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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兴其挪了挪发麻的腿,捶了两下,“现在在蓝雨的别墅”。
正说着蓝雨的车缓缓开进园中。
“雨,你回来啦”!艾兴其困难地移下车。
三个人一起走进客厅,胖子已经做好了几个菜,还边做边往自己嘴里塞。
“马上可以开饭咯”!胖子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来。
“你做的菜能吃吗”?艾兴其怀疑地盯了桌上几盘稀奇古怪的菜式。
“拜托,老大,要不是蓝雨那小子中途送美女回家,把这苦差事扔给我,你们还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吃到我做的菜呢,都是家传秘方,外面有钱都买不到的哦”!听到艾兴其深表怀疑的声音,胖子夸张地系着围裙拿着锅铲走到客厅为自己辩解。
蓝雨失神地自顾地走到客厅内设的小餐吧,开始煮咖啡,现在的他需要调一杯咖啡来调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胖子不解地问:“雨,都要吃饭了,你还煮什么咖啡呀”!
艾兴其哈哈大笑,“这还用问吗?他一定是担心你做的东西不能吃,所以干脆喝咖啡咯”!
“我做得真的很好吃啦!不信你们等一下尝尝,保准你们吃了还想吃”,胖子着急得直跺脚。
“你再不进去,你里面煎的鱼就要去非洲旅游了”,罗筱曼闻着一股烧焦味忍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
胖子用鼻子使劲地嗅了嗅,一声尖叫冲进了厨房,留下艾兴其捂着肚子笑得倒到沙发上了。
幸子和若南都没在,跟几个大男生在一起,罗筱曼显得有点浑身不自在,拘谨地低着头坐着,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那是外婆给母亲的嫁妆,母亲临终前嘱咐外婆交给她的,说是做个念想,只是她根本不知道母亲的模样,要如何去想。虽然梦里时常可以梦到一个温柔女人的模样,却是模糊得感觉隔得好远好远。
艾兴其偷偷地看罗筱曼,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故意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那个,罗筱曼同学,可不可以再帮我包扎一下”。
罗筱曼抬起头来,“啊?哦,好啊。药箱在哪”?
艾兴其看向蓝雨,“雨,药箱在哪”?
蓝雨默默地取来药箱递给罗筱曼,“兴其,还没来急问,你们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蓝雨微皱着眉头,刚调了一杯咖啡心静了许多,他告诉自己不能为还没确定的事伤神。
“就是我们被绑架了呀!因为艾老头收购了别人的公司,所以被报复,只是害得筱曼、幸子和胖子他们也被牵连在内”。说到这里艾兴其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对了,我得赶紧给艾老头打个电话,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搞的”。
“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艾兴其激动的时候,罗筱曼正在给他拆脚上被粘住的纱布,所以他一跳竟扯下一小块皮来,看得罗筱曼心里不经意地也跟着痛了一下。
艾兴其低下头看到罗筱曼责怪的眼神,于是只得乖乖地坐下,认真地看她包扎完,才拿了电话出来给艾瑞东打电话。
“喂,爸”
“兴其呀,你没事吧”?听到艾兴其的声音艾瑞东有些激动。当他接到豹哥电话时,就着急地立刻叫人准备协议和资料,一切准备好只等豹哥给他电话。一个公司跟他宝贝儿子的命比起来那是没得比的。只是没有等到豹哥的电话,却接到伍爷的电话,直到现在还在伍爷这里。
“我没事,你还好吧,没有给什么合同给那个鸡冠头的叔吧”!
“暂时还没有,孝义帮伍爷出面协调,那个鸡冠头是他手下的人。现在大家正在讨论这个事情。你没事就好,你没事比什么都好,即使不要那个公司老爸我也会觉得很开心”,艾瑞东说出了沉淀在心里好久的话。
艾兴其只觉得鼻子发酸,从不曾听自己的老爸说过这种话,哪怕半句直白的关心。现在却听到了,许久没有过的温暖感再次苏醒。
索若南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她所谓的家了,只是家里的家具都焕然一新,不同的格局,不同的色调,她站在玄关处有种陌生得以为自己走错家门的感觉。
只有顶着一双熊猫眼欢喜地朝她跑过来的“阿熊”(索若南的贵宾犬,她喜欢熊猫,还特意去宠物美容院给它化了个熊猫妆,所以取名阿熊)让她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索若南抱起阿熊在整个客厅来回看着,却突然发觉像少了什么似的,轻轻放下阿熊,她尝试每个角落,每个抽屉地找,她只觉得少了最不应该少的东西。
“为什么找不到,去哪了,为什么找不到”?索若南着急得快要发疯似的在整个客厅翻找。不见了他们全家人幸福的合影,不见了母亲最爱也是照得最漂亮的婚纱照,不见了母亲最爱的郁金香,取而代之的是太阳花。
“不见了,什么都不见了,妈妈。。。”,索若南顺着沙发滑到地板上自言自语地说道,阿熊乖顺地依在旁边。
泪顺着眼角流下,“爸,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连妈留给我的这么一点点回忆你都要把它丢掉,我恨你,我恨你”,索若南喃喃自语。
索中强打开门,幸子跟在他身后,直到现在,她还是处于恍惚状态。
“若南,你回来啦”,索中强看到坐在地板上将头埋在两腿上的索若南露出满脸的惊喜。她已经许久没有回过这个家了。
听到索若南的名字,幸子像被人一棒子打醒般吃惊地抬起头来,全身绷紧,正好迎上索若南抬起的眼光。
四目相对,不解,不相信,不可能,错综复杂。
索若南从地上爬起,一步一步地移到索中强面前,哭红的双眼倔强地看了一眼索中强,再看着幸子。
“幸子,你怎么会跟我爸在一起”,充满不解的眼睛快要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