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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同一天娶进两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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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阵颠簸的路程,感觉轿子到了王府正门却迟迟不进去,子夜忍不住微微探头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是……”

被问话的嬷嬷感到了为难,也是,刚成亲就被来了个下马威,谁能受得了啊?

“但说无妨。”子夜进言道。

“请姑娘息怒,我们现在等在王府院门处还进不得门,因为……王爷在同一天娶进两位王妃,另一位王妃有皇上的口谕,可以先行入门拜堂。”

嗡!

得知这一消息,子夜脑子好像停止运作了般,大概空白了三十秒的时间。

同一天娶进两个王妃,这不是存心给她找难看还是什么?

可是她了解的绯然,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相信。

然此刻等在王府厅堂内的绯然,厉眼看着眼前将要和他拜堂的新娘子,喜气褪去,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层冰霜浮上。

再了眼望向主座上的君墨颜,见他正好整以暇的抿着香茗,一副悠哉游哉。

想必,这一切都是他静心策划的吧?

不愧是阴险的帝王,与他针锋相对的较量起来,绯然还太嫩,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还以为有那道圣旨就如愿以偿的娶到子夜,看来还是他太天真了。

“吉时已到——”

一声喊出,意味着要拜堂,绯然却一脸严峻的负手而立,迟迟不动,此举让在座的大臣官员们不禁开始悄声议论。

小王爷成亲,当然是轰动了满朝文武,众人纷纷携礼前来恭贺,人山人海的排场,都不输给皇上的寿宴。

“王爷,该拜堂了。”

老管家凑到绯然耳旁,悄悄的提醒道,这皇上还在场,小王爷这样做,显然会让众人以为,他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然儿,还站着干什么?拜堂!”

这回发话的是老王爷宗亲王,虽他也是没有摸清,这皇上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可他绝不允许这次成亲变成一件丑事,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父王,儿臣也想拜堂,可儿臣本娶的王妃却还没到场,这让儿臣与谁去拜?况且这位姑娘的来历身份儿臣都不知道,恕难从命。”

绯然竟然当众对自己的父王一口回绝,一时间不仅让宗亲王差点气歪了鼻子,还让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扩大了范围。

冷凝的视线对上了君墨颜,满腹的疑问,满腹的怒气,而那人却一副看戏的姿态,全然不比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绯然可是对朕的细心安排不满意?在你面前是这位姑娘,可是花都国的第一舞姬克尔加沙,舞姿动人,美丽非凡,实属是不二的王妃人选,朕也是念在宗亲王为朕效力多年的份上,才会赐婚这门亲事,难道是朕擅作主张了?”

君墨颜好看的眉目轻佻,搭在一旁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敲黄金扶手,嘴角一抹不易擦觉的得逞之意。

说的这段话里,不免渗出一种古怪的音调,让听者心里发慌。

他临时改变了计划,原本他确实是要绯然消失的,只要他不在这个世界上,那道圣旨也就会随之入土。

可子夜的话,他却不得不往心里去,他知道那丫头的性子,若是忍不住真的下手,说不定他真的会就此失去子夜。

正好那个殿尘送来了一个,正好适合做挡箭牌的人,他就顺手拿来用了,可不知这殿尘心里正作何感想。

今日的大婚,他自然也到了场,其实他本来是要带子夜归国的,可是她不愿跟他走,选择留下来完婚。

而他的王朝近来也岌岌可危,最近听闻一种不知名的恶势力,正逐渐的夸张范围,很快就会侵蚀到花都国。

现在是最为紧要的关头,而他这个王朝的主宰却不在,只因为,担心子夜在这边的安危而留下。

他,害怕她会不幸福!

“微臣不敢,有皇上赐婚是臣家门之荣幸,岂会有不满之理!”

宗亲王听闻君墨颜的话而大惊,从座上起身至他身前参拜作揖。

而君墨颜迟迟不开口,任宗亲王躬身在那里却视而不见一般,颇让人显得尴尬。

绯然见父王如此,倍感疼惜,对君墨颜的愤怒又加深了一层。

无奈,他只能选择乖乖的拜堂,和旁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把该有的礼数进行完。

可他不知,旁侧一双眼睛正惊愕的看着这一切。

虽也是一身红嫁衣,却远不及那边的鲜艳,大家也只顾着围观站在中间的两位新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何时也走进一位新娘子。

子夜一眼就对上了君墨颜,见他也正看她,一脸算计的笑意,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君墨颜,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要我亲眼看绯然和别人拜堂?

你好卑鄙!

转眼入夜,宾客们的喧嚣在继续,整个王府一片欢乐喜气洋洋,绚丽的礼花冲天绽放,一时间亮如白昼,

“这是哪里?”

