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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的是言欢此刻正在车上酝酿着接下来要跟他摊牌。彼时他在心底对言欢说着,快回家来,无论遭遇了什么事,都一定要相信他喻正仁,不是个出尔反尔的男人。之前他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把老婆不小心弄丢了,如今遭受这一切惩罚都是应该的,可言欢脚上有伤,可千万不能再因为他的伤害遭受任何损伤了。
一丁丁点的伤害都不可以。。。。。
现在的自己,决不允许!
世界上的相遇有千千万万,而他们的却总是这样惊心动魄。两辆车几乎在小区的楼下迎面撞上,“吱”的一声巨大的刹车声过后,坐在若易汽车里的言欢抬眼就看到了对面车内端坐的喻正仁,以及那隔着厚厚的窗玻璃依然灼烫专注的眼神。
“靠。。是他家里的路吗?跟螃蟹似的横行。。”席若易低低的咒了一声,正想下车理论一番,却看到了那边已经走下车子大步向她们走过来的男人。
“啊。。。是。”她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言欢,把话又堵在了嘴边。只是耽误了这一嗅工夫,那边的车门就被打开了,车内的闷气一下子就被雨后清新的空气一扫而空,喻正仁用很特别的眼神和坐在驾驶位的席若易经理问候了一下,然后就把眼光纠结在了言欢那透着血丝的脚踝处盯着。
“很能走啊。。你。。”语气凉凉的让席若易都不禁寒颤了一下,她准备逃了,看到喻正仁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把言欢拆吃入腹的,所以她也没必要在这个夏天的夜晚在某高尚社区的小路上被冻死。
她推了推埋下头看不清表情的言欢,示意她下车。那个小人别扭的把脸面向席若易,眼里有明显哀求的眼神,在她的恳求声化为一声惊呼的时候,自己的身体被外面那个男人强硬却又小心的一把抱了起来。。
“你。。。”言欢大窘,若易全都看见了吧,全都看见了吧。。
“你不许说话。。”他按捺住心里复杂难平的思绪,又转头冲张大眼睛和嘴巴的席若易语气不好的说:“辛苦你了,席经理,谢谢你能把言欢还给我!”谢谢两字咬得极重,凉凉的眼神掠过,他抱起言欢就扭身朝电梯口走过去了,两人快进楼口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传来席若易经理大声的喊叫。
“喻正仁。。你要真爱她就别再欺负言欢了。。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你要是再欺负她你就是。。猪!”猪的声响还在楼道间回应,言欢就听到了身后车辆加足马力逃跑的声音。
那个抱着人依旧健步如飞的男子听到喊叫声后,脚步也只是微停了一下,连头都没有回就冲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他的脸扬着,对言欢说,按键!
“我能走。。。你放我下来。”她努力挣脱着想脱离他的怀抱,他不知道她在闹脾气吗?怎么还是一副高高在上,颐气喝使的样子。。最关键的是在他的怀里,那些熟悉的惑人的气息搅得她几乎就快要哭出声来,很没出息是吧,可自己就是这样的没出息。
喻正仁腾出一根手指按了33楼,然后猝不及防的低下头就吻住了那个因为拼命咬着而显得格外诱人的嘴唇。。
“唔。。唔。。”有意识的话现在还是在电梯间,还有监控正在照着他们呢。。可躲不开的却是他唇齿间浓浓的索求和。。歉意?!他内疚了吗?为什么言欢却在这个渐渐变得温柔缱绻的吻里深刻感受到了这两个字。
她揪着他衬衣的前襟,觉得心底的委屈和彷徨都在这一刹那达到了顶点。喻正仁,你可否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是你的内疚和歉意吗?!
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起,惊动了两个亲密无间的人儿,喻正仁什么也没有说,抱着言欢走出电梯间开门回家。
“我们今天晚上不谈,好吗?。”言欢挪着脚步缓缓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人都是有别扭的时候,就像她现在这般就是,什么也不想听,不想提及,只想快快陷入昏睡中什么都不想。走到茶几那里,停下。她把那张装裱精致典雅的请柬拿起来,转过身递给了身后一脸严肃的喻正仁。
“我。。。真的是很累。。很累。。”她垂下头用很低的声音讲了出来。
喻正仁似乎透过那小小的黑发的头顶,直直的就看到了言欢心里的委屈和压抑,他该说点什么的,不是麽?可万语千言都哽在了喉。爱她就是让她幸福快乐,这样简单的要求他都做不到,还敢说出那句话,那个字来麽。。源于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却在现实面前一次次的低头,让她感受不到一点可以坚持下去的力量,这一切。。能怪谁呢?
看来,是到了自己必须下决心的时候了,即便是。。。要伤害到不愿意去伤害的人,也必须要去做了,感情的事终是自己领悟的太肤浅,许多自以为是的想当然到了今天竟都是错,活了34年这会才终于明白,爱就是爱,是容不得一丝一毫渣滓的纯净美好。
言欢是个极为难得的豁达女子,她的隐忍和回避都在给他机会,给他一个可以原谅的理由。
短短的几秒钟内心念百转,万语千言涌上心头却无法言说,最后都只得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他把言欢细瘦的身体慢慢拥入了怀中,手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坚定的眼光对上她的水漾,发自内心的对她承诺。
“一切有我。。言欢。。”
大滴大滴的热泪涌了出来,烫在他的手上心上,卷起层层波澜。
“信我。。好吗?。。会好起来的。”他慢慢低下头,吻上她美的惑人心跳的深眸。
言欢的心疼疼的,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个男人有没有说谎,她想亲自验证贺芝兰的笃定是否成真?可眼眸上温柔的碰触令她几乎失了魂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