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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房门便被轻轻推开,一身大红袍子的老鸨谄笑涟涟地将纪琏彻引了进来。
“纪公子,您请!”
纪琏彻毫不客气地阔步而入,一双桃花眼在见到桑梓盈的时候,闪过一丝惊艳。
他收起折扇,轻轻打了两下,回身冲着老鸨笑道“行啊,几日没来,你又多了棵摇钱树!”
“纪公子说笑了!”老鸨讪讪地陪笑道,心里却暗自叹息。要真是她的摇钱树,就好了!
“行了,你下去吧!”
纪琏彻随意地扬了扬折扇,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桑梓盈,淫#邪的目光肆意地游移在她的身上。
老鸨识相地掩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怪异,飘着几许暧昧。
满意地收回视线,纪琏彻大手一挥,甩开衣摆,在桌边坐了下来。
桃木桌上,老鸨早已备好了清酒和几碟小菜,他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畅快地一饮而尽。
“你叫什么名字?”
“一夜!”桑梓盈随口胡诌道。
“一夜?”纪琏彻抬起头,挑了挑细长的眉梢“一夜之情吗?”
“烟花之地,情难长久,一夜之情,堪当永恒!”
“好一句‘一夜之情,堪当永恒’!”纪琏彻忍不住叫好道“太恰当了!”
“谢公子赞赏!”
桑梓盈垂眸,娇羞一笑,妩媚的样子撩得纪琏彻心头一阵荡漾。
他不假思索地伸出长臂,一把揽过她,将她圈进怀里,狠狠地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
“来,陪大爷喝酒!”
“是!”
桑梓盈心里一阵厌恶,表面上却极力装出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依在他的怀里。纤细的小手轻灵地端起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公子,请用!”
“好,好!”
纪琏彻爽朗一笑,而后一脸享受地将酒饮下,唇瓣离开酒杯之际,他顺势在那白皙的玉手上偷了个香。
“美人就是美人啊,连手都是香喷喷的!”
他勾着嘴角,痞痞地说着,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划过她瘦削的背脊,来到胸前,透过薄薄的纱衣,抚上了她那粉嫩的蓓蕾。
桑梓盈浑身一颤,心底顿时萌生一种厌恶,她不禁蹙起了眉头。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此行而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破了完璧之身嘛!
于是,她忍下所有的厌恶,故作娇羞地垂下头,微吟一声“公子,你好坏!”
“我坏,你不喜欢吗?”
“~~~~喜欢!”
声音嗲气,婉转飘零,让纪琏彻的身心一阵酥麻,他邪肆一笑,大手更加大胆地探入她的衣内,在那对蓓蕾上轻轻抓了一下。
桑梓盈厌恶地拧了拧眉,而后身子一扭,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大手。
*
陪着他又喝了几杯酒,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桑梓盈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毕竟出来久了,容易引起小瑜那丫头的怀疑,搞不好,楚逸风也会知道!
想到此,她侧过脸,小手攀上纪琏彻的脖颈,娇憨地说道“公子,我们还是~~”
她欲言又止,一双狭长的琉璃眸颇有深意地瞟了一眼床榻。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纪琏彻顿时了然于胸。他抿嘴笑开,大手兀地搂紧她的腰肢,低下头,磨砂着她的耳际道“怎么,等不急啦?”
桑梓盈垂眸不语。
“哈哈~~”
看到她急不可耐却又一副矜持的样子,纪琏彻忍不住放声大笑。他猛地站起,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
将她丢在松软的榻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欺了过去,魅惑人心的桃花眼里满是炙热的欲望。
伸出手,用力地撕开她的纱衣,一把扯去粉色的肚兜,看着呈现在眼前光洁如雪的胴*体,婀娜曼妙,凹凸有致,他一阵兴奋,下体某个硬物开始蠢蠢欲动。
御女无数的他,深谙床帏之道,不一会,就将桑梓盈爱抚得娇喘连连,胸前的两个小草莓也在他的手中绽放了!