子夜对自己被带领来的地方很是疑惑,这里离王府前院甚远,看起来是个荒废已久的偏院,杂草丛生,很是破烂。

“王妃对不住了,奴家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办事,请不要为难奴家。”

放下一些膳食后,老嬷嬷带领几个丫鬟就退下了,空荡的院子里只剩下子夜一个人,甚至连一个丫鬟都没有给她留下。

恐惧,蔓延了全身,宛若置身于鬼屋里一般。

一切,都是君墨颜的计谋吧,虽然他没有伤害绯然,却用自己手里的权利来压迫他们。

为什么感觉自己从小痴恋的那个男人已经变了?变得好可怕!

好困,她高烧才好,又这样疲惫的颠簸了一天,感觉浑身都很没力气,坐在塌上,可是她却不敢睡,不知道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拿下了头上沉重的凤冠,穿着大红的嫁衣就一头躺到了塌上,还是闭上眼,先养足一点精神吧!

片刻不到,随着咯吱的开门声,一阵细碎的脚步由远而近,缓缓来到了塌前,此人内力似乎极高,走路轻飘的如一阵风。

子夜背对着来人的方向,倏然睁眸,敏感的神经跳动起来,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是绯然吗?来圆洞房花烛夜?从没想过要和他发生那种事,心脏剧烈的收缩,紧张极了。

相较她不着痕迹的紧张,塌边站立的人却迟迟不动,似在观赏着她一般,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静如空气。

若不是因为没有听到来人开门出去的声音,子夜差点会以为这个人已经走了。

到底是谁?是何居心?想要绑架她吗?还是想杀了她?

子夜现在已经确定,来人肯定不是绯然。

第一,她没有从身后闻到一点点的酒味,第二,绯然不会这么悄无声息。

“嘶……”

子夜突然倒抽了一口气,浑身僵硬的如僵尸,定住了般一下都不敢动。

因为……从身后探过来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脸上,而且那手的温度,堪比死人!

不会是真的遇见鬼了吧!

感觉那冰凉的手游移在自己脸上,此刻的感受,就好比那手似一条毒蛇在爬!

在子夜额头上已经吓出细汗的时候,门口再次传来响动,这次听脚步声应该是几个人,而且是男人,不过几个人的脚步却在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人的。

应着那道开门声,子夜感到脸上的手突然消失了,身后也像刮起了一阵风,撩起了她的碎发。

这次走过来的人,脚下踏着沉稳的步子,一双金边黑靴,显尽了他无比的尊贵。

视线望向那抹红色的娇躯,满意的勾唇一笑,果然很乖,已经乖乖的躺在塌上了。

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

走到烛火旁,那薄而性感的唇里溢出一口微风,熄灭了整间屋子里的光亮,霎时室内被一片银色的月色笼罩。

这次应该是绯然了吧?他在一步步靠近……子夜觉得,今夜自己的心脏都快要报废了,每次随着来人都是一阵狂跳。

他在……脱衣服!

这时后背一热,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靠了过来,紧紧的拥住她,接着就是一阵密密麻麻的吻强势袭来。

绯然是不是喝多了?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子夜刚刚还在疑惑着,却因他呢喃着说出的话而惊愣。

“子夜,我想你!”

是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想念,很想很想。

从有了那一次,就如毒药一样侵蚀上他,每每仅是回想起来,身体都是一番悸动。

他承认,他疯狂的迷恋上她的身体,夜夜想念,又怎么能把自己的宝贝,活生生的送到别人的床榻?

对不起,他做不到!

“君墨颜,怎么是你?”

子夜睁大了眼睛惊愣的问,想要支起身子,却被身上人的胸膛压下。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你在等绯然?”

声音逐渐变得阴鸷,黑暗里的那双眸子放出凌厉的光,震慑人心。

“我没有,可是绯然……绯然他会来,你还是赶快走吧!”

子夜不得不把绯然搬出来做挡箭牌,虽然她与绯然不一定要有夫妻之实,可君墨颜做得实在是太过头了。

深夜来此偷欢,他到底是要故意做给绯然看,还是想要绯然从此颜面扫地。

在与绯然的新婚之夜和君墨颜偷情,这种事情子夜想都不敢想,更不敢去做。

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活到这么银荡的地步,可君墨颜,似乎根本对子夜的话不屑一顾。

反而鄙夷一笑,手指轻抚上她微微张开的嘴唇。

“你的小夫君,此刻可能正在克尔加沙那大美人的身上颠鸾倒凤呢!你还在期待什么?”

子夜不相信,君墨颜竟会做到如此,不把所有人都送到痛苦的深渊里,恐怕他是不会罢休的吧!

