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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联公司,郑伟正被易琳纠缠,“你不是他的副总吗?怎么连他的行踪都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对不对?是不想告诉我对不对?……”
易琳本来被哥哥锁在房间,可皱叔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吵闹,就开门让她出来在花园里走走,她又趁机溜了出来。
郑伟漆黑的眼底跳跃着愤怒的光芒,对着她低吼,“副总又不是贴身保镖,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你不知道自已打电话问吗?跑这里来胡搅蛮缠,真是无理取闹!如果没有正事的话,请快离开这里,我还要继续工作!”
明摆着是在下逐客令,易琳气疯了,居然有这么拽的男人,这说话的语气跟嘉勋有得拼,看来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先别说易家大小姐的身份是如何的金贵,单说性别之分,好歹也是一大美女,一个正常的大男人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对美女说话呢?
易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哼!不就是一个副总,有什么了不起!不正常的男人!”
郑伟看也不看她,只顾低着头写着什么,完全不屑一顾。
大小姐脾气来了,她气得直跳,要是在别处,她早就挥出粉拳了。
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办公室,不是她易琳的家,所以不能随心所欲,忍忍吧!
“咳咳咳!”易琳清清嗓子,“想我走可以,你只要联系上嘉勋就OK。”
“你自已不会联系吗?”郑伟不冷不热地甩出一句,继续埋头写字。
“我要联系得上,还会来找你吗?手机通了就是没人接,你说我怎么联系?真是急死人,他会带梦琪去哪里约会呢?
“原来你是想去破坏人家的好事啊?”郑伟终于抬起头来,迟疑地看着她:“你这么漂亮又不是没行情?干嘛要做这种缺德事?”
“你才缺德,知道都不告诉我,什么男人嘛!本小姐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又臭又硬的假正经男人,难道你这男人身体是特殊材料构成的吗?”
在易琳眼中,男人都差不多,见到美女狂流口水的色坯子,可眼前这个男人,仿佛对美女有免疫力,不仅没有流口水,连正眼欣赏都没有,平常见到那些流口水的男人,讨厌归讨厌,可心里还蛮舒服,至少证明自已魅力无穷,所以就有点怀疑此男人身体是否正常?
“特殊材料?”郑伟弃笔于桌上,慢条斯理地说:“去过他家里吗?”
“没有。”
“想不到,你也有不敢去的地方啊!”
“才不是。”
易琳想笑,这男人也太小瞧我了,从小到大,没有地方她不敢去。
“那是什么?”
“这你都不懂吗?哪个有妇之夫会把情人往家里带?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哈哈哈……”郑伟大笑,“想不到你还蛮了解男人嘛!”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易琳先一步按住了电话,“我来接,一定是嘉勋打来的。”
“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我的办公室。”郑伟严厉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让保安把你轰出去,劝你还是别给自已找难堪,不信你试试,看我会不会怜香惜玉?”
“不接就不接,那么凶干什么?”易琳气呼呼地收回手,不用试也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话筒里,没有说话声,却传来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呜……呜……”
“喂,你是谁?”郑伟有股不详的预感,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呜呜呜……”
对方还是没有出声,哭声不停地传过来。
“说话啊,你是谁?”郑伟急了,“再不说话我就挂断了。”
“副……总……呜呜……经理……她……她……出事了……呜呜……”
“周娟吗?先别哭,你慢慢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是雨琴吗?”郑伟的脊背开始发凉,他已听出是周娟的声音,虽然华联有好多个经理,可跟周娟成天在一起的经理那就是姚雨琴,可他还是想证实一下,不相信出事的是雨琴。
“你……快过来……呜呜……,我们……在……程总家……附近?”
“程总家附近?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呜呜呜……”郑伟这一问,周娟的哭声更大起来。
易琳听到程总家附近,急了,催促道:“你这人真是的,人家在哭,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快走啊!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什么事了吗?”
郑伟的身体已开始颤抖,他预感到,一定是出了好大的事,不然,周娟不会哭成那样,颤抖着搁下话筒,一步一步移出来,觉得脚步好沉重。
易琳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上他就疾走:“磨磨蹭蹭干什么?快跟我走!”
坐在易琳的车上,郑伟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颤抖,脸色也开始苍白起来,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仿佛再也看不到心爱的女人般,怎么会这样?他用手按压住开始绞痛的胸口,恍若中似有雨琴的脸在眼前晃动。
似乎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伟,亲爱的伟,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飘肝动的影子带着依依不舍的眷念在慢慢地远去……
他伸手想抓住,可一伸手就消失,一切恍若梦境,他急得大叫:“雨琴!雨琴!你这是要去哪里?怎么事先不跟我商量就要走啊?你不要走好不好?好不好?如果没有你,叫我怎么活下去?要走你也要带着我一起走才行……”
易琳回头望了他一眼,心想,真是个怪人,自已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些听不明白的鬼话,真是大白天见鬼了,要不是本小姐见多识广,还真会被这样的症状吓坏。
出事地点,姚雨琴还躺在血泊中,周围已全部警戒起来,人群都在警戒线外,是易磊报的警,还提供了录音,因为不是纯碎的交通事故,警方也介入调查当中,现场全部保护起来,任何人都不允许向死者靠近。
郑伟僵在那里,眼里全是盛开的诡异红花……
金梦琪见师傅来了,她抱着郑伟泣不成声:“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师母,梦琪是罪人,是罪人……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此时,易琳才明白过来,原来死的就是这个副总的女人,难怪他刚才在车上会有那么奇怪的表情,看来这是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他的自言自语并不是荒廖,而是生离死别的最后道别,气息悠悠的灵魂游荡……
易琳也心如刀割,她抓紧郑伟冰冷的大手,想给他些力量,“想哭就哭吧!别压抑!”
“啊!……”僵立着的郑伟,突然被惊雷炸醒般,尖叫着,扯断警戒线冲向血泊中的雨琴,如受惊的蛮牛,没有人能拦住他。
“雨琴,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他抱着雨琴用力地摇着。“雨琴,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你的阿伟呀,早上不是说好下班一起吃饭吗?你怎么不守约?是不是又要放我鸽子?你这个小妖精,就是喜欢折磨我,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声声如泣,惹得大家都掉眼泪,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太悲惨了。
怎么回事?
久等未见两人回来,程嘉勋坐不住了,他也向菜市场走来,这地方虽然就在家附近,可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直埋怨,梦琪也真是的,小区就有超市,为啥还要跑这鬼地方来买菜?真是没事找事做!
挤进人群,他体内的血液瞬间冻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不是郑伟跟姚雨琴吗?那么多血,姚雨琴怎么了?梦琪和黄月呢?不会出什么事吧?,张臂乱拔人群,张嘴大呼小叫起来:“梦琪!梦琪!……你在哪里?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