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岔开她的双腿,身子用力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桑梓盈痛得一声尖叫,险些晕了过去。
正在兴头上的纪琏彻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禁低头瞟了一眼。
看着床榻上那朵妖艳的血花,慢慢地绽放,他不禁微微一愣,而后又恢复了一脸邪笑“看来,我今日是赚到了!”
听到他的话,桑梓盈没来由地厌恶,尤其是他说完后,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让她顿觉无地自容。
“好了!”
强打起精神,她用力地推开身上的纪琏彻,挣脱着爬下床“我要走了!”
敛起地上的衣服,她不禁眉头一蹙。
破成这个样子,让她怎么穿出去啊!
床榻上,纪琏彻饶有兴致地盯着赤@裸着身体的她,眼底淫*秽的目光渐浓,忽地,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了回去。
“刚把大爷的火点起来,你就想溜!”
一个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纪琏彻桃花眼一眨,魅惑地笑道“大爷我还没有好好疼爱你呢,你怎么能走呢!”
“不要,我~~不要你疼爱!”桑梓盈一阵心慌。
“不要?”纪琏彻轻哼一声“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等着呢,你居然敢说不要!刚才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现在装什么清高!”
说完,他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毫不爱恋地播洒着自己的欲望。
身下,桑梓盈一阵挣扎。
“不要,你走开啦!”
粉嫩的小手死命地打开身上,让意乱情迷、欲罢不能的纪琏彻一阵恼火。风流倜傥、御女无数的他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面色一沉,他扬手甩了桑梓盈一个耳光,吼道“贱人!老实点儿!”
桑梓盈眼冒金星,只觉脸上一阵燥热,随即而来的是钻心的痛。她识相地闭上了嘴巴,伸手去摸身上的迷药,却发现迷药早已随着纱衣落在了地上。
眼底划过一丝无奈,此时的她,无力还击,只能眼巴巴地盯着地上那包白色的粉末,任纪琏彻在身上肆意驰骋。
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僵硬的身子渐渐瘫软,她也由最初的抵触变成了后来的配合。
情到高处,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身上,纪琏彻满意地笑笑,不由地加快了动作。
“这样就对了嘛,大爷快活,你也舒服!”
话音刚落,忽听,外面一阵骚乱,伴着急促的脚步声,房门猛地被踹开,伊凡推着楚逸风翩然移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家丁。
床榻上的两个人正欢快地做着,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见楚逸风突然出现,纪琏彻只是微微一愣,而桑梓盈却暗叫不好,慌忙推开了他。
“王爷,我~~~”
楚逸风只是淡淡地晲了她一眼,便将头转向了别处。
纪琏彻被桑梓盈推得一个趔趄,顿时万分恼火,只觉怒气直冲云霄,压根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他凝着一双眼瞳,瞟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桑梓盈,而后将目光落在了楚逸风的身上,
敛过长袍,松散地裹在身上,他一个跨步,下了床。
“瘸子也来逛ji院,真是新鲜呐!”
阴阳怪气的语气,透着几分蔑视与不屑。缓步走近楚逸风,他突然抬手,一拳挥了过去“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打扰老子快活!”
楚逸风来不及闪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拳锋离自己越来越近~~
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眼前,握住了挥过来的拳头。
“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伊凡冷冷地说着,手一转,暗暗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纪琏彻的左手断了!
“哎呦!”
他痛呼一声,而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伊凡“你知道老子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伊凡双眉一挑,冷然道“那只手不想也断了的话,就给我滚!”
“你~~”
纪琏彻怒气冲冲地指着伊凡,脸上青筋爆出,见他身后几个家丁也是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一想,他们人多,自己出来又没带帮手,不免有些骇然了!
忍下心底的不爽,他讪讪地收回拳头,穿好袍子,恨恨地走了出去。
门外渐渐没有了声响,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桑梓盈裹着被子,颓然地坐在床榻上,一双如水的眼眸里,盛满了慌乱。她神色悲戚地看着楚逸风,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听楚逸风淡淡说道“既然你这么作践自己,你就留在这里吧!”
