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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会这般的想要探索他的秘密,他是怎样的人与自己何干?反正他与我只是个匆匆的过客而已,过了这几日的皇帝生辰,他便要回去,以后也许都不会再见了。
第二日清晨,我正打算继续梦周公,睡懒觉的时候,五小姐却登门拜访了。
昨天我没仔细看程府的这位五小姐,程筱琳。今天一见,只觉得她生的好娇小,据说是因为那时大夫人身体很差,怀胎十月生下来后又病去了,所以五小姐天生不足,外加没有很好的照顾自然就生的娇小玲珑,这么看来我似乎要好多了。
今日的她,一袭的粉红,梳着流云髻,髻边点缀的粉色的茶花童子面,将她的玲珑娇小衬托的恰到好处。
“六妹,你看起来好多了。”她声音就像是初春里带着氤氲水雾的暖风般的温柔“看来上天真的听到了我们的祈祷,这太好了。”
我苦笑,上天是听到了祈祷,但不是你们的,而是我的。
“五姐请坐。”我打开屋门,请她进了屋子,吩咐红儿去泡些上好的茶叶。
“多谢五姐的关心,我的身子好多了。”我喜欢这位五姐,因为在她的眼里我看到的是一泓清可见底的秋水如波。
“对了,六妹,你应该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身子骨,这样才会好的更快些。”
“那是,多谢五姐的关心。”我微微笑着,心想,要是你知道我都活动到‘品香阁’了,还不给吓死。
“对了,六妹不如今天我们就出去逛逛吧,我听说天下第一阁‘品香阁’来京都了,我们去那里看看。”她善意的提议,差点没把我吓得个半死。
我听闻,当场就像装病,去那里我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
“呵呵,五姐,我的身子才刚好,暂时不便出远门,改日吧!”我急忙推脱。
“这样啊!”她似乎有些失望,“父亲和大哥他们受到阁主的邀请,今天就去‘品香阁’了,听说那里出了个很有名的歌人,好像是叫,对了是叫‘青鸾’的,她一曲惊人,一下子就成了‘品香阁’的头牌歌人,本想着请六妹一起去看看,这下子是不行了。”
她说的每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打击在我的心头,呵呵,完了,这下子是逃不掉了,该死的君璃天,请谁不好,偏偏就请了爹和哥哥他们,这下子我得想办法,不然很难混过去了。
品香阁
我坐在竹帘后,透过细细的竹帘,果然看到了爹和大哥他们,就坐在贵宾席间,正等着聆听我的琴音。
心头无奈一叹气,看样子是躲不过了,我可以对家人装病,却没法子对君璃天装病,今天他直接冲到程府将我带来了。
纤手一勾,一道明亮的音符跃出,一曲就如流水,在指尖缓缓而出。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谁带你看城外厮杀,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曲调一转,似重敲圆鼓,水波四散而开,好一个碧波大浪,画面一转,一张绝世容颜入画来……………………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曲低而奏,幽幽道出,那心底的一声叹息…………………………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风流不假,画楼西畔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看一夜,流星飒沓;
长手一挥,似波拂开,勾动琴弦,铮铮琴音,入耳来…………………………
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纤手潇洒扬起,曲终音绕,回荡在泱泱大湖之上,久久飘绕,被风儿带领着,时而凝聚,时而散去,勾动人心,朝无边的天际而去。
曲绝,词美,被一双手演绎的丝丝入扣,良久,良久,所有的人都不曾话语,只是凝视着,大家的双眼似乎透过了遥远的时空,遥望到了那一场盛世中的凄美爱情。
“好!”一个掷地有声的响雷轰起,带动了所有的人,大家迸发出轰雷的掌声。
我依旧微微欠了欠身子,准备离去,就在转身的瞬间,几道黑影冲进阁楼,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爹的方向而去,惊吓而起的众人,就像炸开锅的蚂蚁,四处逃窜,惊叫声,剑斗声充斥着整个阁楼,方才还在优雅听乐之人此刻都抱头鼠窜,一点优雅都看不到。
我站在竹帘之后,眼紧盯着前方的刺客,我知道现在四处逃窜是很不明智的选择,紧要的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双眼紧盯着这群不速之客,看样子他们的目标是父亲,好在父亲有哥哥们护着,暂时没有生命的危险。
我正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时候,一道明晃的剑光自眼前闪过,紧接着一股冷风在脖间掠过,我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人抱起,往后退去。
定神看向身后,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王爷!”我小声呼道,鼻息中有一股刺激的味道窜入,低头一看,“你受伤了!”一道醒目的鲜红在他的手臂上划出妖异的伤口。
“不碍事,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他双眼盯着前方,竹帘被剑光划开了一个口子,方才行刺之人正倒在竹帘之下。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爹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