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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虞心儿还以为以他的霸王性格,被她用玩具水枪这么幼齿的东西射了,他一定要先咒骂她一顿才是,谁知,他却要住下来。
“你住下来做这么?一个单身女人留宿一个已婚男人,传出去,多不好听。”虞心儿不答应。
“既然你知道是一个单身女人和一个男人,你就乖乖听我的吩咐,否则……”费洛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眉头皱了皱,“别说你把这种包的只剩一个头的的衣服床上,就算你钻进兵马俑里面,我也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你信不信?”
他刚才检查了一下她的房子,没有任何窃听或是其他的东西存在,那小鱼儿究竟藏匿在什么地方?竟然连虞心儿左月匈上那颗徐痣的位置都一清二楚,难道,难道虞心儿——
“心儿,来过来。”费洛南突然像个亲切和蔼的叔叔,将虞心儿拉到身旁坐下,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隐瞒的告诉我,这些年,有没有人在追求你,除了我,你还……还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费洛南问完,心一下子变得好紧张,他生怕——
“有,我还有一个男人。”就是小虞樊,虽然小虞樊现在才八岁,但是他早就像一个男人一样在照顾着他了,这八年,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是母子这么简单,他们还是最知心的朋友,他们是互相唯一的最温暖的依靠。
咔嚓……
费洛南听到了自己心碎心痛的声音,果然,他的心儿……
“心儿,以后我绝对不允许你见那个男人了,你听到了没有?”他//霸//道/地/将/她/一/把/扯/进/怀/中//,/紧/紧/地/搂/住/,/按/住/她/左/右/摇/摆/的/脑/袋/,/嘴/唇罩/住/她/的/,/用/一/种/近/乎/肆/虐/的/力/道/口勿/着/她/柔/嫩/的/樱/唇/,/虞/心/儿/感/到/一/阵/血/腥/的/疼/痛/,/他/的/口勿/好/霸/道/,/好/狂/野/…/…/
/费洛南突然很懊恼,他明明说过要把她当陌生人,即使当不了陌生人也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顿,骗她一次,让她也尝尝那种被欺骗被抛弃的滋味的,但是——
碰到她,看到她的表情,看到她的眼神,他发现他总是会失控,总是不能按照之前所计划的那样去羞辱她。
他最想做的,其实是好好地疼爱她,让她像个小公主一样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的/口勿/愈/加/狂/热/,/愈/加/huo/爆/。/
虞/心/儿/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下/意/识/地/,/她/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怕自己月退软到滑到。/
费/洛/南/将/她/抱/得/更/紧/,他//的/舌/琛/入//她/的/口/中,/迫/使/她/与/他/的/纠缠/,/口勿/着/,/虞心/儿/感/到/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修长/的/手/指/轻扌无/过/软/嫩/的/脸颊/,/如/温/玉/般/无/瑕/的/小/脸/,/微/噘的/小/嘴//儿/,/感/受/那/股淡/淡/的/体/香/…/…/
虞/心/儿/虽/然拚/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唇/瓣/微/启//,/他/的舌/挑/逗/似/地/舔/过贝/齿/,/缠/住/小/巧/的/香/舌/,/将她/的/气/息/全/数/攫/取/。口/鼻间/充/满/着/男/人/炽/热/的/气/息/,让/她/的/脑/子/渐/渐昏/沉/,/挣/扎/的/小手/渐/渐/放/弱/,/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子/,/眸儿/迷/蒙/,/沉/浸/在/他/的霸/道/索/取/之/下/。
