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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崔兴国在极度疲惫中入睡,而雷伊达仍然无法入睡。
半开的窗边突然立着一个东西,是一只黑色的老鼠,小老鼠沿着墙往下爬,顺着床脚爬到崔兴国的床上,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崔兴国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顺势一看,居然有老鼠在撕咬自己。
“可恶!”崔兴国一把将它甩到墙边,一个箭步跳到地上,一脚踩住正欲逃跑的老鼠。
“吱……”黑鼠在一声尖叫中离开了人世。一个透明的身影从老鼠身上飞离出来。
雷伊达惊奇的发现,他居然是自己的父亲雷萧山。
“该死!叫你咬我!”崔兴国打开门,一脚将小老鼠踢到门外。
突然一阵冷风浮面,崔兴国顿时觉得头重脚轻,一下子晕倒在地。
“兴国!你没事吧!”雷伊达赶紧将他扶到床上。
“放心,他没事,睡一下就好了!把那只老鼠处理一下吧,不然刘艺美见了定然没有好日子过!”
“哦!”雷伊达将门外的小老鼠扔进马桶,冲入下水道。
当崔兴国醒来时已是下午,他只感觉脑袋空空的,好像忘了一些东西,打电话给刘灵,却被告之对方已出远门,只好败兴而归。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初李晟之所以看上刘艺美一方面是因为她老爸有钱,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她长得标致。当李晟在夜总会看到比刘艺美更年轻漂亮的邹芳芳时两眼放光,顿感有股电流袭击全身,一见钟情的爱情喜剧在他身上上演了。
李晟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再加上那一张甜如蜜的巧嘴,三两下就将对方泡到了手。为了争取更多时间李晟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与刘艺美见面,甚至经常不回家。
女人天性敏感,触觉比狗还敏捷!刘艺美在他衣服上闹到了一股与自己格格不入的陌生香水味,在侦探的大量证据下,李晟终于承认自己移情别恋!就这样,李晟被赶出刘家,又重新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只得回到安东重操旧业。
“晟哥,您终于回来了,我就说了,做人家女婿哪有在道上混的风光啊!”汤明一见到他便开心的请他入座,为他递上一根烟。
“两个多月没回来了,弟兄们还好吧!”李晟打量的着他们的老窝还是老样子,差不金额两个有朋没来,又多了几个人新面孔!
“弟兄们都很想念你,我已经在豪客轩订了位子算是为您接风洗尘。”
“你小子混得不错吗?选的地方都挺有档次的!”李是成打量着他身上的穿着,都是些上档次的名牌货。
“多亏了赵刚那死小子,留了很多有价值的东西!”
“你该不会是说那雷梦琳的事吧!”
“没错,就是她!这两兄妹还真是没出息,要多少给多少!我们这几天天天下馆子,都是她在买单!”一提起这几天的快活日子,汤明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看来她还真是一棵摇钱树啊!”李晟拿着她的相片,一抹笑容挂在嘴边!
…………
“爸!”当雷梦琳见到久违的父亲,激动得哭了
“傻瓜,有老爸在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只要老爸在每个欺负你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雷梦琳抹了一把眼泪,把这些日子所受的苦一股脑儿全吐出来。
…………
李晟好久没喝得那么爽了,在刘家的日子看似风光,实际上一点都不开心,刘家规矩太多,让喜欢自由的他非常难受,如果重新坐在酒桌旁大口喝酒,大块朵颐,大声喧哗,这才是真正的快乐嘛!
待众人酒足饭饱时,月亮已高高挂在半空中。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巷口,走啊走,走了很久很久总是走不到尽头。索性坐在地上倒头大睡。
一股冷风吹进巷口,一个黑影出现在李晟面前,不停地对他拳打脚踢!
具大的疼痛及刺骨的寒风,将李晟的酒气驱散了一大半,睁开眼睛发现,四周除了汤明之外再无其他人。
一股莫名的力道袭向胸口,李晟感觉被利剑穿心般,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
“谁,谁在那里搞鬼!”李晟捂着发痛的胸口惊恐地看着四周。
“晟哥!怎么了!”汤明被李晟吵醒了,见他那痛苦的表情非常奇怪,将他扶起。
“瞎了眼的狗东西,居然欺负到我们雷家人头上来了!”雷萧山现在在两人面前。
“鬼啊!”汤明脚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们敢敲诈我女儿,我让你们不得好死!”雷伊达张开双臂手一挥,将两人撞到墙上,将两人撞得头破血流。
“知道错了吧!”雷伊达将两人吸到自己面前,掐住两人的颈部往下举。
看着两人的满脸通红痛苦挣扎的样子,雷伊达心中甚是得意!
越来越虚弱的李晟以为自己就这么挂了,不想突然看到雷伊达身后有一道白影向前靠扰。才一瞬眼的功夫就来到雷伊达身后,一条丝带缠住雷伊达的脖子往后拉。
“咳……!”得救的两人使劲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雷伊达手一扯将丝带扔到地上。
“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了!”雷萧山警觉地看着四周,搜寻陌生的影像。
话语刚落,地上的丝带慢慢变大,迅速聚成一个人形,居然是崔艳艳。
“你不是已经失踪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以为你已经消失了,想不到你居然还过得挺好的!看来阎王待你不薄吗?居然用真气帮你聚魂!”
“那是当然,听着这是我跟他的关系!跟你没关系!”
“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面前死去!”崔艳艳手一指,从指间飞出一条白丝带,奔向小区,丝带所到之处,烟销雾散,一栋熟悉的居民楼出现在大家面前“你们走吧,这里跟你们没关系了!”
“哦!”两人顾不上捡自己的东西,快步跑向巷口。
“不许走!”雷萧山伸长手臂,正欲将两人拉回。
崔艳艳双手合十幻出一把长剑一剑坎断雷萧山手臂。
“可恶,看我怎么收拾你!”雷萧山不停的椅着断臂,试图将断臂召回。可试了好久都是徒劳无功。
“破镜难圆,割断的手臂是无法复原的!”崔艳艳剑端在断臂上轻拍两下,那半载手臂变得越来越透明,很快与空气隔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