眼前的幻影逐渐放大,她仿佛看见了绯然与别人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肆意的折磨着她的神经。

“你真美!”

君墨颜眼中现出柔情的迷醉,由衷的赞赏。

“其实如果你长得平凡一点,就不会招来那么多人觊觎你,那他们也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君墨颜话中有话。

接着再也来不及思考其他,他的一张俊颜顷刻压下,吞没了子夜一切惊愕的神色。

如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残肆的掠夺着身下之人。

红色的嫁衣在他的手上翩翩飘落,床榻的碰撞,燃烧的激情……

一双染着淡蓝色冰霜的眼睛在凝望,眸如干冰,却意如死灰……

绯然本不会喝酒,但碍于场面,今日是他大婚,理应与大家喝酒尽兴,但众位大臣官僚的酒一杯杯的送过来,他早已喝得微醺。

终于父王出面帮他挡下了一些酒,这才有机会回到他的洞房里去。

“王爷吉祥!”

“恭祝王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洞房前的奴才们一声声的笑脸恭贺,绯然心情大好。

“嗯,全部有赏,下去吧!”半椅着身子,一个拂袖。

“是。”

进门才发现,室内的烛火未燃,是一片静寂的暗淡,不过透着打进来的月色,还是能看到那大红的床榻在眼前,还有一对大红的喜字。

“子夜……子夜……”这是充满着激动的呼唤。

今晚,子夜真的就属于他了吗?要和子夜白首偕老,做一对夫妻了吗?

从记事起的这些年,从没像今晚这么兴奋过。

可他又怕,怕这只是一场梦,是虚无缥缈的。

扯去了束缚,摸索到了床榻,把危坐在床榻边的美人顺势压下,带着浓重酒气的口去亲吻住女人的脸颊。

撩热的手指探进衣内,试图去解开这一层障碍。

天知道!他有多想……多想得到子夜!

他似乎感觉到了身下女子的异样,身子火烧火燎的烫,如一尊火炉。

是不是子夜,也和他一样想?他开始急不可耐的喘息起来。

克尔加沙则明显被绯然的热情怔住了,她不会忘记前一夜君墨颜的交代。

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诱·惑住这个小王爷,无论任何方法,不然她就是死路一条。

她本原先是抵触的,花国主明明是送她入皇宫为妃,想让皇上的注意力,从一个叫冷子夜女子转移到她的身上。

谁知那个冷血的皇上不仅一次也没碰过她,反而将她转手嫁进了王府。

理由竟然相当可笑,竟然跟花国主一样,也是叫她挤掉那个冷子夜。

如此,她就如一个美丽的娃娃一样,被人推来推去。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已经不是她要不要主动勾引的问题,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难以自持,他的抚摸明明是给她带来了一丝解脱。

说不清这种感觉,理智上觉得很羞怯,而身体却在说想得到。

好热!

终于是感官战胜了理智,她受不了了,她好渴望……

一个翻身竟把绯然压在了身下,双手捧起他的脸开始狂热的吻,曲起膝盖顶在了他的敏感处,异族姑娘的热情,也同样震慑了绯然。

子夜怎么了?她从来没这样失态过?

脑子嗡的一下炸开,酒也醒了半分,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竟然醉酒给忽略掉了。

该死的!他认错人了!

“你是谁?”

绯然恼怒的坐起来,一下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女人,谁知那女人竟像一条蛇一样的重新缠了过来。

“别问我,过来吧小乖乖……我们来……”

克尔加沙满脸异样的红晕,虽然被这黑暗的环境掩去了几分,但还是睁眼可见,连说话都是娇喘的气息,好不撩人。

“你走开!给本王滚出去!”

绯然甩开克尔加沙伸来的胳膊怒吼,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么美妙的洞房花烛夜,这么让人期待的情景,怎么会变成了她?他的子夜呢?

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嘛……不要害羞……快给我!”

她再次不怕死的朝绯然身上压过去,她已经被烧得全无矜持,只由着身体发出的信号而索要。

绯然再一看她,才发现了她的异样,看来是被人下药了,不觉牙齿和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君墨颜,为了拆散他和子夜的婚事,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起身,毫不留念的执起地上的衣服摔门而去,提着拳头气势汹汹,行走如一个瘟神一样,让人唯恐避之不及而遭殃。

王爷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新欢之夜怎么骇人?

从绯然身边经过的所有人都鸟兽状的散开,三三俩俩的讨论起来。

“肯定是这个不会伺候人,小王爷去找另一个去了……”

“对啊!今天不是娶进来两位王妃吗?可是怎么只看见了一个……”

“废话!当然是那个不受待见被!听说是因为皇上的一道圣旨才娶的……”

“哦!那我们以后只要伺候好正院的王妃就好了……”

“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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