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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终于有所反应,他侧过脸,微微睨了我一眼,嘴角轻扬。忽然,一个大拐弯,汽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一直都没有说话,脸上依然是不变的冷峻,右手拇指上那颗发出白光的戒指在狭小的车中熠熠生辉。
终于,车子慢慢的驶进了一栋豪华的别墅。
我借着外面一点灯光,探头一瞧,果然回到了他家!
“下车。”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如他的脸。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蓦地升上一股悲哀,不知不觉中,我又由主动地位转化成被动地位了。
我跟在他身后,默默的走进了那扇气派的玻璃门内。
他没有李惠我,把车钥匙往檀木茶几上一扔,径自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尴尬的立在沙发旁,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我去换衣服。”像找到个借口般,我仓皇的逃上了二楼。
他依然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我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后背紧紧的抵着木门,心中莫名紧张起来。
他不说话的表情更让人害怕!
一双阴郁的眼睛隐藏了他的情感,让人百般琢磨不透。
我把礼服轻轻的折叠好,放进了一个精美的袋子,拿了下去。
“我换好了,衣服放在这儿。”我把袋子立在了沙发的一脚,十分不自然的望向他。
楚辰微微睁开了眼,他深幽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脸上,俊眉悄悄的皱起。
我茫然不知所措地回望着他,只要一面对他,我刚刚平静的心湖总是能轻易的再起波澜。
“为什么我对你总有种特殊的感觉?!”他沙哑的嗓音恍如隔世。
我猛然一怔,他的声音很小,却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算了,我累了。”楚辰霍地站了起来,突然越过我,朝二楼走去,神色十分疲惫。
我木然的望着他的北营,越来越模糊…
“哎…楚辰,等等。”我忽然想起了,我还得回家,急忙又跟上了二楼,一直追到他的卧室。
他的房间光线很暗,黑色的床单黑色的被套,黑色的窗帘,一切都是黑色的,显得格外的压抑。
他没有理会我,径自倒在了床上,双眼重重的搭了下去。
“呃…你。”我站在床头边,实在是不知改如何启齿。
看他无精打采的模样,我又不忍心说出口。
但是,夜这么深了,再不回家,恐怕妈又得担心了…
“出车,楚辰…”良久过后,我逼着自己鼓起了勇气。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
他没有动静,身子微微侧了侧,面对着我,双眼紧紧闭在一起。
我轻轻的走近了他身旁,在床头边坐了下来,右手不自觉抚上了那张憔悴的脸。
他的皮肤很好,既没有青年男人的那种油腻,也没有中年男人的粗糙。
他的下巴微微长出了一些胡茬,更增添了几分特别的男人味。
我的目光不觉放柔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他,没有心慌,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静静的看着他,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浓眉,那个地方,纠结成愁。
突然,他的眼缓缓睁开,嘴角露出一抹熟悉却陌生的邪笑,他长臂一伸,冷不丁将我压在了身下,粗重的气息扑在了我的脸上。
“女人,想不到你还不安分!”他诡秘一笑,身子重重的压在我身上。
我窘迫的垂下了眼敛,双颊羞得通红,两手被他压住,无法动弹。
“你,好重!”我挣扎了一下,杏目圆睁。
楚辰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更深…
忽然,他的脸倾了下来,慢慢在我眼前放大…
“睡吧!”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突然翻过身,在我身边躺下,大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双目又闭上了…
看来,他是真的饿累了。
他温热的气息不管的拂在了我的脸上,均匀的呼吸声一阵一阵传入我耳中。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把我瞬间惊醒…
糟糕!一定是妈打来的电话!
我焦急的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脸上十分恬静。
不行,还是的接!我犹豫了一下,微微挪了挪身子,想要坐起身,却被他搂得更紧。
“不要动。”他忽然转过身,嘴唇不经意的饿摩擦着我的耳垂,沙哑磁性的声音听在我耳中,却有几分性感。
我没有挣扎,任他紧紧的拥住我,他声音中那抹深深的寂寞,撼动了我的心。
我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第一次,没有出现梦中那张脸…
他的手牢牢的将我纳入怀中,使我有种特别的安全感…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中细小的缝隙,投射到床边,在我脸上打下了一道阴影。
我不安的动了动,一手遮挡住阳光,舒服的翻了个身。
突然,我感觉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摸,猛然摸到一张男人的脸。
楚辰懒洋洋的望着我,眼里米粒闪烁着几分温柔,他吻了我…
我心下一惊,急忙掖着被子向床外挪了挪。
“早安。”他的嘴角轻扬,手重新伸了回去。
“早!”我尴尬的眨了下眼睛,戒备的望着他。
“楔,睡得好不好?”他的声音突然十分温柔,目光亦柔和的可以渗出水来。
“恩,还,好!”我结结巴巴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突然如此亲切。
他那声“楔”,传入我耳中,击起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觉。
“那就好。楔,我昨夜睡得也不错。”他冷峻脸上洋溢着一抹慵懒的笑容。
我怪异的扫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绝对不是一个喜欢拉家常,套近乎的人!
“楔,搬到我这里来吧,我希望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脸,声音轻如羽毛,眼睛半眯着,不再冰冷。
我一怔,眼睛瞪大了,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你什么意思?”我霍地坐起身,正色对向他,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意思很简单,只要你搬过来和我住,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他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这不像他的风格,他只要一夜情,从来不会逗留任何女人。
她是第一个,第一个他想留下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的情人?!”我顿了顿,面无表情,声音十分清冷,只有眼里的那道失望泄露了我的心情。