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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盈却不明白宇天萧为什么会有此一问,还是老实的摇头,“我都只是猜的。就只有你去塞外的时候我是跟着的,可后来跟丢了。”
宇天萧终于放心。却都不声色,道,“都是猜就这么东奔西跑,怎么这么傻?”
思盈不好意思的笑笑,绞着自己的手,“当初没想那么多。”
“你还是快回去吧。”宇天萧说。
“天萧哥哥。”思盈又是伤心又是不甘,委屈的又想哭了。
“你这么偷跑出来,寒砧找不到你该有多急。快回去吧,别让你哥担心了。”宇天萧劝道。
想到陈寒砧有可能的焦急,思盈也是歉疚横生,眼泪就啪啪的掉下来。但还是摇头,“哥那么聪明马上会猜到我是跟你在一起,他不会担心的。”
就是这样陈寒砧才会更担心。陈寒砧比谁都清楚思盈对宇天萧的感情,也很清楚宇天萧不可能接受思盈,他也不想思盈介入宇天萧和水之羽的之间,更不想思盈在这一段感情上继续沉沦。可是思盈偏偏不懂,或许她懂只是不想懂!
“寒砧不想你和我在一起。”宇天萧终于将陈寒砧的态度讲明。
思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点头,“我知道。”她一开始就知道。
“那你还······思盈,我不值得你这么对我。你应该去找到更值得你爱的人,我真的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宇天萧想再次跟思盈说清楚。
“我已经说过了,也很仔细的想过了,你值得。无论我做什么,失去什么,付出什么,只要是为了你,都值得!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给我什么,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思盈不抬头,簌簌落下的泪水像是要把地上砸出个水洼。
“思盈,你不要这么傻。你这不是爱!爱情是······”对思盈的痴情宇天萧再次无奈。可话一出,思盈却猛的抬头,第一次看着宇天萧的眼中有了抵触和愤怒。
“怎么不是爱?我为你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执着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就是爱你,因为爱你我只能爱你。因为爱你,我愿意放弃我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因为爱你,我可以违背我所有的原则;也是因为爱你,我可以为你不顾生死,不计得失。可以为你失去一切。可你却告诉我这不是爱,那我做这么多算什么?”思盈泪流满脸的叫道,全是血泪般的控诉。
“爱情是两个人的,你这样没有回报的一味付出,不是爱情,也不值得,更······”
“你对水之羽的付出不是付出吗?你又要过回报吗?她有给过你回应吗?不要以为只有你和水之羽的爱才是爱,别人的都不是爱情!别人都没有爱的资格!”思盈连声反问,然后擦一把泪,飞快的跑了。正好撞上门口走来的已逝!
“你又把人家怎么了?”看着哭着跑开的思盈,已逝奇道。
宇天萧有些头疼,“没什么。”
“没什么?你就是一个白眼狼,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脸上都还挂着伤,要不是她,你早死了!不感谢人家也就算了,还惹人家伤心。人家一个女孩子,你知道为了救你有多不容易吗?”已逝气呼呼的说,显然在为思盈鸣不平。这个女孩子瘦弱的让他心疼,偏偏还这么乖巧,做这做那的又勤快,哪像那个野丫头那么刁蛮还不知好歹!
“我知道。”宇天萧揉揉额头。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她是怎么把你弄到这儿来的吗?是用树架拉的。拉的一双手全是血,现在手掌都还伸不开。脸上的伤就是为了拉你从坡上滚下去被树枝挂伤的,结果连擦都不擦一下的就去救你。这么俊俏个姑娘,因为你都要毁容了。外面的风雪那么大,雪那么厚,深一脚浅一脚的拉你,还把披风脱给你穿,拉着你走了多少冤枉路才走到这儿。人家这么柔弱个姑娘,为了你要吃多少苦?你昏迷的这十几天,她不管自己不吃不睡的照顾你,跑进跑出,忙里忙外,连脸上的药都来不及换一下。你知道,你知道还让人家哭?”已逝絮絮叨叨的骂道。
宇天萧一听更加对思盈充满感激和歉疚,却更加不能再耽误她。“她对我好,我都知道,可是她要的我给不了。我已经有羽了。”
已逝眼睛一瞪,却不乏赞赏。但还是胡子一吹,“我看那个野丫头可不如思盈,配不上你!”
“你不要这么说羽,是我对不起她。她受的苦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提到水之羽,就想起她苍白的脸,离去时紧抓着他的手,还有眼角的泪,地上的血,再次心疼不已。
已逝看出宇天萧的伤感,淡淡的吐一口气,靠近宇天萧,“丫头出事跟思盈有关系吧?”
宇天萧一惊,他从来没对已逝提过,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思盈完全不必为这件事背负一辈子的债,不需要再多的人来指责她。“前辈,你怎么······”
已逝摆手,“我叫已逝又不是真的死了,眼睛和心都还看的清楚。也难为你大度,可是你们两个还是别扭,有心结。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不是为了那个丫头是为了什么?”
“当初是她要杀羽才让羽掉进水里的。而且,后来失忆了。”宇天萧轻轻地说。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个叹号,充满着无奈和心疼。
思盈眼中的不甘太多了,爱意也爱明显了。以前多清冽个姑娘呢,现在那个眼睛沉顿的比他活了几十岁的人还深。“这个世界什么病都是可以治的,就是心病不行呀!思盈的心病,你才是药。你既然接受不了她,就跟人家说清楚,别白耽搁了人家姑娘。”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且从一开始我就跟她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可是她不听呀。”宇天萧当真无奈的申辩。他要怎样才能说的更清楚呢?
已逝叹一口气,“糊涂!说的太清楚了也就说不清楚了!”
“恩?”宇天萧不解。
已逝再次摇头,“没想你这么聪明过人,居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很奇怪,你越想这样,结果就越不一样。当初我喜欢逸崖的时候,就是追的太厉害,硬把她吓跑了。”
“我奶奶?”宇天萧一顿,来了兴致。水之羽可是削尖了脑袋都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