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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帆,你今年多大,是何时的生辰?”
立帆不解的看着成君扬,难道诊补要知晓生辰吗?又不是算命。“立帆是景舜一年七月初九生辰。”立帆虽然不解,却也毕恭毕敬的回答。
景舜一年七月初九!成君扬竟然是片刻的眩晕。在仔细端详立帆的容貌,不由得暗自低笑。这孩子还真是生的不偏不向,刚好五分像南宫澈,五分与落溪相似。
“成御医,立帆的生辰有何不妥吗?”立帆见成君扬呆愣半响,便不由得开口询问。
“没,没有。”成君扬吞吞吐吐的回答,为立帆拉了拉被角,并嘱咐立帆要多加休息,然后便悄声的走了出去。
御书房中,成君扬恭敬的站在南宫澈身前,却是半响未曾开口。南宫澈依旧优雅的坐在桌案旁,目光落在手中的奏折上。
“君扬兄可是来罚站的?”南宫澈玩味的开口,终于将视线从奏折转移到成君扬的身上。
却不料成君扬二话不说,撩起衣摆恭敬的跪了下来。
“君扬兄此举为何?”南宫澈微拧剑眉,对成君扬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不解。不急不缓的起身走到成君扬身前,预将他扶起。
“臣所犯欺君之罪,还请皇上恕罪。”成君扬依旧固执的不敢起身。
“哦?你究竟是何事欺瞒了朕,说来听听吧。”南宫澈淡漠的一笑,并没有再次上前扶他,而是转身坐回了龙榻上。
“这事怕是要从十年前说起了。”成君扬依旧跪在地上,出声解释。“十年前,皇上身中剧毒,无奈之下,君扬只能恳求落溪小姐,救皇上一命。”成君扬缓缓的说着。
“这些朕都知道,何必旧事从提。”南宫澈随意的说道。对于这些往事,他并不太想提及,伤感的事,总是会触动心弦。
“当落溪为皇上解毒之后,君扬曾为她把过脉像,发现,发现……”成君扬吞吞吐吐着,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发现什么?”对于他的吞吐,南宫澈一脸的不耐。他可是还有一堆的奏折要看,没有时间在这里陪着成君扬怀旧。
“臣发现当时的落溪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成君扬一咬牙,终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而南宫澈听了他的话后,竟然毫无反应。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成君扬,看来朕真是对你太过宽容了,如此大的事,你竟然也敢隐瞒。”
“落溪已经深中剧毒,时日无多,臣束手无策。既然都是要失去,又何必为皇上徒增烦恼呢。所以,君扬便自作主张,隐瞒了此事。”成君扬长长的一声叹息。
“既然隐瞒了十年,今日又为何旧事重提呢!”南宫澈冷冷一笑。却是大致猜到了几分。
“臣刚刚为立帆公子诊脉,发现公子似乎有过宿疾。后来一问才知是因为夜姬夫人怀孕之时深中剧毒。再问立帆的生辰与落溪孕育的孩子都分毫不差,世上哪里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臣想立帆应该就是皇上失落的皇子。”成君扬继续解释道。
南宫澈一脸的阴霾,半响未曾开口说过一句。成君扬这个天大的秘密怕是说的晚了太多。滴血为亲,立帆是他的亲生孩儿,血脉亲缘,毋庸置疑。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南宫澈不温不火的说道。
成君扬错愕片刻,但还是恭敬的退了下去。
立帆休息了几日,成君扬每日都会去为他诊脉,恢复的倒是十分的快。夜姬更是日夜的守护在立帆身侧。她的守护反倒是让每日前去诊脉的成君扬不免尴尬。夜姬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只当他是陌生人,而在成君扬眼中,这十几年来落溪的身影一直都是魂牵梦绕着。
“帆儿的身体可是好些了?”南宫清踏入立帆房中,关切的查看着他的伤势。
“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齐王爷关心。”立帆随意的一笑。
“你叫我什么?”南宫清故作不满的冷下了脸。
“叔叔。”立帆无奈,只能顺着南宫清的意,低声唤了口叔叔。
一声叔叔,南宫清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帆儿若是没有大碍了,就和本王一起去上书院吧,你老……”南宫清本是想说你老子在那里等你,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这事儿七哥还没有亲口承诺,他先脱了口终究是不好。这毕竟是七哥的家事。
“叔叔想说什么?”立帆见他话说了一半,不由得问道。
“本王是说皇上让你去上书院一趟,他在哪儿等你。”
“恩,立帆知道了。”立帆起身下床,穿戴好了衣物便随着南宫清一道向着上书房而去。
上书房中,南宫澈正捧着一本书册坐在桌案后认真的品读着。宫女侍卫纷纷守候在门外,无一敢进去打扰。
“七哥,七哥。”南宫清还未踏入上书房,声音便先传了进来。他的身后跟随着一身雪白长衫的立帆。
“总是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南宫澈不悦的皱起剑眉,放下了手中的书册。
“立帆参见皇上。”立帆依旧是一派优雅的单膝跪地给南宫澈施礼。
“起来吧。”南宫澈也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
站在一旁的南宫清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有时候真不知他这个七哥究竟是如何想的,亲生的儿子就站在身前,他不仅不相认,还表现的那般不冷不热。“帆儿身体还未痊愈,赶快坐下。”南宫清倒是热络的扶着立帆坐在了一旁的棕木椅上。
“叔叔不必小题大做,立帆没事的。”立帆淡雅的一笑,那微笑的弧度和南宫澈还真是十足的相似。
叔叔!南宫澈听到立帆对南宫清的称呼,不由得暗自一笑。他这个八弟下手还真是快呢。才几日便拉上了关系。
“既然伤势未愈,就坐着吧。”南宫澈也开口说道,毕竟是亲生的骨肉,自然也是疼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