而/黝/黑/的/大手/也/跟/着/往/上/移/,/隔/着/单衣/握/住/一/团/绵/乳/,五/指/收/拢/着/,/扌柔/捏/着那/团/柔/软/氵军园/。/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灼/热/抵/着/柔/软/凹/处/,/薄/薄/的/衣/料/挡/不住/接/触/时/的/huo/热。
“嗯/……”虞心儿/忍/不/住/轻/声嘤/咛/,/浑/身/传来/一/阵/酥/麻/。/呼/吸/间尽/是/属/于/他/的/浓/烈男/人/气/息/。/
大/手/也/不/再/满/足/于隔/着/单/衣/扌无/nong/,/手/指/轻巧/地/琛/入衣/服/内/,/挑/逗/着/她/的/敏/感。
“不要……”虞心儿突然一把站了起来,将这个视图侵犯她的犯罪分子推开。这个男人不给力,看见她就总想吃她。
费洛南看她防备他防备得跟什么似的,心中不爽,于是粗声粗气的说道,“我说了吧,你不听我的话,就是这样的结果,一男一女,很明显,女人是处于弱势的。
“呵呵……”听完他的话,虞心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笑容甜美而乖巧,费洛南愣了一下,仿佛又再次看到十八岁的她,可爱的要死,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狠狠亲亲,“好吧,我听你的。”
虞心儿似乎屈服在费洛南的软暴力之下了,“你不要乱来哦,我帮你去整理一下床铺,一定让你睡得舒舒服服的。”
“你玩什么?这么听话这么配合?”费洛南眼睛里露出怀疑的光,他习惯性地觉得虞心儿又有阴谋。
“怎么办?我不听话不配合,那……你离开我这里?”
“去收拾。”管她耍什么花招,她现在就是孙悟空,而他则是如来佛,她能翻出他的五指山才怪了。
虞心儿往客房走去,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费洛南赤倮的身躯,“你的裤子衣服什么的都湿了,要不要……脱下来我帮你洗一洗,家里有烘干机,五分钟就能烘干的。”
费洛南挑眉,看了看这个这么好心的人。
“好吧,反正在你的心里我脸上就写了骗子两个字,我所有的好心,都会被你怀疑一遍。”虞心儿转身离去,费洛南看到她脸上那一抹受伤害的表情,鬼使神差地,他叫住了她——
“我只是……在想我脱了我穿什么。”
“穿着内裤就可以了啊,我在洗衣房里,又不出来,再说了……”虞心儿上上下下打量了费洛南一番,“如果你说你在我面前会害羞,早就当和尚去了。”
费洛南略微思考了五秒,然后开始脱裤子,虞心儿连忙转过身去,“动作快点。”裤子扔了过来,扔在虞心儿肩膀上,俊美如修罗的男人全身仅仅穿着一条三角内裤,露着令人血脉膨胀的矫健身躯。
连同他其他衣服一起,虞心儿一起拿到了洗衣房里。
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身影,费洛南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蠢,她是给他下了什么蛊惑,让他样几近赤倮?、
一进入洗衣房,虞心儿打开水龙头,借着水声的掩盖她那紧憋着的笑意好像泛滥的洪水一样,哗啦啦流了出来,哈哈哈哈……
费洛南,费大公子,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样死在我虞心儿的手里吧,以为自己能掌控我们的关系呢,怎么可能。
虞心儿脸上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意,将费洛南那些昂贵的衣服一件不留全部扔进了搅碎机里,然后拿出手机,按下110。
“你好,报案中心。”
虞心儿双手握紧手机,哽咽着,抽泣着,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警察先生,请快来救我,我家里来了一个变态色请狂,他有裸露癖,一直露着身体给我看,还要……还要强报我,快点来救我,救我啊,呜呜呜呜……”
“请问你现在在哪里,我们马上到。”
“我在……我在……”
“你先稳住歹徒情绪,千万不要激怒他,先在不危及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满足他一切要求,我们马上就到。”
“好,我知道……快点来……我等你。”
