受、解决……没有人可以依靠,却从来都没有靠依附别人来生存的念头!除了与另外两个死党相互支持相互温暖之外,心,一直都是坚强的、独立的,所以她很快乐,一直都很快乐!更何况她还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决拥护者。
即使现在她身处古代,她的信念依然不变!即使活得再艰难,也要心自在快乐的生活。依附别人而活,永远只能象木偶一样随人悲喜而悲喜,没有了自我,岂还拥有快乐的能力!
皓玥川自以为他让白云芯搬进听雨轩,她就应对他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么?真是笑话,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活得舒服些罢了,还如此冠冕堂皇,拿着本应属于白云芯的东西来施舍,好象给了她天大的恩惠似的,归根到底,都是大男人主义的虚荣感作崇,还偏生自己气闷恼恨起别人来,真是可笑又可怜!像他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只有心自在,人独立,才能活得快快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