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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轻松过。她相信,只要自己规规矩矩,在这个太平盛世的天离国她是可以安安静静地过一生的。她甚至都想好了自己三十五岁以后要怎样隐居山林。虽然有些远,但是确实是不错的想法。如果不能兼济天下,那就独善其身吧,她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在这样的朝代里,显得更加渺小。
“女史,您真的要去给六皇子瞧病?”走在白寒身边,乐儿有些担忧地讲。乐儿是白寒的丫头,是当初南宫晟睿封她的时候赐给她的。到底是国家主席的秘书,身边的人也不能太寒酸不是?
白寒听说,在这宫中好像就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要小心,而且是特别小心。白寒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值不值得相信,但是她现在反正也没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没有什么好注意的。
“有何不妥?”看着前方似乎走不完的回廊,白寒侧过头问着,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女史,怪奴婢多嘴,”看了白寒的后脑一眼,乐儿重新开了口,“这位赵贵妃在宫中现在是独宠,每个寝殿的娘娘都是能躲就躲,万万不想给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烦,而且赵贵妃的性子……奴婢不敢判定。但是,女史这样跟赵贵妃走近,怕是会给宫中的人留下话柄,说女史阿谀奉承蓄意巴结了,这样对女史恐怕不好……”
“乐儿,你话多了。”听着她的话,白寒沉默了片刻,但是稍久却还是轻轻地开了口,“不管赵贵妃在宫中待人如何,六皇子只是个两岁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况且,我也不是皇上的妃,那些娘娘应该还是不会给我一个小小的女史难堪的。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隔墙有耳。”停下脚步,白寒对着身后的人讲。
“是,女史,乐儿知罪。”埋下头,乐儿有些战战兢兢地讲。也许,她是没有想到这个才来了宫中短短二十来日的女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吧,着实是有些意外,好像比她这个在宫中待了十几年的人还要清醒还要懂事。
“不,你无罪。”转回头,白寒看着面前脸上明明带着稚气却显出了过多成熟的小女子,心中有些感慨,却还是对着她笑了笑,“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提醒。不过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以后不要在这些地方说了。”看了看四下无人的周围,白寒轻声说道。
“是,女史,乐儿明白。”点点头,乐儿懂事地回答。
“嗯。”看了她一眼,白寒重新转回身,迈开了脚步。
乐儿看着白寒的背影,没有多余的想法,也跟了上去。
从墙后走了出来,南宫宇泽看着白寒的背影,觉得她的身影在这样的季节里竟变得萧瑟起来。
他是无意路过这里的,本来他早就该回去了,不过却还是多留了几日,说是为了拜访其他皇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