扣断电话,哼哼,要挟我?威胁我?强迫我?忘了我是最最狡猾的悬狸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虞心儿悄悄打开门,从门缝里偷偷观察费洛南的一举一动,他正翘着二郎月退看报纸,嗯,老天爷真的很眷顾他,虽然虞心儿将费洛南极力形容为一个变态色请狂,但实际上,他这么仅穿着一条三角裤,一脸沉思的样子非常的养眼非常有看头,一点也不色请,浑身反而散发着普罗米修斯般高贵的气质,好似一个不穿衣服的王子,又像是海报上性感的男模。好看的俊眉下是一双深沉黑眸,深邃得像要将人吸进去似的,让她的月匈口不自觉地大大震了一下。
挺直的鼻梁,略宽的薄唇,此时那张好看的唇似笑非笑地扬着一抹弧度,一袭玄黑色的衣衫包裹着颀长的身形,俊美的五官,温雅的气质,看来好优雅。
突然,他站了起来,朝洗衣房这边走来。
啊……虞心儿赶紧将门锁上,背贴在门背后,心狂跳不止。
妖孽,好一个妖孽,如果不想其他的,单纯以女人看男人的眼光来看,费洛南真的完美到无可挑剔。
哼!虞心儿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那又怎么样?脾气性格这么霸道,为人处世这么邪恶,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啊。
“虞心儿,好了没有?”门外,男人磁性暗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
“好……好了,马上就好了。”虞心儿回答道,有点小紧张。
又是一串脚步声,看来他离开又去客厅了。
这时候,虞心儿听到楼下警车呼啸而至的声音,虞心儿掀开窗帘一看,好家伙,四辆警车,哈哈哈,好戏要上场了。
可是,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人家那副好身板,不一定乐意让这么多人看见啊,听说现在的警察办案,还会随身携带摄像机什么的。
*
费洛南端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财经杂志,上面敲有一篇他的专访,杂志将他形容成“王一样的男人,足以睥睨天下,傲视群雄。”对于这一类的形容词他向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也不会去多翻,但是——
他发现这个专访上面的空白处有一幅画,这副画画的是一个男人狼狈地抱着头,被三个妇女泼水,妇女还大叫色狼、变态狂,男人被淋得浑身湿透。
费洛南浑身一震,这副画,所画的……不就是他在餐厅厕所的遭遇吗?
怎么会有人知道?难道……他心里闪过一个疑问,他拿着杂志,站了起来——
“砰!”猛的一声,门被踢开:
“你已经被包围了,举起手来!”数十个警察冲了进来,每人手中一把枪,对着光着身子近乎赤倮的费洛南。
费洛南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僵化的神情,手中的杂志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同时,警队的专职摄像师举起摄像机,将这珍贵的,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幕拍摄了下来。
而隔壁老王听到警车的声音也出来看热闹,看到费洛南赤倮倮的样子时,他呆呆地说了句——“亲娘哎,这后生仔跟我当年有的一拼呐。”
“将他抓起来!”一声令下,数十个警察朝费洛南扑了过来,企图将这个变态色请狂制服,然而——
“嗷……”
“啊……”
费洛南一个闪身,再一记重拳,反身又一个猛踢,再来一个侧手劈,最新上来的三个警察统统被击倒在地。
啊……躲在洗衣房里面看热闹的虞心儿愣了,她忘了,她忘了费洛南十个格斗高手,别说十个警察了,就算同时来二十个三十个都不是她的对手。
“虞心儿,出来!”一声怒吼传来,虞心儿跌倒在地,“把我衣服拿出来!”
虞心儿打开门,众人抬头向她看去,她手中拎着一堆破布,说道——
“衣服,都变成破布条了。”
“浴巾!!!”费洛南狂吼一声,若不是他现在光着身子跑被这些人看见失了风范,他会跑过去,将她打一顿的。
悬狸就是悬狸,不算计他,她就不舒服。
*
客厅里。
警察们发现被称为变态色请狂的男人,竟然是堂堂费氏总裁,而这个报了案的女孩子,现在却低着头站在一旁。
“呵呵呵,不好意思,费总,不知道你们小两口过了这么多年了,还喜欢玩这种游戏。”亲自赶来的警察局长清楚地记得虞心儿和费洛南惊动警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局长,报假案要怎么办?”腰间围了条浴巾的费洛南一张脸冷若冰山,但呼吸的每一口气似乎都带着huo气。
警察局长为难地看了看虞心儿,又看了看费洛南,“要视情节严重罚款,还要拘留十五天。”
“再加上一个诽谤罪呢?”
