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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秦妈妈为我安排的上房里,想着茶楼里见到的“苏度”,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呢?看他的打扮应该身份不低吧?我现在身处青楼,想要找他是不是就太难了?我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他是个好色的主,喜欢逛青楼,找花姑娘,阿门~
我正想的出神,门被推开,雪云端着一个脸盘走进来,对着我轻轻地笑了下,雪云真是个清秀的姑娘,笑起来的样子很漂亮,她轻声细语地说道:“奴婢伺候小姐梳洗。”
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梳理整齐了刚才因逃跑而凌乱的头发,我微笑着看着她,真不适应别人这样伺候。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了,我也不是什么小姐,叫我姑娘就好。”
她愣了愣,点头称是。
真是个机灵的丫头。
…………
日入十分,宴春楼里已经张灯结彩,好像要为我今夜的隆重登场做点准备,我也在雪云的帮助下梳洗完毕。我看着铜镜里换回女儿装的自己,不禁暗自感叹,一袭白色及地烟笼桃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这样一打扮,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公子哥。
雪云笑着望着我:“姑娘可真是美。”
“到底是我美,还是你的手巧呢?”
我冲她笑笑,站起来走了几步,这可是我到这世界来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女装,要先适应下才行。我在屋子中间转了个圈,雪云一脸兴奋地拍手,脸上尽是赞赏之色。
雪云帮我收拾好换下来的男装,叠好了放在我的包袱里,我嘱咐她好生收着。
用完晚膳,稍事歇息了会,我让雪云帮我拿来面巾,她替我把面巾戴好,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流连眉眼,顾盼生辉。我满意地冲她点点头,其实我不想这么招摇,不过要想再见到我的“苏度”恐怕只能这样冒险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街上也是夜幕四合、华灯初上。宴春楼里的灯笼也都点了起来。我问雪云什么时辰了?她回答已经戌时了。宴春楼里宾客渐渐多了起来,暧昧的气息很浓,楼道上,回廊里都站着穿着薄纱的花样女子,正对大门的地方突出一块高两米的长方形台子,想必是供我展示的地方吧。
我出场前秦妈妈来过一趟,她对我的打扮和姿色相当满意,不停地夸我漂亮。还说得起个艺名,她说我如今是宴春楼的花魁,名字一定要响亮。
我淡然一笑,说一切听她安排。她喜出望外,没想到我这样听话。她说我人美才艺又好,舞起来肯定跟蝴蝶似的,叫就我“玉面蝴蝶”蝶衣。
我没有说话,抿嘴笑了笑,表示同意。她乐呵呵地让我准备下,自己先行出了房门。
不多会,我听见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秦妈妈介绍着我,把我说的如何如何出色,引的下面的男人们不断起哄。我头上耷拉下几根黑线,这排彻真像现代的明星,这些粉丝还真是热情。
我不禁哑然失笑。雪云唤了我一声,说是请我出场了。我这才回过神来,翩然走出房间。我环顾四周,大厅里所有的灯笼上都有一个“春”字,舞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却是出奇地安静。待我站到台子中央的时候,底下发出一声声赞叹,我的嘴角扬了扬,这还蒙着脸呢,如果摘下面纱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我淡然一笑,微微福了福身。开始起舞,台下立时安静了下来。我要跳的并非是这个时代的舞,我选了一支《孔雀舞》,正好这身打扮也适合。弯腰、旋转,动作一气呵成,我自己却也投入了进去,好像是在上海演出时的场景。那时候,只有赵嘉黎陪着我,她为我鼓掌,为我获奖而感动落泪,如今我却一个人在千年前独自起舞,与千年后的自己深情对望。赵嘉黎,你现在可好……
待到一曲终了,我回过神来,眼角有落下的泪,梦里不知身是客,竟是这样的滋味。
台下鸦雀无声。待到坐在离台子最近的一位公子轻轻鼓掌,下面的人才一下炸开了锅,喝彩声、叫好声不绝于耳。我欠身行礼准备离场,不料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听闻蝶衣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才展示了一支舞就匆忙离开呢?”说话的正是那个带头鼓掌的家伙。
我回头看了看他,他穿着黑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折扇,乌黑的头发束着白色丝带,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魅惑的双眸眼含笑意,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他微微抬着下巴,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眸子却是星河灿烂的璀璨。
这细细看来,他可真是个俊俏郎,翩翩佳公子啊。跟苏度比起来也真是不相伯仲。
“姑娘可看够了?”他轻挑着眉,出声提醒我。
我顿时觉得脸在烧,别开脸去不看他。站在台上逃也逃不走,又不知道如何接话。真想钻地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