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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的拉近,影像越来越清晰,这下子,司机看清了,在自己正前方正飘着一个透明的影子,半透明的身子,长长的头发在风中不停的飘荡,虽然没看清对方的脸,但司机总感觉对方在看着自己,紧抓着手柄的手嗖的一下收了回来,都到这份上了,就是吃了十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出去送死。
风依然刺骨,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车上的乘客全都醒了,大家吃惊的看着外面,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前方漂浮,此景此情再笨的人都能猜到怎么回事,都应该知道她是什么东西?
“旺旺旺……”这时突然从远方传来狗叫声,紧接着一只白色透明大狗从山坡往下掉,不偏不倚刚好跳到红影身上,一下子将红影扑倒在地,两个影子在路上打滚,一时间女人的尖叫声和狗吠声响彻天际,在寂静的夜里让人更生寒意,不知不觉中大家已聚在一起,合起双掌默默的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啊!”随着一声尖叫,女鬼消失了,那只白色的狗叫了几声便跳上山坡,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司机在众人的鼓励下,重新回到驾驶位,一试居然可以发动了,当他打开车灯时居然发现面前是一堵墙,车像脱缰的野马撞向白墙,随即整车翻了个底朝天,一股冷空气入侵车体,所有的乘客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黎明时分,一辆面包车经过,发现了出事的客车,随即联系了交警。
片刻之后,警车,救护车呼呼啸而至!
这是史上最离奇的车祸,整辆车都翻了,却无任何损坏,甚至连一点刮痕都没有,而车上的乘客,竟然都无人受伤,只是全部处于昏迷状态,对于交警来说这是一件超头大的事情!
这天晚上任娇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来到一条路旁,她认得这条路,这是自己平常经常散步的地方,再过两个站就到自己家了。
有道白光,缓缓驶来,照得任娇不由的用手遮住刺目的沙芒。
有车来了。
车后上空居然还飘着一抹红色的影像,随着距离的拉近,任娇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透明的人影,就是自己刚才在车窗外遇到的那个女鬼。
任娇吓得跌倒在地,她以为女鬼会害她,不曾想对方只是一直跟着车,好像没有看到她。
当汽车经过自己面前时,任娇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发现司机和乘客居然如此眼熟,好像是自己的丈夫和婆婆!
婆婆?怎么可能?任娇虽然忙,很少回家,但家里用什么交通工具自己还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感觉,难道真的是婆婆和江俊?
这时好奇战胜了恐惧,虽然任娇很怕那个女鬼,但为了将事情弄清楚,她不得不向前方的车跑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前方立交桥头时,突然发现,车子消失了,只好沮丧的往回走,可能由于心情太过低落,看不清路面,居然踩中一块香蕉皮,脚底一滑,滚到桥底去了。
在桥底趴了好久,任娇挣扎着爬起来,前方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得她睁不开眼。她缓缓的向路边靠,发现正前方停着地居然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那辆车,而司机正是自己的丈夫江俊,除此之外,还有她的婆婆,此时两人脸上都是血,任娇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拼命向江俊走去。
才迈出第一步,就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而此时任娇清楚的看到,江俊此时仍然昏睡着,前方的车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上猛地冲上桥墩,将车头撞得面目全飞。
片刻之后从江俊的身上飘出一缕红烟,慢慢汇成一个人影,影子越来越大,向任娇飘来。
“怎么?你很害怕吗?哈……”
听着这毛骨耸然的声音,看着对方那腥红的双眼,任娇脑中只有一个意识,就是快溜,可她发现不管她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根本就动不了。
此时女鬼离自己仅有一步之遥,可自己仍无法动弹,任娇以为自己会命丧于此,无耐的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汪汪汪……”她刚闭上双眼,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狗叫,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面前有只白色的狗对着女鬼不停的吼叫,而女鬼早已离自己一米开外。
“任娇,这次算你命大,我还会再来的!”女鬼死死的盯着她几妙,仿佛要一口将她吃掉,但苦于前方有只狗只好愤然离去。
随着女鬼的消失,狗吠声骤然而止。
看着这只毛耸耸的小狗,任娇正想向前摸摸它的头,不曾想,它突然向自己冲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将任娇往后推,将她推入一个具大的漩涡中。
“有反应了,警官,病人的脑部开始有反应了!”耳边突然传来声响,任娇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房中弥漫着苏打水的味道,身边围了好多人。
“太好了,小姐,你是最后一个苏醒的乘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好不容易有人苏醒了,警方决对不会错过这个查案的机会。
“昨晚?”任娇摸摸自己的脑袋,试途回想一些事情,但总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我只记得昨天下午我买好票就坐上这辆车,其它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你中途下车时去过哪里,吃过什么东西?你们的车是在什么时候出事的吗?”
“出事?出什么事啊?我只记得我昨天在车站吃了一顿饭后就上车了,然后就到这里了。”
“你只记得下午的事,那你还记不记得车开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任娇摇摇头!
“这太不正常了,怎么每个人醒来后都只记得车开之前的事情,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计上心来得了,那个司机更离普,居然连自己中途有没有停车休息都不记得了。”交警队长邓常青再次重复着这几天所说的话,这两天昏迷的乘客陆续醒来,但没有一个乘客记得事故的经过。
老实说,任娇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自己不是第一次做长途车,在车上睡觉也不是第一次,可为何对于昨夜的事情会一无所知?
警方见问不出任何有利的线索,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无耐的离开了。
医生和护士做了相庆的检察后也相继离开。
如今病房中只剩下任娇一人,她闭上双眼拼命的回想昨夜的事,可想了好久,除了头痛之外,还是没有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