“这个……要看被诽谤的是谁了,要是诽谤隔壁老王情节会比较轻,而诽谤费总,情节就严重多了。”警察局长说道。
“你这个大叔叔,你是不是警察啊,怎么能带有色眼镜看人,老王也是人,凭什么诽谤他比诽谤费洛南情节要轻啊。”虞心儿一听,原本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非常不满地说道。
警察局长耐心地解释道,“心儿小姐,因为费总是名人,你诽谤他是变态色请狂所造成的社会影响是很大的,他由此也要承担一些损失。”
“老王是病人,他的生命更加珍贵!”虞心儿不服气了。
“咳咳……呃……大家注意一个事实啊,实际上,没有人诽谤过老王,心儿小姐,你不用为老王抱不平了。”警察局长好心提醒。
“……”虞心儿闭上了嘴巴,抓就抓呗,坐牢就坐牢呗,又不是没被抓过,小时候偷偷摸摸的,被警察抓过无数字,“把我抓走呗。”虞心儿把手伸到警察面前,警察拿出明晃晃的手铐。
“警察大叔,我的手好痛的,你铐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哦,不然皮都破了,我会好痛好痛的。”警察刚拉过她的手,她就带着哭腔,扁着嘴巴哀求道,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里含着泪花,让警察都有点于心不忍了,仿佛在带走一个受伤的小天使。。
执行任务的警察看了看费洛南,这个俊美如修罗,冷酷如撒旦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是默认也不阻止。
“叔叔,来吧,反正我又不是没有去坐过牢,到时候你要多多照应我,不要让人欺负我哦。”虞心儿主动将手放进了手铐里,只等警察咔嚓一声铐上了。
再看看费洛南,还是没有要放过虞心儿的意思。
亲娘哎,会不会一铐上,带到警察局,一审讯,一关,这位费大公子又突然后悔了,要把虞心儿带回去啊。这样子,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了。
听说费大公子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因为费洛南是受害者,只要他说不告了,而警察也卖费洛南一个面子,虞心儿是不用坐牢的。
又等了一会,费洛南还是不开口,他可能是真的气疯了。警察先生只好将手铐拷上,把虞心儿带走了。
“阿是,送一套衣服来给我……”
*
“哇……呜呜呜……洛南哥哥,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坐牢,牢里面好可怕,会有很多老鼠和蟑螂,我不要和它们一起睡觉……”
虞心儿再跨上警车之前,还没有听到费洛南说“放开她”三个字,于是,她决定采用百试不爽的那招——装可怜,哭哇哇。
“洛南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呜呜呜……”
费洛南浑身一震,他突然想到了八年前,虞心儿抱着他们的结婚照,也是这么跟他哭的,使劲的拼命的认错,然后他却还是狠下心把她赶走了,如今又……
“放开她。”费洛南终于说话了,而且是虞心儿最想要最喜欢听到的三个字。
虞心儿一听,忙举起手,“快快快,大叔快帮我松开,他不告我了。”
手铐松开,虞心儿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似的奔到费洛南的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洛南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谁叫你总是不听话的,嗯?”
当虞心儿一双柔软的小手这么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月匈膛,磨蹭着的时候,他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她,说道,“我们结婚吧。”
“嗯?”虞心儿猛地抬起头,那双还带着眼泪的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神情,他说……结婚?
这是不是,是不是她报复他的手段?
