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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佚琪被幽魅灰溜溜地赶出去之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停留在门外的一角。用手摸掉脸上的泪水,“唉~最近哭了这么多次,会不会长皱纹啊?”百无聊赖的她整理整理自己凌乱的发丝,拨弄着手指。
“你到是挺悠闲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清朗的声音。
姚佚琪立即转身,“我这样大闹一场,景浩心里肯定恨透我了,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啊?”
卓尔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的人物很关键,你只要有她当靠山,景跃集团夫人的位置非你莫属!”幽暗的树影下,他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在黑暗中蔓延开来,逸出一片诡异的漆黑。
姚佚琪打开纸条,借着昏暗的路灯,看清上面的字,“景月慈?”抬头问道:“她是谁啊?”
“景浩的阿姨,待他如亲生妈妈的人。”
姚佚琪立即有所领会,嘴角洋溢起信誓旦旦的笑容,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办了!”
“聪明人,就是无需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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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舒然真的累了,在他的怀抱中立刻就沉沉地睡着。
一切的纷纷扰扰就像一张大网一般,牢牢地把她捆绑其中,紧紧地勒紧,好似要剥夺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真的好累,为什么活得如此的辛苦,为什么幸福总与自己背道而驰,为什么走不出这个悲凉的意境?为什么……
景浩端来一盆温水,用润湿的毛巾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和干涸的血迹。
“嗯……痛……”有所察觉的简舒然没有睁开眼睛,轻声呓语一句,继续昏昏沉沉地睡觉。
痛?是她脸上的伤痕痛,还是心里在痛呢?
从医药箱里取出酒精和纱布,脸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暴露在外面还是比较容易受到皮肤感染的。
“用这个吧!”车涧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他竟然没有一丝察觉到。车涧枫递给他一支药膏,“她是过敏性皮肤,酒精太刺激了,还是这个比较好,不仅能消毒还能促进伤口迅速愈合,不会留疤。”他尽量把声音压低。
“小枫枫为了拿这个还特地去了趟医院,够哥们吧!”祈远和万俟肆纷纷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浩,轩轩和璇璇都吃饱睡着了!”万俟肆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戾,“姓姚的那妞要怎么处理?”
景浩把水一般晶莹透明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简舒然脸上的伤疤上,动作轻柔小心。
轻轻地掖好简舒然身上的被子,捋了一下她柔软的发丝,手上粘了一层丝丝缕缕的细发。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被姚佚琪拉下来的。
景浩站了起来,温润的眼眸转瞬间折射出两道犀锐的光芒:“我们到书房里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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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浩怎么会招惹到那种女人,她今天不仅侮辱了嫂子,还胆敢刮花嫂子的脸!我要毁她的容!”祈远气愤地直嚷嚷,“直接泼她浓硫酸得了!”
“直接打包卖到泰国当妓女!”万俟肆云淡风轻地说道,但这主意,够狠毒!
车涧枫不紧不慢缓缓地说,“弄一张假报告说她患了卵巢囊肿还有ru房癌,全部切除掉算了!”原来是不声不响的车涧枫最狠毒!
他们三个兴致勃勃地出谋划策,景浩黑沉的脸,愠怒的眼眸中迸出两道阴戾的光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在舒然脸上留了一条伤痕,我要毁她整张脸。”
“好!我会尽量命人办妥。”万俟肆鼎立支持“灭姚佚琪计划”。
“还有打掉她肚子里的野种!”景浩的话语决绝,果断,冷酷,不带一丝的迟疑。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祈远疑惑地问道。
“有如此歹毒的妈,那个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景浩眸光一闪,“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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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佚琪回到自己在这里租的小公寓,又旧又乱,过道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她七绕八拐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当伸出手臂要按下开关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一双手拦抱住了她的腰,抵在她的肩头,“小乖乖,你想我了吗?”
熟悉的气息立即唤回了姚佚琪的记忆,“死鬼!你咋突然就失踪了,现在到是想起我来了!说!这几个月去哪里鬼混了?!”
“啪……”姚佚琪按下开关,看清那名男子满脸的胡渣,一脸的憔悴。
“替马爷做掉了一个人,警方追得紧,一直在外地躲避风声,怕连累你所以一直没有和你联络。小乖乖,我太想念你了,所以才冒险回来找你,想我了吗?”牧堂紧紧地搂着她,炽热地吻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亲热。
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衫,眼眸一滞,“这是什么东西啊?”
姚佚琪推开了他,“现在才五个月的身子要弄得像六个月的大小,当然要在里面加点料啊!”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毛巾,随手扔在地上。
“孩子?是我的吗?”牧堂的声音强硬起来。
“五个月的孩子,你以为呢?”姚佚琪自豪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牧堂随即拉着她的手,“快把这个孩子拿掉,我们没有能力来抚养这个孩子。”
姚佚琪甩开他的手,“不要!”
“我现在还是一个逃犯,这个孩子到世上只会受苦。等风声过了,我脱离了马爷,找一个偏远的地方,过安安静静的日子,到时我们再要孩子也不迟啊。”
“这个孩子跟着你当然只会受苦,但是如果他的爸爸是景跃集团的总裁景浩呢?”姚佚琪妖魅的眼眸中闪逸着光芒,怡然自得一笑,“我要嫁的是景浩,才不嫁你这种马爷手下的徐混,一辈子没有出息!”
“姚佚琪?”牧堂审视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势利,她的鄙俗,突然觉得判若两人,不再是自己认识的清纯客人的姚佚琪了,“你要就是他的钱吗?”
姚佚琪昂起了头,“我要的很简单,我要过上贵妇的生活,要让曾经看不起、践踏、辱骂过我的人都后悔!”身为孤儿的她,不知受过多少白眼,多少讽刺……在她眼里自己就是活在他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