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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笨蛋,那你不赶紧叫别人帮你止血,或者叫人送你去医院呀”。罗筱曼生气地大吼。
“家里就我一个人。。。你能过来陪我去医院吗”?艾兴其委屈地说着。其实家里是有专职的医师的,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想要罗筱曼陪他去医院。
罗筱曼停了半晌,心里想着家里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呢?他又不像她,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只有一个已经没有家人缘的所谓父亲。可是听他的语气也不像在撒谎。毕竟他是因为跟自己打电话才会不小心摔倒,如果失血过多就不好了,像他那种大少爷应该平时都是有人伺候的吧。于是罗筱曼终究还是说服自己。
“你家住哪”?罗筱曼鼓足勇气问。
艾兴其说了地址便挂了电话,瘸着脚强撑着挪到了客厅,努力地搜索了客厅有没有会令罗筱曼反感的东西。
艾兴其的家离学校并不是很远,罗筱曼搭上往幸子出租屋方向的车,不到十分钟便到了。
香槟金色的大门上雕刻着一朵朵暗紫色曼陀罗,高贵且神秘。
罗筱曼按响大门门铃,艾兴其从客厅的电子屏幕上看清了那个让他又紧张又期待的身影,按了遥控器,金色大门缓缓打开。
罗筱曼左右张望,第一次看到可以自动打开的大门,忐忑不安地走进园中。他的家大得不像样,完全可以住下她们整个镇的人了。罗筱曼走在里面有一种害怕迷失的感觉。
不觉无奈地摇了摇头,有钱人家就是这样子,可是住在这样的家里不会觉得孤单吗?
艾兴其吃力地腐着脚,脚用浴巾包着,血已没有再往外流的势头,只是浴巾大部分已被染成了红色。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开了门便坐在沙发上紧张地待着那抹身影走进来。
罗筱曼朝着敞开的大门走进,心还是不自觉地加速了不少,远远地便看到艾兴其笔直地坐在沙发上。
“你来啦”,艾兴其欣喜地从沙上站起来,只是微笑的表情依然是显得苍白。
罗筱曼看了一眼艾兴其用被血染红了一半的浴巾包着的脚,“你就是这样包着的呀,这样会感染的,快点坐下”。
艾兴其乖乖地坐下,似乎一切疼痛都已忘到了九宵去外。
“你家药箱在哪”,罗筱曼皱着眉头问。
“应该在那边,哦不,可能在那边柜子里”,艾兴其鬼知道药箱在哪,平时有点小伤小碰的,都有管家帮他处理的,要是碰上大伤,张医师就来了。不过印象中模糊地好像看到管家在那排柜子里拿过药箱。于是只能是不确定地指这指那。
罗筱曼更加无语了,“你还真是大少爷一个耶,真服了你了”。无奈地跑去他说的那一排柜子里找了半天,终于还是找到了。
熟练地打开药箱,找了棉签和消毒水,轻轻地拆了浴巾,可能是血迹有点变干,浴巾沾在了伤口上,撕扯下来艾兴其还是忍不住痛得叫了一声。
罗筱曼抬起头,“很痛吗”?
艾兴其难看地笑了一下,“有那么一点点”。
还好药箱里的药品及包扎材料还算齐全,因为曾经在医院打过一段时间的临时工,看到护士给病人包扎伤口。所以对于包扎知识也学到了一点。
用棉签蘸了消毒水,轻轻地将伤口附近的血迹清理干净,并将伤口消毒,细心地将伤口包扎起来。
艾兴其看呆了罗筱曼认真的表情,她是那么细心,那么小心翼翼,她真的是无所不会,会临时跳出那么优美的舞蹈,会用心理战术拒绝送花男,会包扎。她到底还会什么?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难道就因为背负了一出生就使得母亲难产而死的所谓罪名,使得她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来拒绝、逃避想要靠近她的人吗?为什么自己会心疼,看到她故作坚强会心疼,会有种想要去保护她的冲动。
“好了,记住,在伤口愈合前不要沾水”,罗筱曼包扎好伤口,整理好药箱,满意地对着艾兴其说,这是她第一次为人包扎伤口。
“你学过护理吗”?艾兴其清醒过来,惊讶地看着罗筱曼。
“没有”。
“那你怎么会。。。包扎”?艾兴其更加觉得好奇。
“我以前。。。帮我们家的衅包扎过”。
“衅?有人叫这个名字吗?好奇怪哦”!艾兴其疑惑地问。
看着艾兴其又疑惑又惊讶的表情,罗筱曼不经‘扑哧“笑出了声。
“衅。。。是我们家的狗”。
艾兴其虽然有被戏弄的感觉,可看到从来不会笑的罗筱曼竟然笑出了声,心里竟有种莫名的高兴感。
看着傻笑的艾兴其,罗筱曼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艾兴其才从那种莫名的高兴感里反应过来。
“那你没事了,我先走了”。罗筱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艾兴其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罗筱曼放在斜挎包上的手。
罗筱曼转过头来,艾兴其慌张地赶紧松了手。
“那个,我饿了。。。”,艾兴其一副可怜的样子巴望着罗筱曼。
“没吃早餐吗”,罗筱曼本想做完该做的就走人,这种大少爷跟自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是即使有了交集也会朝两个永无止境的方向前行的人。可看到他那个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下来,就当好事做到头吧。毕竟现在的他伤成这样子,行动也不便。只是奇怪这么大个家怎么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艾兴其点了点头,更是可怜巴巴地看着罗筱曼。
罗筱曼转过身,“那你想吃什么,厨房在哪”?
艾兴其邪邪的笑容得逞地挤上嘴角,“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