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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孙向阳走路都感觉轻快了几分。
寻龙尺技能化,最大的意义就在于,他就算离开双水湾范围,也可以使用。
就好比上次刘春花邀请他去沙坪坝帮忙找水一样,除了不愿意掺和外,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能够找到村里那口井,靠的不是寻龙尺,而是直接消耗技能点找到的。
可现在,就算不依靠系统,光靠寻龙尺,哪怕没法找的那么精准,可想要找到水,估计也有了几分把握。
如同之前的挑水技能,假如系统消失了,他就不会挑水了吗?
所以,技能化,就代表着掌握,彻底成了他自己的能力。
今后也算是有了一技之长。
快到村口的时候,孙向阳就看到老支书带着孙庆波大步朝他走来。
“向阳,找到人了,就是那个宋建强造的谣。”
刚刚靠近,孙庆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早上你跟我说完,我就捋着找了找,最后发现是孙大嘴先传开的,我跟老支书找到他家,他还不承认,结果被我一诈就给诈出来了。
是宋建强给了他一块钱,让他在私下里传谣,这个夃老敢帮着外人造你的谣,这次非得把他的舌头拔了。”
“孙大嘴愿意站出来指证宋建强吗?”
孙向阳问道。
“这可由不得他。”
孙庆波冷笑一声。
“老支书,您看……”
孙向阳又把目光望向一旁的老支书,对方这会正端详着他手里的寻龙尺,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孙大嘴那边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找人通通气,明天一早开会,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那宋建强会怎么处理?”
相比别的,孙向阳更关心这个问题。
“如果他只是造谣,顶多就是通报批评,关禁闭,不过他既然花钱让孙大嘴传谣,问题就严重了,这是在贿-赂别人,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必须要严肃处理。
这件事情我打算通知社里知青-办,他不是团员吗?必须得开除,然后通过劳动进行改造。”
老支书义正严词的说道,他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双水湾如今的大好局面。
而且,宋建强跟钱婆子这几个外来户还有些不一样。
那几家早就在双水湾安家,跑都跑不了,什么撒泼打滚骂街,甚至是打架,老支书压根就没看在眼里,甚至还有意纵容,就是为了给村里立个靶子,省得窝里斗,同时让大家看看,有些白眼狼是喂不熟的,只有自己人才靠得住。
但宋建强却是知青,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有背景的。
这手段用起来,也就不一样了,必须得由上而下。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处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孙向阳就代表着双水湾如今的大局。
否则换个造谣的对象试试?
这点,孙向阳自然也明白。
他对双水湾越重要,也就越安稳。
至于对宋建强的处理,他倒是没有提别的意见,甚至这个结果比他一开始想的要更好。
因为宋建强一旦被开除团员,并进行劳动-改造,那么等高考恢复之后,他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都不需要老支书特意写信。
而宋建强呢?
不仅仅是身份没了这么简单,等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知青复习,通过高考就能回到城里,而他却被彻底栓死在双水湾,就算今后有回城的机会,也轮不到他的时候,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远比别的处罚,更管用。
要说宋建强也挺‘聪明’一人,不应该犯傻才对。
但一个骄傲自负的男人,因为女人而嫉妒眼红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甚至在他固有的印象中,孙向阳仍旧是那个病秧子,他觉得,即便造谣,也不会有人管,只需要看着孙向阳重新被打落尘埃就好了。
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孙向阳给毁了,这样才能证明他当初对陈书婷说的话是对的。
也证明,陈书婷跟徐凤霞,都看错了人。
可惜,他错估了孙向阳如今在老支书心目中的分量。
那可是心头肉。
动孙向阳,那就是在掘双水湾的根。
他能放过对方才怪呢。
“向阳,你看这么处理怎么样?”
老支书最后甚至还问了孙向阳的意见。
“挺好的。”
孙向阳点点头。
倒是一旁的孙庆波有些不平,“就这么放过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我看最好是把他抓起来,然后咱们开……”
“再满嘴放炮,我抽你。”
老支书不等孙庆波说完就将他给打断,并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孙庆波被吓得一缩脖子,紧紧把嘴巴给闭上。
这时,老支书才重新看着孙向阳。
“向阳,你刚刚这是去转了转?”
“对。”
“那煤矿?”
很显然,即便到了这会,老支书仍旧没死心,眼巴巴的看着孙向阳。
毕竟陕北这边,最大的特产就是煤矿。
看看那些有煤矿的生产队,再瞅瞅地里刨食的,差距实在是大。
一旁的孙庆波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话题,眼睛顿时瞪大,心也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双水湾有煤矿?
以后就不用种地了?
也不用再去买炭了?
冬天那火炕,也能使劲的烧了?
外面的大姑娘,也要挤着往双水湾嫁了?
他也能娶上婆姨了?
这一刻,孙庆波脑袋里不知道闪过多少念头,激动的脸都红了。
然后他同样期盼的死死盯着孙向阳,就等对方点头,说有。
“没找到。”
孙向阳摇了摇头。
老支书眼里的期盼立即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不过他还是勉强笑了笑。
“也对,当年勘探队都没在双水湾找到煤矿,那就说明咱们双水湾没那个富贵命。”
如果说先前老支书还能欺骗自己,那现在,就是梦醒了。
至于孙庆波,也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酸酸的。
“老支书,您先别急,我虽然没发现煤矿,但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孙向阳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
老支书声音猛地提高几分,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孙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