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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卓不凡的回答还是那样让人想抓狂。
“什么叫很久,具体点!”我侧过头看着他,“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他倒觉得冤枉了,“以前的我都是处在沉睡中,从我有知觉以来倒是过去了几年的时间。”
卓不凡头一次这么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他朝前迈了几步,柔和的月光投射在身上,勾勒出他俊美的脸庞,却是蒙上了一层忧伤的色调,看着星空,他如夜般漆黑的眸里映出淡淡的月辉,却是带着一股暗沉的色泽。
“有时候我宁愿醒不过来,那样会更好些。”突然他说了这句话。
我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一会儿冷魅,一会儿忧伤,一会儿玩世不恭,一会儿又深沉难懂,到底他是个怎样的人?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我就送你到这里吧。”他指着前面的路说,“再走几步就到林府了,你自己走没问题吧?”
“哦。拜拜!”我没啥心情和他多聊,朝前走去,顺便挥手告别。
“记住,你还欠我三个条件!”他临走时还不忘记强调这一句。
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好人,会给我安排好一切,剩下的还得靠自己,还好我早就万为自己准备了后路,那个旧宅现在倒成了我的秘密基地了。
冷月中的林府旧宅,还是那样的冷清,不过近日这里却因为多了几个人而稍显热闹了些。
“小姐,你,你,你又逃家了!”华儿还是那么激动,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你,最后那句很明显是感叹句,而不是疑问句。
若儿索性就不问了,瞪大双眼盯着我,连眨一下也不会了。
炎狼则是扫了我们一眼,然后又看了看BOBO,一人一狗显得很茫然,他不知道我们在惊讶什么,不就是一个离家出走嘛,值得这么激动吗?
“好了,好了,华儿,你别说了,说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饶了饶耳朵,示意她小声点,“出来都出来了,那能怎么办啊?”
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了,回去也只会给人活活气死,憋死!
“那小姐您今后打算怎么办?”最后若儿弱弱地问了一句。
“凉拌。”我突然感觉肚子饿了,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
“啊?”这下子他们三人一狗都朝我看来,惊讶不已,“什么是凉拌?”
“凉拌就是凉拌面条!”我忘记了,他们这个世界里没有‘凉拌面’,不过肚子的确是饿了,在王府为了逃跑啥也没吃,啥也没带,“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吗?”绕开他们讶异的眼神,我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儿,打算吃完,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估计有热闹看了。
“我这就去给您弄吃的。”华儿撩起长裙,朝屋外走去。
“我去给小姐您准备棉衾。”若儿跑去为我准备些睡觉用的被褥。
“圣女您打算和王爷一直这么生气下去?”炎狼小心地问着,他看我的样子估计是要打一耻长的战。
“要出来,就没打算回去。”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了他的疑问,霍廷威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娶那个李晓姝,我难道还要呆在府里受气不成。
炎狼没再说话,只是蹲下身去,抚摸着BOBO的毛。
在我看来炎狼似乎不太赞成我这么做,他对霍廷威甚是敬佩,觉得霍廷威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过他没办法说服我,所以只好作罢。
第二天,我便被一阵的吵杂声吵醒。
“若儿,华儿,什么事这么吵?”我揉了揉眼,问道。
“大,大事不好了!”华儿连滚带爬地进了屋。
“什么事,慢慢说!”我拧了眉,用手揉着太阳穴,这丫头何时也这么的失态。
“王爷他,他,冲进府来了!”最后她憋出了这句话。
额~~我无语,没想到这家伙蘑菇到现在才来,本以为昨晚他就会冲到林府的,却拖到了今日。
“哦?”我下了床,穿好靴子,整了整衣裳,问,“老爷和夫人有何反映?”昨晚的逃家事件除了若、华儿和炎狼之外,我没和任何说,所以今日估计连娘亲也要大大地吃一惊了。
“老爷气得火冒三丈,夫人,……”华儿犹豫了一下,拧了眉,嚅嗫着,“夫人直接晕倒了。”
“啊!”我感叹,娘亲何时变得如此弱不禁风,穿好衣裳,说道,“现在实行A计划。”
“什么?”华儿一脸的糊涂。
“撤退!”单挑了眉,我很自然地给了她一句,人都追到家来了,再呆在旧宅不是明智之举,还好有密室,先到那里暂避一下,没人会想到这旧宅中还有地下秘室,而且爹爹大人也敢让人搜那里。心中窃喜,很想看看霍廷威一脸怒火的样子,可惜没这机会,性命要紧。
“可是小姐,你要撤去哪里啊?”华儿酸着一张脸,她对我个主子算是彻彻底底地折服了,府里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我却还在这里胡闹着。
“秘密!”我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不明说是怕人多口杂坏了我的大计划,嘴角勾勾,“你去把这里整理一下,切不可让人看出任何端倪,其余的别管,我自有办法。”
华儿只得点头顺从。
打点好一切,我和炎狼、BOBO一起躲进了地下密室。
密室内极为整洁,看来爹爹对这里很上心。
“圣女,这里有问题。”炎狼突然指着一处墙壁,“这里好像有暗道。”
“你怎么确定?”我走近观察,却没发现任何的不妥。
“这里。”炎狼用手敲了敲墙壁,又用手敲了敲其余的地方,果然回响声不一样。
“可以打开么?”我看着这堵墙,觉得在墙的后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试试。”炎狼用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子,发现了一个内陷的暗格,伸了手按住,墙体便像门一般打开了。
“我们进去看看。”我提了墙上的火把,照亮道路,走了进去。
这是一条很深,很长的道路,走了约莫几刻钟的时间,我们终于走到了尽头。
“怎么这里还有一堵墙啊?”我本以为应该是亮堂的洞口,却是另一堵墙,不免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