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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猛的抬起头,痛苦地喊道:“喝醉?我阎罗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永远也醉不了,醉不了?你知道吗?即使是失去小月时,想用酒麻痹自己,可是喝了整整三天三夜,我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灌醉。”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着,用力摇着蓝小月的肩膀,脸色因为痛苦而泛青,带着一丝冷血的狰狞。
蓝小月从没想过阎罗会爱上水蓝月,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弄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也像以前的阎罗一样,错误地生活在假象的仇恨之中。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放纵自己啊?”
蓝小月被阎罗摇的没有了力气,用力地喊了一句。
阎罗猛的停止了疯狂的举动,他打量着蓝小月那张熟悉却妩媚的脸,突然明白,小月已经离他去了。这种痛苦,是无法抑制的。阎罗没有发觉,自己近乎于魔了,他只知道,小月是神圣的,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是对小月的亵渎。
他要遏制这一切。
蓝小月只能属于他阎罗一个人,决不能嫁给查尔斯,更不可以跟奕韫玉在一起,此时的阎罗,双眸又泛起了妖冶的磷光,突然一把抱起惊魂甫定的蓝小月,一个闪身,进入到暗门,这里是他休息的地方。
床垫软软的,蓝小月还是被摔得疼了,她赶快转过身,努力地想要坐起,阎罗一步一步向前,蓝小月吓坏了,她急急的说到:“阎罗,你听我说,其实,其实我就是水蓝月,我、、、、、、”
“哈哈哈哈哈”阎罗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身上的黑色衬衣剥落,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脯,蓝小月哭了,她摇着头说:“不要,阎罗,你听我说,听我说完、、、、、”
“够了,你这个女人,真不配拥有这样一张面孔,我恨你,恨你用这张脸让我痛苦,今天,我要你只属于我阎罗,只属于我!”
阎罗扑上来,将蓝小月压在身下,薄薄的纱衣怎经得住阎罗的撕扯,很快,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阎罗的面前。
阎罗倒抽了口气,蓝小月的身体真的很you人,他的身体蓄势待发,不顾蓝小月的哭喊,不顾蓝小月的撕扯,没有丝毫怜爱。三年了,不管身边转了多少女人,他都视她们如草芥,从没有身体的冲动。可是蓝小月的身体,让他彻底的爆发了。他忘了身下是一个娇弱的女人,他像一头脱缰的野马驰骋与美丽的草原,蓝小月终于禁不住他的疯狂,晕了过去,他并没有蓝小月的昏死而停止,这一刻,他忘了所有,只知道要惩罚她,惩罚她像他的小月。
门外的怀特无力地靠在冰冷的石门上,嘴唇泛白,深深叹了口气,最终,他还是来迟一步,还是没能阻止他的伤害。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只因为自己起了私心,只因为太想拥有了,最终,不但失了所有,还伤了心中深爱着的人。
蓝小月拼命的咬着唇,下唇都被咬破了,她的手还紧紧抓着床单,阎罗费了好大力才掰开手指,他看到身下那滩嫣红的血,像一朵盛开的罂粟妖娆,招摇着。一下子,竟愣在了那里,他以为,他以为那晚,她和奕韫玉在一起了。
在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像蓝小月这般被群星捧月的娇贵小姐,能拥有稚子之身,真的很少见,难道,蓝小月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放浪的女人。替她擦去嘴角的血迹,阎罗突然后悔了,也许自己不该用强,也许、、、、、再多的也许也挽不回已经发生的事实了。替她盖好被子,阎罗穿好衣服出去了。
昨天,怀特说有件事需要去泰国处理,要查清一个真相,这个时间,也许该回来了。每次彷徨不定时,他都喜欢和怀特说说话,说说儿时的回忆,会让他孤独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怀特?你怎么坐在这里?咦,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阎罗掩饰着失落的表情,坐到怀特对面打趣着。从儿时到现在,怀特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阳光男孩,从来都是快乐的,像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怀特深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阎罗掐掉他手中的烟,关心地说:“怀特,不会抽别逞能,遇到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
这句话,以往是怀特对他说的。
“阎,我们都错了!”
怀特就那么稍稍一点私心,便伤害了想要保护的人。
他的目光沉痛,一丝不安也慢慢弥上阎罗的心头。
“阎,我听说前些天,有人掳了‘老鬼’,阿成以为是‘老鬼’一向追缴高利贷,被仇家抓去了,可是,我有种预感,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所以也没跟你说自己做主去调查了!”
“怀特!我不是不让你掺和进来吗?”
阎罗生气又带着些担忧说。
怀特苦笑一下,“我知道你一直当我还是孝,可是,自从我选择跟你在一起后,已经掺和进来了。阎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有意保护我。可是这件事,非同一般。”
“那么,怀特,你到底调查到什么了?”
阎罗赶紧岔开话题,他不想有人对他说谢字。
“那些人威逼利诱,让‘老鬼’说出了三年前的事。”看到阎罗还是没懂,索性说出来了:“阎,处置那五个混蛋将他们天葬的人就是‘老鬼’。”
听到这句话,阎罗像被电击了似地,一下跳起,提着怀特的领口,紧张、不敢相信地等着怀特,厉声说:“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查到了什么?”
怀特不回答,只是朝着暗室瞥了一眼,那一眼,太多的伤感和无奈!
“不,不会的,这不可能?”
阎罗抱着头,颓然倒在沙发上,脑海中急速地转着画面:蓝小月惊恐的表情和受伤的眼神,‘阎罗,其实我就是水蓝月’,蓝小月这句话此时一直响在耳边,突然起身,冲进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