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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不是结束,而是真正的开始。”景浩笃定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注定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开始,那还不如不要开始。”简舒然头转向窗外,超然的语气,似乎她把一切都看淡了。
景浩站了起来,“这次,我不会轻易放手。”仿佛是誓言一般坚定。
“哦……气氛有些僵。”祈远又冒了出来,“嫂子,我刚刚拍了宝宝们的视频,要看不?”
简舒然的眼眸顿时有神了,“快快!我要看。”
按下播放键,宝宝们可爱的样子跃然屏幕上。简舒然激动地眼眶有些润湿起来,“他们真的好小,睡在这么小的箱子里会不会很压抑啊……”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鼻子酸酸的。
“给!”景浩把纸巾递给了她,“坐月子期间还是不要哭,伤眼睛。”语气虽然硬冷,但还是能透出他的贴心。
“宝宝还要待在里面多久啊?”简舒然真的好想抱他们,亲自喂他们喝奶水。
“医生说景轩和景璇比一般的早产儿要健康很多,更能适应外面的环境,所以再待上一周时间就可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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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浩把坐月子就纯粹字面理解,“坐月子”顾名思义就是在一个月内只能窝在床上,不能下地,不是躺着,就是坐着。
简舒然现在的活动范围被景浩局限在这张小小的病床上,一天到晚躺着,他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景浩,三天了?你不需要回去上班吗?”简舒然看着景浩很娴熟地替自己换药,恨不得能让他快点消失。
“请假,陪老婆,带孩子。”现在可是追妻计划的关键时刻,怎么能掉以轻心。
“你会成为公司的不良楷模。”
“我非常鼓励自己的员工胜任二十一世纪的二十四孝老公和二十四孝爸爸。所以,我正要修改员工条例,加一条,允许准爸爸有陪产假。”景浩熟练地在纱布上抹上新的药膏,“你说我现在换药技术这么好,将来要不要抢车涧枫的饭碗啊?”
“是不是希望多伤点地方,让你增进增进医术啊?”
景浩狡黠一下,“下次希望你伤在嘴上就好了。”
“为什么啊?”
“帮你呼呼的时候,顺便光明正大吃豆腐啊!”景浩时不时就和她“调情”一下。
或许头几次听来,简舒然会羞赧脸红,但是听多了,也会渐渐麻痹,反应就是,狠狠地瞪他一眼,“死色狼,滚一边去!”
“我不色,我们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宝宝呢?”景浩讨好的送上一张大笑脸。
简舒然看着肚子上那条丑陋的红色疤痕,叹惋,“这疤好难看啊。”是个女人都在意这个。
景浩娴熟地把伤口包扎好,“其实纱布上的中药是我特地让车涧枫寻的方子,除了能加速愈合还能减轻疤痕。”
这点小事他都替她想到了,简舒然有那么一点的松愣,似乎那颗被冰封的心开始有点蠢蠢欲动,想要破冰而出了。
或许,自己的那颗心已经在他那里,只是倔强的她不想轻易说出原谅,便宜了他。
“叩!叩……”一名肖士,站在门口战战兢兢地敲门。
自从上次花痴扫荡这间病房,被景浩严厉呵责之后,护士都对他有了惧意。
“什么事?”景浩语气不悦。他讨厌在和孩子的妈妈培养感情的时候被打扰。
“今天有人送了两束花到了护士站。”肖士为了避免自己被炮轰,甩下手中的两束鲜花放下,就匆匆离开了。
包装精致的一束百合花和一束红玫瑰花。白的纯粹,清透;红的艳丽,妩媚。一冰一火的组合,把两束花放在一起,煞是惹眼。
“是谁送的?”
景浩取下花上面的卡片,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意外,“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那怎样的人在你心里算是无关紧要呢?”简舒然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景浩老实交代:“玫瑰花是姜上月送的,还有百合花是,是姚佚琪送的。”
女人送女人花,总觉得那么别扭,“今天不是三八妇女节,也不是愚人节,送我花干什么?看来你的那些情人在向我示威了,我快成为众矢之的了。”
“老婆,你离开之后,我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我已经戒色很久了。”
“你四大皆空都与我无关。你的莺莺燕燕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语气悻悻然。
“老婆,你吃醋了!”这一点,景浩肯定。
简舒然瞪着他那张黠笑的俊脸,“首先,东西可以乱吃,老婆不能乱叫。我不是姓老名婆。其次,现在我已经过了妊娠期,对于醋没有兴趣。”
“老婆,你是不是学播音主持了?”才五个月不见,简舒然越发的伶牙俐齿了,言辞犀利,让人无懈可击。
在受到简舒然一击激光扫射之后,景浩改口,“好了,不叫你‘老婆’,叫你‘老婆婆’行了吧!”
“景浩!现在请你连带着这两束花一起消失在我的面前。立刻!马上!”其实每天和他抬杠,斗嘴,在医院百无聊赖的日子不算难熬。
景浩对简舒然每头都会下达的逐客令早就练就了充耳不闻,闻而不动的死皮赖脸功夫,拨弄着手里的花,“这么好看的话,需要插起来吗?”
景浩黏人的功夫已经从牛皮糖,上升至强力胶。简舒然无奈,无语,无力,“我不要看到这两束花,放在这里刺眼。”
“这么好看的话,丢了是不是残忍了点?”
“对啊,一个娇艳妩媚的尤物,性感撩人;一个水灵剔透的佳人,楚楚动人。让她们独守空闺,多残忍那。”这话怎么听上去酸溜溜的,上面冒着一层醋泡泡。
听她这么一说,景浩霎时觉得这两束花火辣辣地烫手,为表自己忠贞不二的决心,立即奔出去,把话扔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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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浩回来的时候,发现简舒然清雅的小脸上挂着痛苦难受的表情,手不自觉的挤按着自己的胸部。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景浩关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