“王爷,你听我解释!”
桑梓盈拖着被子,一骨碌翻下床,爬到了楚逸风的脚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本王想的是什么样子?”
楚逸风冷冷地说道,低头一看,见她正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袍子,不禁眉头一皱,下意识抬腿就是一脚“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本王!”
手上袭来一阵痛楚,桑梓盈动作麻利地将手缩了回去。
“王爷,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我是被迫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到了这里!我~~”
锦绣的眉宇渐渐拧在了一起,楚逸风面色一沉,厉声打断她的话“老鸨进来!”
话音刚落,一身大红袍子的老鸨便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五王爷,您有何吩咐?”
“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老鸨定定神,无奈地瞄了一眼桑梓盈,而后开口说道“这位姑娘给了奴家几张银票,说是要借用一个房间,一个客人,而且只一晚,奴家见有银子可赚,就欣然答应了!刚才出去的那位纪公子,还是她自己相中的呢!”
“你胡说!”坐在地上的桑梓盈开口反驳“王爷,你可别相信她啊,就是她把我抓进来的!”
老鸨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你这位姑娘,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伸手掏出怀里的银票,老鸨朝她扬了扬,而后递到了楚逸风的面前“五王爷你看,这就是她刚才给奴家的银票!”
楚逸风不语,伸手接过银票,仔细看了几眼,而后又全数还给了她。
“桑姑娘!”
转过头,冷冷地盯着桑梓盈,连称呼也变回了最初的桑姑娘。
“呃……”
“这银票上白纸黑字写的都是通赢钱庄的字号,后面还印着一个‘风’字,如果本王没有猜错,这些应该是前段时间,本王让何管家送给你的那些银票吧!”
“……”被他说中了,桑梓盈一时之间竟无语了!
看到她的样子,楚逸风知道她是默认了,心里忍不住一阵轻笑。
侧过头,看着一旁垂手而立的老鸨,晶亮的小眼睛里流露着骇然的目光,他嘴角顿时柔化了几分“老鸨,本王欲把她留给你当花牌,你意下如何?”
“呃?”
老鸨错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桑梓盈倒听得真切。她慌忙探过身子,扯住楚逸风的衣角,哭诉道“王爷,不要啊!”
“要不要已经由不得你了!”
楚逸风轻哼一声,厌恶地将腿挪开。身后,伊凡会意,将轮椅向后拉了拉。
“老鸨,本王把人交给你了,不要亏待了她啊!”
楚逸风凝着颓然的桑梓盈,淡淡地说道。
此时的老鸨,早已明白了楚逸风的意思,当然听出了他话里隐含的含义,不禁谄笑道“请五王爷放心,奴家绝不会亏待了她的!”
“那样甚好!”
楚逸风满意地勾勾嘴角,大手一扬,道“伊凡,我们回去吧!”
“是!”
伊凡应声,轻柔地推起轮椅,向门口走去。
地上,桑梓盈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扯住轮椅,发疯地求道“王爷,不要将我留在这!”
轮椅里的灵修身影却如寒冰般岿然不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身后,伊凡有些不耐烦。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居然故意破坏王爷和王妃的幸福!
他刚想抬腿去踢桑梓盈,却见老鸨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明白了楚逸风的授意,她的胆子顿时壮了起来。她双手叉腰,一脚踹开桑梓盈,厉声喝道“进了梨春院,还想着出去!你最好老实给我呆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
“别我啊你的了!”老鸨不解气地又是一脚。
桑梓盈哎呦一声,求救地看向楚逸风,可是他视而不见,连头都没有回。
“老鸨,她是个大夫,擅于用药!”
淡淡轻语飘出口中,瞬间融入了风中,楚逸风侧目看了一眼伊凡“走吧!”
伊凡会意,推起轮椅出了房间。身后,几个家丁疾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