不不不,不管是什么,她都不能和他结婚了,绝对不能,于是,她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说,“不,我不要。”
“我说了算!”他霸道如初。
*
费凝珠和费蒙两个人一块外出吃“情侣套餐”,费蒙看了看周围,除了他和费凝珠,其余都是二十来岁,甚至是十几岁的小青年。
“老婆,吃完快走吧。”费蒙破不自在地说道,这地方明显是小年轻来的地方,费凝珠非说要找寻三十年前恋爱的感觉,要来这种地方吃什么香蕉船,两个老年人,面前摆着一个卡通的香蕉船,感觉真是别扭,别扭。
“哎哟,帅哥,怕什么嘛,你看那边,那对小情侣才多小啊,男的七八岁,女的五六岁……”
费蒙顺着费凝珠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姑娘挡住了小男孩的脸,但是他从眉宇间看得出,这个小男孩也是被逼来这种地方的,因为女孩子兴奋地手舞足蹈的,而男孩子一直酷酷地皱着眉。“现在的孩子,成熟的还真早。”
“是哦,想想我们的洛南宝贝,直到碰见心儿,才算真正的情窦初开呢。”费凝珠说着,原本雀跃的表情冷了下来,心儿,心儿如今去哪里了呢,她好像一阵烟huo,在她的生命中匆匆燃烧过一回,就消失不见了。
费凝珠再次朝那对小情侣看过去,那个男孩子刚好站了起来,她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的脸,她愣了,手中的勺子怕的掉在了地上:
“天啊,帅哥快看,那个孩子和我们的洛南宝贝……”
费蒙也再次看了过去,他也惊呆了,这迎面而来,皱着眉头表示极度不满的孩子和费洛南小时候一模一样,和现在的样子也相差无几,表情、肢体语言,完全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夫妻俩对视了一眼,眼中表达着同样的信息——
洛南宝贝在外面有私生子!
“哎呀,小梵,等等我嘛,才坐一会就走,你很无趣耶。”夜黑羽抱着香蕉船跟在后面小跑着,累的气喘吁吁的。
“谁要来这种白痴才会来的地方!”小虞樊很不耐烦的语气。
“偶买噶,这不是心儿宝贝和洛南宝贝的翻版吗?吵架都一样诶,帅哥,你看看,这孩子不耐烦的样子,多像啊……”
当小虞樊从他们桌旁经过,相隔最近的时候,费凝珠突然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小虞樊皱了下眉,他不喜欢陌生人靠近他。
但虞心儿说过对老人要尊敬要礼貌,所以,他还是转过了身来,那原本优雅而冷酷的小脸上立即换上一副儿童天真可爱的表情,“婆婆,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费凝珠看着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帅哥,你爸爸是谁?”
小虞樊一听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费凝珠,立即明白了些事情,这眼前的两个人一定是认识的他爹地费洛南的,而且与他关系亲密,再看看婆婆旁边的爷爷,他们眉宇之间也能看出相同点。
看来,这就是他那鼎鼎大名的爷爷和奶奶了吧。
“小朋友,婆婆问你话了,你爸爸是谁?”一向沉稳,严肃的费蒙,这回的声音也忍不住颤抖了。
“不知道,没见过。婆婆,可以放手了吗?我们有事情要先走了,我妈妈在家等我。”
费凝珠松了手,小虞樊牵着汹羽的手,走出了餐厅,留下,呆愣的两个老年人。
“凝珠……”
“帅哥,我们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要不,我们跟踪上去?”严肃的大家长费蒙说道。
“好!”
于是,费家两老“悄悄地”跟在了小虞樊的后面,小虞樊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他的爷爷奶奶,还是蛮好玩的嘛。
当
*
当费凝珠看到前来开门,将小男孩搂在怀里猛亲了一番的女人,她愣住了——
“妈咪,我回来咯。”小虞樊清晰有力地声音传到了两个老人家耳朵里。
“心……心……心儿……帅哥,是心儿,我们快点过去……”费凝珠的心狂跳不已,这个和洛南长得如此之像的男孩子,竟然是心儿的儿子!
