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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呜哇……”一声声柔柔糯糯的哭嚷声不绝入耳,在督促着简舒然动作快一点。
瘦削的身影在厨房忙碌着冲奶粉,宝宝们的哭声让她手忙脚乱起来,“轩轩璇璇不哭啊,奶粉马上就冲好了啊!”心一急,白开水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啊……”简舒然吃痛地尖叫,被烫伤的手上通红的肌肤上冒起的一个个晶莹水泡泡。
她倒吸着冷气,奶瓶还是牢牢地握在手中。把奶瓶旋紧,放入冷水中降温。
“哗,哗——”水珠泻下,冲着烫伤的右手掌,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是在蔓延,似乎皮肉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怎么这么没有用,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莹莹泪光在眼眸中打转,心里万般委屈慢慢泛滥……
“呜哇,呜哇……”房间的哭声没有停息片刻。此起彼伏的哭声涨得简舒然头快要炸开来了,这些天来,每晚要爬起来三四次,不能安安稳稳睡一个长觉,一直就处于假寐浅睡的状态,她黑眼圈深深的贴在她泛黄,没有血气的脸上,显得更加憔悴虚弱。
“轩轩璇璇,不哭啊,妈妈马上就好了。”简舒然立即抓起两瓶奶水,走进房间。
“轩轩璇璇乖乖,不哭,不哭,喝奶了啊……”简舒然一手一只奶瓶,反别喂他们。
往常小嘴巴只要一碰到奶嘴,就立即张开了嘴巴大口吮吸起来。“呜哇,呜哇……”今天奇怪了,景璇含着奶嘴,立即就吐了出来,一口都不喝,继续大哭。
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心有灵犀,妹妹不喝,哥哥也不喝。两个小家伙张开嘴巴,自顾自大哭着,两排粉红色的牙龈张张阖阖,眼眶红通通的,细长的睫毛都被染湿了,别说多可怜了。
难道是奶粉太烫了?简舒然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啊。
拉臭臭了?简舒然抱起景璇,打开纸尿裤一看,的确!快速地换上新的纸尿裤。可是宝宝们还是张口大哭。
简舒然急了,“你们在哭什么?给你们喝,不喝,跟妈妈闹什么别捏啊。是恨妈妈把你们带出来,不让你们有爸爸吗?恨妈妈的自私……”说着,盈满眼眶的泪水悄然滑落,“妈妈只有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要这样为难妈妈……妈妈也好想你们的爸爸,但是……妈妈没有信心,可以和你们的爸爸走下去……”
简舒然把奶瓶放到景璇的嘴边,她水汪汪的眼睛似水晶般晶莹透亮,目不转睛地看着简舒然,然后小嘴巴嚅动,开始喝奶水。
“轩轩乖,多喝一点哦!”看到景璇开始喝奶,她舒了一口气。
“咳,咳……”景璇细微的咳嗽声从喉咙里逸出,小脸蛋涨得通红起来。
“轩轩怎么了?”简舒然马上移开奶粉,轻轻地拍着景璇的后背。
“呕——”刚刚喝进去的奶粉都吐了出来。简舒然在育婴杂志上看过,这是反奶现象,在宝宝喝得太饱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景璇只有喝了一点点奶水啊。
简舒然着急了,紧紧抱着柔软的小身体,“璇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璇璇再喝一点,好不好?”
奶瓶一凑近景璇的粉嫩小嘴,她就挥舞着小手臂——
“砰——”奶瓶被她打掉了,掉落在地上。
奶白色的液体四溅,流淌出来,在地上漫延成一滩……
简舒然把苦恼不已的景璇放会了摇篮,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拿起一块抹布擦拭着地板,一滴一滴的泪水坠落,在地板上溅开一朵晶亮的水花。
轩轩璇璇都不喝奶,把宝宝照顾成这样。她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能,连自己的宝宝都照顾不好。自己真的好没用……
无措无助的感觉感觉漫延开来,自己犹如置身在冰冷的地窖,被无望的黑暗紧紧地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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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涧枫,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啊!”景浩迫不及待地又大声嚷了一遍。此刻的他,真的好忐忑不安,激动、急切、紧张的复杂情绪交织成一团。眼睛一会儿扫向窗外,一会儿盯着自己的手表,不曾停顿片刻。
“衅浩,你已经催了第N次了,能不能说点有创意的话。”祈远坐在对面,说道:“其实我也想让小枫枫开快一点啦!但是安全第一。幸好他冷静,要是你我开车准把这辆加长林肯当飞机开。”
景浩眸光一转,阴冷地说道:“都是那个姓卓的,非要把卓越股份转让手续都办完了,才说出舒然和儿子女儿的地址。”
“消消气吧!他并没有从你这里沾到半点好处,反而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真佩服!你挖了火坑,他会心甘情愿往下跳。”坐在一旁的万俟肆一副悠闲的姿态,就属他最镇静了。
“你要佩服的人是我吧!不知不觉掏空卓越集团的人可是我耶!保证干净利落,不留下一丝的蛛丝马迹。唉……我这个律师,居然干这种事。”对于祈远这位金牌律师干这种事,还真有点委屈。
“到了!”车涧枫温润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景浩立即打开车门,跨了下去,看着前方的一间白色小屋,心里有些颤抖起来。
祈远拍拍他,“不要发愣了,走啦!”
单脚一点,修长的腿轻松地就跨过了栅栏,景浩走到门前,透明的玻璃因为里面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中,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景浩缓缓伸出手,想敲门,但是又害怕看到简舒然看到他时会表露出厌恶的表情。
祈远表现得像贼一般鬼鬼索索,压低声音,小声地说得,“这次行动的名称是:‘浩浩追妻抢儿女’计划,现在做一下整体部署,莫气死和小枫枫堵左门,防止嫂子从后门溜走,衅浩从前门攻进,我就做外联,随时调配人手……”
“无聊!”车涧枫清冷地扫视了祈远一眼,眼里是冷淡。
“无语啊!”万俟肆无奈地摇摇头,无比同情地看着他,似乎把他当成了智障儿童。
景浩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给我闭嘴!”
“叩,叩……”不在犹豫,果决地敲门。
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啊?景浩再敲了一遍。
“衅浩,嫂子会不会出去了啊?话说,你应该学学莫气死,视门为无物,直接破门而入。”
“走开一点!”景浩飞身旋腿——
“砰——”玻璃门应声倒下,细碎的玻璃坠落在地上,寂寥地折射着秋日冷暖零星的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