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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没事吧?”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
“海儿,是你,你没事吧?”我听声音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兰海儿。
“恩,我很好,不过他就不太好了。”她指着大床上躺着的一名白衣男子说道,“他中了毒。”
“啊?”我很惊讶,走近了去看。
床上躺着一名白衣男子,浑身的白,头发和眉毛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连睫毛也难逃一难。
“他中的是什么毒?”我不解地看着,问海儿。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曾随祖父学过一些医术,但此类毒却从未在医书上出现过。”海儿也是一脸的茫然。
“那他是谁?”我好奇心加剧了。
“他是我们的王子。”身后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
“是你!”我转过身看向来人,他就是那个绑架我的黑衣男子。
“很抱歉把您强绑而来。”他先开口道歉,“这里是栖炎国,我们的王子被人下了毒,危在旦夕。”
“我不是医生,不会医术。”我皱着眉回答,心想,你绑我也没用。
“对方要求我们把凤来国圣女的信物交给他,才会帮我们王子解毒。”男子沉了一口气说,“本来我想混进皇宫偷取信物,可惜没成功,只好出此下策,望圣女见谅。”
这会儿我才明白了其中原委,不过我有些不太明白,问他:“即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和女王陛下说,让她把圣物借给你?”
“我们试过了,女王陛下根本不答应,她说圣物是属于圣女的,只有圣女有这个权利决定。”
“你说的那个下毒之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个信物?”我好奇这个。
“他带着一副假面具,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个信物我们实在是不得而知。”男子这会儿倒是很诚恳。
我现在可以放下心了,毕竟他不是坏人,只是个救主心切之人,不过他们也很傻,直接和我说嘛,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过,”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担心,毕竟这是信物,那个假面人看来不是好人,随便给了他不太好,“你敢保证他拿到信物后一定会救你的主子么?”
“这…………”这会儿男子倒迟疑了。
“信物不能给他。”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们惊讶地朝男子身后看去。
“杨易!”我和兰海儿同时惊呼着,他是怎么来的?
“别靠近,否则我杀了她们!”黑衣男子飞速起身,追至我们的面前威胁他。
“你放心,我是来帮你的。”杨易冷静地说,“我有办法既可以解救你的王子,又可以不用把信物交给假面人。”
“什么办法?”我们很好奇。
“我的师父是神医,江湖人称‘神手’,白天一,我可以请他老人家出山救人。”
“可是我听说白天一是个很古怪的家伙,他会轻易出手救人吗?”黑衣人表示疑问。
“我想有我亲自出马,应该没问题。”杨易说的有点勉强。
“要不这样,我把信物留下,你好拖延些时日,我们去请神医,如果真的请不到神医,就拿信物交换,如何?”我还是想试一试,哪怕希望很渺茫。
“这样……”男子迟疑了。
“让他们试试吧。”床上的人儿发出微弱的声音。
“王子。”男子很激动。
“我相信你们。”病榻上的他朝我发出微微的笑,没有恐惧,反而充满了信心,这让我很感动,他很坚强。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这样的人值得我相助。
男子抬起头看着我,良久,挤出一句:“谢谢!”
我报以微微一笑,转身问杨易:“你怎么来的?”
“这要多谢BOBO,是他带我来的。”
“那BOBO呢?”
“我让他回去叫王爷他们了。”
我明白了,BOBO是条犬,找我自然比较容易,而它又比较喜欢杨易所以才先带他来了。
“我陪你一起去找你师父。”我建议。
“也好。”杨易同意了。
“我也去。”海儿也要一起。
“王子需要人照顾,海儿你懂得医术先在这里照顾王子殿下,等我们的好消息。”杨易是怕一路的颠簸海儿她受不了,心疼她,可是很奇怪这反而让海儿有那么点难过。
“我们走吧。”我催促着,怕时间不够。
别过王子他们,我和杨易一起踏上了寻找他师父的路途。
“你说你师父很古怪?”我好奇,“怎么个古怪法?”
“你去了就知道了。”杨易没多说,不过他语气中的无奈却透露着他的不安。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从没听说杨易有个神医师父,而且还是个怪人,他是怎么拜师的?
“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太医说我活不过二十岁,为此父亲和母亲四处求医。”杨易真的很懂人心,我不用说,他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后来呢?”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神医的帮助,活了下来,还拜在他的门下学医。”
“那你也解不了王子身上的毒?”我奇怪。
“师父教我的医术只是给我保命的,其余的医术他从未教过我。”杨易回答的无奈,“他这一生只救一种人。”
“什么样的人?”
“他看得上眼的人。”
“啊?”我现在开始有点了解他为什么说师父古怪了,的确很古怪。
我总结的规律:人要是很奇怪,那住的地方必然非人之所想。杨易的师父验证来了我的话,他住的地方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悬崖峭壁!
“你确定非得这样做?”我看着杨易疑惑不已。
“你会轻功吗?”杨易一脸的认真。
“不会。”我老实回答。
“想要上到悬崖顶,没有轻功的人只能这样走。”说完他开始用绳子将我和他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说,“抱紧,我们要上了!”
我开始后悔答应和他一起来了,虽说我没有恐高症,不过那次的高楼意外还是让我得了一些些的畏高症,所以我只能紧闭双眼,死死地抱住杨易的腰,不敢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