那……那不就代表……
天啊……
“帅哥,快点过去了……”
“等一下。”费蒙一把拉住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的的老婆,说道,“洛南现在的问题还没解决,家里有樱沫,我们现在认孙子为时过早了,到时候夏家人来找你,你总得给人一个交代。”
费凝珠一听,神情黯淡了下来,是啊是啊,这些年樱沫任劳任怨的,就算洛南再怎么冷待她,她还是那么乖巧那么孝顺,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最后,两个人只好依依不舍的走了。
*
夏樱沫看着扔在她面前的离婚协议书,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脸上仍然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洛南,不要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会跟你开玩笑吗?”费洛南冷冷道,“签字吧。”
“费洛南!”夏樱沫猛地站起,将离婚协议书撕个粉碎,“我绝对不会签字。”
“其实,签字只是个程序,我们八年从未在一张床上睡过觉,我也从来没有碰过你,早就达到了自动离婚的条件。”费洛南看了看地上的碎纸片,“而且,记住,不要妄图在我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并不会收到任何效果。”
夏樱沫指着费洛南,“你别忘了,当初是虞心儿抛下你,你硬拉着我结婚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八年来,你没有正眼瞧过我一下,我过的是怎样孤独的日子,你知道吗?”
费洛南看着眼泪从夏樱沫脸颊滑落,却没有任何疼惜的感觉,若是虞心儿,即便是假哭,这么多的眼泪也足以使他心疼不已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和她婚礼当天做了什么吗?录像带,是你跟云珠的助手买的吧,心儿和南泽在我家门口的情景是你录下来的吧,就算我和心儿成功举行了婚礼,你也会把这录像带公开吧……”
夏樱沫怔了片刻,他都知道?她连忙解释道:
“洛南哥哥,那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我才会……”
“而且我也说过,你要呆在我身边做个有名无实的费太太我随你的便,但我说要结束的时候就必须结束,你说过好,对吧?签吧……”
“我不签,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夏樱沫哭着跑过去,一把抱住费洛南,“我不要离开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费洛南将她推开,“不要随便靠近我。”
说完,冷冷地走出了房间。
夏樱沫双手握拳,脸上一抹阴狠的表情,虞心儿,虞心儿,虞心儿…
“樱沫,你不要伤心,洛南他……”费凝珠带着满满的歉意走了进来,想要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子,“就算做不成我的儿媳妇,我也……”
“妈妈,求求你,求求你让洛南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夏樱沫噗通跪倒在费凝珠脚边,抱住她,泫然欲泣,看起来好可怜好悲惨的样子。
费凝珠为难地说道,“樱沫啊,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如果你真的和洛南有缘,这八年里,你们早就结成正果了。”
“妈妈,我爱他,你知道的,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樱沫,我真的很怜惜你,但是,洛南的心里,始终装着的,都是心儿呀。”费凝珠将夏樱沫扶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你从来也没有真正把我当成儿媳妇儿过吧,老女人!”夏樱沫一把推开费凝珠,她疯了,败露了,口不择言了。
“什么?”费凝珠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贱人!”夏樱沫狠狠说道。
“什么?”费凝珠愣住了,老女人,贱人,这……这么粗野的话,是从夏樱沫这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吗?而且,说的是她这个长辈!
“你和虞心儿一样,都是贱人,你是老贱人,她是小贱人!你以为我真的一直这么尊敬你吗?我不会放过你们一家的,等着瞧吧!”夏樱沫一把推开费凝珠推开,走了出去。
费凝珠深呼吸了数十次,才将怒huo咽下去,她大喊一声,“帅哥,不用等啦,认孙子去!”
*
咖啡厅内,一个温婉如泉的女人,穿着精致的套装,喝着昂贵的咖啡,但是她的眼神却显得有些落寞,夏樱沫约了个人。
过了半个小时,那人终于现身了,她面庞瘦削,脸色苍白,戴着一顶帽子。
“云珠小姐,恭喜你提前出狱。”夏樱沫招呼侍者,让云珠点单。
“是你想办法让我提前出狱的?”
“是,因为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什么事?”
“我们两个一起,让虞心儿和费洛南分开。”
“我有什么好处?”
“云珠小姐,我可以让我爸爸投资十部戏,由你来做女主角,找最好的导演和演员跟你搭档,让你在娱乐圈重振当年的雄风,让你红透半边天。”
云珠抿了口咖啡,说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